可惜了……白夢之選擇了,殺無赦!隨著一聲槍響,房間裡瀰漫這硝煙的氣息,眼前的人已經成為了一具死屍滿地的紅色液體,慢慢的向我們流淌過來。
第一次殺人,白夢之嚇壞了,明明是自己開的槍,卻把自己嚇哭了。
無聲的眼淚嘩嘩的在流淌。我也沒有過多的安慰,只是簡單的說道:“好,你已經邁出了第一步,剩下的就是拿著這把手槍,把外面侮辱過你的人全都殺掉!”
我一步步的指引,慢慢的激起了白夢之內心的一絲黑暗,還有復仇之心她拿著手槍如同殺神附體一般衝出了屋外,對著那些對自己做出不雅舉動的人,扣動了扳機。
槍聲迴盪在了屋子內,聽到槍響,站在樓下的人瘋狂的逃竄,但是無論躲到哪裡,我都會找到他們,除非他們死亡。
自己殺人和看別人殺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慢慢的我突然感覺享受了這樣的遊戲。
享受著那些人渣死亡的快感。
白夢之殺瘋了,所到之處只要是看見的人,那些在昨晚讓自己蒙羞的人,都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因為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白夢之再也沒有害怕過。
直到最後一個人,白夢之把他逼到了牆角,眼中閃著淚花,但是眼神很堅毅,連扣動了三次扳機,可惜沒了子彈,轉看那人早已被嚇尿了褲子。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了,饒我一條命!我願意做牛做馬!”
那人跪在地上拼命的向著白夢之磕頭,但是白夢之可不是白蓮花聖母。
如果把這個人放了,日後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樣噁心齷齪的事情,不如現在就送他見上帝。
正所謂原諒他是上帝的事情,我要做的就是送他去見上帝。
一拳,兩拳,三拳,白夢之的拳頭如同暴雨驟風一樣,呼嘯著砸向那人的頭部。
直到那人血肉模糊,白夢之的手也同樣的血肉模糊。
已經不知道白夢之手上的血是自己的血還是他人的血了。
畢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當你去打別人的時候,由於受力點的問題,你自己也會或多或少的有些疼痛,但是第一拳,第二拳,會感覺到疼,越往後面腎上腺素的爆發就不會有痛覺了。
直到把那人打到奄奄一息,我才拉住白夢之,由於人道主義我把弓弩上弦,給予了他最後一擊。
“人渣,死有餘辜!”
做完這一切,大樓內的其他女人早就不知去向。
但是看白夢之的舉動我也大概能猜的出來,其他的女人都上哪裡了……
家裡還有一個昏迷的,也不確定是否能醒來,我也沒有醫學常識。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白夢之在大學專攻的好像是醫學方面的研究,那麼她一定知道如何救人。
而且看剛才他開槍的手法,完完全全就是不像在殺人,而是在折磨人,每一槍都沒有打在要害上,都是讓人痛苦一段時間,在死去的地步。
可見白夢之的心有多狠,恨的有多深。
做完這一切,白夢之渾身癱軟無力的倒在了我的懷裡。
無奈只能把他帶回去了,不能把她自己扔在這裡吧?
回到家江可兒依舊在睡著,我本來承諾是半天才回來的,結果這件事情連一個小時都沒有撐到。
其實我認為並不是我的能力有多大,而是這群人完全就是餓的脫力了,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呀,如果是他們吃飽了,像在末世之前那樣這麼多人,我就算有一把手槍,我也要掂量掂量是否要這麼做。
白夢之和姜可兒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女人,一個是嬌小可愛的小蘿莉,另一個是感性豐滿的大姐姐。
真好,現在都是我的。
我也是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她弄回來的,給他穿防護服去用了一些時間,索性就穿著吧,等她醒了再脫。
唯一就是去照顧我的菜地,我也不困,也不累。回想著剛才的場景,身上鮮素依舊在分泌,就像是興奮劑一樣,不斷的去沖刷著我的興奮度。
過了大概三個小時,沒想到的是竟然是白夢之率先醒來。
她很小心翼翼,連忙看著自己身上是否穿著衣服,旁邊的環境是否安全,直到看見了拿著鏟子渾身泥土的我,才安下心來,平靜了下來。
“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明明才剛認識,就讓你做了那麼多,你放心,我不會在你家多住的,我過兩天就走。”
我沒有說話,歪著頭看著她。
她又立馬的改口。
“不不不,我……我這就走!”
看的我樂呵呵的,好有喜感,我連忙拉住了她道:“我又沒有攆你走,你這是幹什麼?我竟然把你救回來了,就不會嫌麻煩,況且你也有一些醫學方面的知識吧?幫我看看這個女人還有沒有得救?”
怎麼總是有一些地方是需要幫助別人的,要是什麼都幫不上,感覺自己太沒用,逐漸的會自卑。
像白夢之這種好強的女人,你要是處處的不讓他幹活,她一定會抑鬱的,說不定還會變得自閉。
白夢之半脫著防護服,蹲著身子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女人身上的傷口,皺著眉頭。
又把紗布拆開看了看,又為他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搖搖頭說:“能活可是活不了那麼長時間了,你沒有把她怎麼樣吧?”
我疑惑的問道:“什麼叫把她怎麼樣?”
“就是和這個女人同房。”
我一驚,連忙的搖頭說道:“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是那種人嗎?”
白夢之點點頭說:“我不是看你家裡沒有什麼女人嗎?只看見到這麼一個女人,男人都需要發洩,這事我也懂,這個女人得了花柳病,應該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我建議不要跟她有任何的肢體接觸,讓她自生自滅就好,再加上傷口沒有得到妥善的處理,發生了感染,而且因為她本身就有病,在傷口不易癒合,她也命不久矣了。”
這我就很想不明白了,既然這個女人有病在身,而且這個傷是好不了的,那系統為什麼讓我把她救回來?
白夢之盯著我看著說:“我建議呢?我們先不要告訴她,並且這個病只能透過血液和性傳播,剩下的都不會傳播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嘛~她也挺可憐的,就給她一些吃的,喝的,如果你願意的話……再讓她好好的過上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