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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修羅場

江可兒完全不知道我在龍哥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搖頭說道。

“我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是林子豪在昏迷的時候說過,他好像是中了什麼毒。”

“我看這不像中毒,像是進入了深度睡眠。”

“那現在怎麼辦?要給他清理傷口嗎?”

“沒事兒,這些小活兒就由我來就可以了,你估計也比較乏累,你先去休息,這裡有我們照顧。”

白夢之說這話傻子都能聽出來什麼意思,江殼兒也不好說什麼。只能低著頭按照旁邊人的安排,走進了一間屋子裡。

雖然自己是正宮,但是在這種事情面前完全就是沒有發言權,在別人的地盤兒被別人佔據主導位置,對江可兒非常的不利。

白夢之也不是故意要針對江可兒的,只不過自己心裡一直窩了一股火,沒有合適的發洩口,恰好這個時候江可兒又撞到了槍口上,她就自然成為了別人的發洩工具。

江可兒的脾氣也很大,要不是因為有事兒求著白夢之,說不定江可兒此時早就已經暴跳如雷。

可是沒有辦法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而且我還躺在床上,等待著白夢之的治療呢。

經過白夢時的一番簡單的治療,我身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

經過專業人士的鑑定,我就是被麻醉劑給搞昏過去了,身上的傷口之所以看起來像中毒的樣子,只不過是當初龍哥的電棍已經啟動,而我又是因為麻醉劑的原因感受不到,所以才造成了中毒的假象。

白夢之也才剛剛到達我說的這個莊園。短短的時間內卻建立起了防禦工事,並且已經有了良好的運營模式,良性迴圈的基礎框架已經搭建完畢。

這裡的人完全是可以實現自給自足的。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當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只感覺身上很是乏累。

就像是有千斤巨石壓在我身上一樣,讓我喘不過來氣。

看著周圍漆黑的一片,我揉了揉眼睛。

手胡亂的摸著,我清楚,我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方。但是這胡亂的房間屬實讓我有些不安。

摸索了半天,突然摸到一坨很軟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像是饅頭,剛出鍋的饅頭,還有點溫度,這個手感……

我不自覺的捏了兩下,突然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腕,旁邊的蠟燭被點燃了起來。

江可兒歪頭望著我,滿臉鄙夷的看著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雙下巴都驚出來了。

她就躺在我的旁邊,騎著我睡覺,身後就是牆,而我在床邊一個身位就可以掉下去的樣子。

這是照顧病人,我怎麼感覺我才像那個照顧病人的?

“好摸嗎?”江可兒無奈的問道。

“額,還行……還行……”

江可兒眼睛一翻,露出白眼人兒瞪了我一眼道:“那能不能不要繼續把手放在這麼隱私的地方了,把它拿下去,快快一點把她拿下去。”

“嗯,好的。”

雖說好的,但是我的腦袋不知怎麼了,好像是壞掉了一樣。將左手拿了下去,又把右手放了上去,還向他微笑了一下。

“如果有什麼地方感覺我冒犯了您呢,直接把我手砍掉就好了,我不會冒犯您的。”

江可兒看著我竟然換了一隻手,滿臉的無奈。

“你還不夠冒犯嗎?”

“我有嗎?”

“你沒有嗎?還換了一隻手?這屋子也就咱倆,但凡多一個人,我一巴掌!”

她抬起手嚇唬我了一下,我瞬間把另一隻手抽了回來,護在自己頭頂,求饒著說道。

“哎哎哎,我還是個病人呢!”

我的求饒聲剛落下,一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腦袋上,隨後傳出江可兒的叫罵聲。

“你病人?你病人!你摸的挺爽啊!”

打打鬧鬧的聲音也把白夢之引進了屋子。

“喲,男人都睡醒了,看來這個麻醉劑也讓你睡了一個好覺呢,林子豪。”

白夢之看著我們兩個躺在床上打打鬧鬧的,自然是陰陽怪氣兒的一番。

只不過這些倒無所謂,就當做是開玩笑了,我也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啊,在外面受傷了,還要麻煩你來治療。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治的,我會再給你一些,你要的物資。”

白夢之之笑著說道:“別開玩笑了,我也治什麼,如果真是為了你那年物資,我何不搞得一身狼狽,感覺像是費了很大勁兒才把你救活?其實你就是中了麻醉劑,加上傷口上不知被什麼東西電擊了而已。我就做了簡單的包紮,剩下的時間你就是在睡覺。”

“原來是這樣嗎?看來我判斷出錯了,我還以為我中毒了呢,真的就是普通的麻醉劑。”

“用你的小腦瓜子想一想。”百分之突然早上起來用手指頭點了點我的腦門兒,像是一個老師一樣說著:“還好是因為你判斷出錯了,這要是真中毒了,我還真就救不了你了,什麼都沒有,現在就算是一個普通的感染,都會要人命的。”

我撓著頭滿臉尷尬的連繫點頭說:“是是是,這不還有你給我兜底兒呢嗎?我這受了多大的傷,第一時間就想到你了,所以就讓可兒把我送過來。”

白夢之抱著膀子,一雙玉臂托起了白玉團,轉過身去往門外走著,走到門口突然停下了腳步。

冷冷清清的說道:“之前你救過我們的命,我也說過,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這個不是簡簡單單說著玩兒的,我是個非常守信的人,不過我還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再做那些危險的事情了,如果你真的受了很嚴重的傷,而我又無能為力……那真就是得不償失了……”

說完這句話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白夢之有那麼些許的傷心和憤怒。當他走出門了之後,江可兒湊近我的耳邊,悄無聲息的說道。

“這個姑娘有問題。”

“啊,有什麼問題?”我發出疑問的聲音。

“這還用問嗎?你看!看不出來呀?你還真是會兒榆木疙瘩呀!”

“我怎麼了呀?他這不是屬於正常的行為嗎?他囑咐了我。然後又替我療傷,不就是出於之前我救了他的報恩行為嗎?”

“報恩有這麼報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