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聖母,因為雲一給了我她的涼快的照片,就給她水喝。其實我在運作一個非常隆重的一個計劃,就是挑撥這兩閨蜜的關係。
我不能髒了我自己的手,既然我自己動不了手,那何不借用別人之手來一波借刀殺人?
如他所願,當天晚上我就把水放在了約定的地點。隨後我蹲了很半天,因為晚上的溫度依舊是很高。所以我穿了隔熱服,在那裡等了很長的時間。
直到一個人影走了出來,走路左顧右盼,步伐輕飄飄的看樣子是瞞著那位大小姐獨自出來覓食的呀。
看見他拿上我給他的一瓶水,又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我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我的安全屋內。說實話,那瓶水裡不放點兒什麼東西的話,有點兒不是我的性格。
倒也沒放什麼過分的東西,只是放了一些可以令人喝完說點兒胡話的麻藥而已。
這個東西並不難搞到,就在之前那個倉庫裡,裡面的醫療區就有一箱還沒有發出去的麻醉劑,這個東西以後確實很有用。
如果不是我躺在沙發上閒著沒事兒整理納戒裡面的物資,我都發現不了這東西。
當我做的事情全部完成,也如願的達成了系統釋出的任務。
【任務已完成,獎勵已發放,主動技能,非被動技能,沒有冷卻時間。】
我一聽到沒有冷卻時間倒也是個不錯的技能,如果這麼說的話,我就可以無限的預知那個人下一秒的動作如果要發生打鬥的話,近戰我就無敵了。
“你出去幹嘛了?”江可兒靠在門邊上,雙手環抱著手臂說道:“外面現在很危險,再加上你的業主群裡那麼高調,還是注意安全的好一些。”
我笑著漫步的走到了沙發邊上,依舊像往常一樣坐了下來,將腿放在了茶几上,悠哉悠哉的喝著可樂。
“倒也沒幹些什麼,只是在籌備復仇的計劃。”
“復仇的計劃,難道你還在記恨你的前女友嗎?”
“當然記恨了,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你不會記恨她嗎?”
江可兒手指點著嘴,眼神輕飄飄的往上看了一下。眼珠子轉了又轉,隨口說:“大機率會記恨,但是我能理解,畢竟生死攸關的事情,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聽完她說完這些話,我大笑的說道:“哈哈哈哈,那按照你的說法,以後咱們兩個有危險了,你也會義無反顧的出賣我唄。”
這句話可以理解,成為有意無意的調戲,我就想看看他到底會怎麼破解這個死局。
只見她被弄的手指臉上又鋪滿了紅暈。
明顯的是被自己內心的答案所害羞到了。
我問出口了,如果說出來的話,她還有一點羞恥。
微微抬頭看見我那堅定不移的眼神一直盯著她看,無奈只能鬆口道:“那我當然不會背叛你了,畢竟咱們兩個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我反正不會出賣你啦!”
看著她那呆萌的表情,我露出欣慰的笑容,我自然清楚江可兒不會出賣我。這麼說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最起碼有90%的機率可以肯定出賣我,也對她沒有什麼好處。
我們兩個一天閒聊的時間不多,多半的時間我都是在種地或者在冥想,不與他長時間的交談,還是為了防止以後沒有話題可聊,如果每天固定聊一點的話,永遠都會保持新鮮感。
我還是挺喜歡這個姑娘的。
今天的聊天到此結束,江可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我也比較乏累,回到了房間裡倒頭就睡,年輕人體質就是好。
江可兒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看著屋子裡佈置的溫馨的小窩,簡直跟自己的臥室沒有什麼兩樣。玩弄著手指,內心掀起一絲波瀾。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究竟越不越過那一條鴻溝,身為一個女人,孤男寡女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待在一個屋子裡,不做出點兒什麼,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兒,或者說自己不心動的話,也有一些不對勁。
但是南方沒有開口,女方先開口的話,難道不會顯得自己很綠茶,很自作多情,很下賤嗎?
這麼多的道德約束著自己,導致自己始終沒法放得開。江可兒是自己內心也清楚,如果不盡早的跟劉子豪簽訂某種的協議,自己早晚會變得沒有意義。
伸了一個懶腰,躺在床上,小腿掛在床邊一前一後的有節奏的擺動著,看著天花板。想著明天的日子該怎麼過?
這種無聊的日子過久了的話,恐怕自己也會膩的。
雖然衣食無憂,溫暖而又溫馨舒適,圈裡待久了,總是想去做一些刺激的事情。
次日清晨,姜可兒在跑步機上跑著步,揮灑著汗水。我揉著眼睛從房間內出來,蓬頭垢面的,隨意的打著招呼。
“鍛鍊身體呢,起的可真早。”
看著我睡眼朦朧的樣子,姜可兒停下了腳步,拿著毛巾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看著這一下鐘錶說:“還早上好呢,這都下午1點多了,你昨天晚上幹嘛了?我記得咱們兩個睡覺的時間應該差不多吧,我都起了兩三個小時了,你怎麼像個大懶蟲一樣?”
“這不是最近太疲憊了嗎?多休息休息也是好的,再說了,我這叫養精蓄銳。”
看著我狡辯的樣子,江可兒捂著嘴悶笑了起來。
“還養精蓄銳呢,要是沒有我,你這兒早就斷電了!你收的那些汽油和柴油。留著還有別的用,能節約就節約一點。”
“我知道了,我這兩天就是累嘛。”
“可能狡辯了!沒事兒,你去登一登山地腳踏車!再這麼懶下去,我可要生氣了!”
我剛要答應,突然感覺不對勁兒,猛的眨了兩下眼睛,使勁的揉了一揉,往沙發上依靠盯著江可兒說:“不對勁兒啊,這不是我家嗎?你怎麼像個女主人一樣反過來教訓我啊?差點被你唬住了!”
我突然的話語打斷了江可兒的思緒,他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想著好像確實是這樣,怎麼自己就不明不白的有了一種女主人的感覺了呢?
這根本就不是自己故意的,這完全就是憑藉著自己內心想說的話就直接說出來了。
我看著江可兒手足無措的樣子,也清楚他內心究竟是怎麼想的。
本著給她個臺階下,我便撓的頭憨笑著說:“好啦,好啦,逗你玩兒的,這間房間裡就兩個,我不聽你的,聽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