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特別的東西,真的驚到我了。
她疑惑的望著我,問道:“啥意思?什麼叫演戲?”
我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就把她身上裹著的毯子扯下來,整個人騎在了她的身上。重量壓著,她根本動彈不了。
“對不起了!”
“什麼嘛?你不還是想要?”
突然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隻手瘋狂的瘙癢她。
“嗚嗚嗚嗚……”
發出的聲音簡直極具魅惑性。
這也是我看一個動漫才學來的,因為我的不停瘙癢,導致他非常的難受,就不停的掙扎,車也上下的來回移動,發出的聲音也非常的嫵媚,就像真的在做那種事情一樣。
直到她精疲力盡,滿頭大汗,我才把她放開,她面色潮紅的。一瞬間就縮到了角落裡,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盯著我。
“怎麼了?”我問道。
“你這小娃子!可把我好頓折騰,倒也是個聰明的主兒,能走趕緊走吧,我也不想害你,這裡的人如狼似虎,別在這兒多待。”
因為她使勁的掙扎,我也使勁的控制,所以我也很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就這麼盯著她看。
給她盯的都有點兒害羞了,眼神故意不與我對視,詢問:“你盯著我看什麼?”
“突然發現你還挺好看的,你多大歲數管我叫小娃子?”
“到這種時候了,就不必在乎這些東西了,反正你我之後再也不會相見。”
我赫的一聲笑了出來,站起身手背在後面,召喚出了一把巧克力。
她自然是沒有看見的,我假裝把手插進了兜裡,尋找著什麼,又把手掏了出來,將巧克力遞給了她。
“想必末日之前你也很喜歡吃這個東西吧?”
她看見巧克兩眼風光,感覺下一秒口水就快流出來了。
“你!你怎麼會有這東西?這東西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到了!”
果然女生喜歡吃巧克力的,對這東西簡直就是沒有抵抗力。
而且巧克力被譽為代表著愛情,所以情人節總會看見男朋友送給女朋友巧克力。
不過我這不代表只是感覺她有點兒可憐。
“拿去吃吧。”我把巧克力丟給了她,抖了抖衣服,轉身走出了這裡。
她雙手捧著巧克力望著我。有點兒不知所措,w坐在床上,發呆了好久。
慢慢的開啟了包裝袋兒,輕咬了一口,流出了幸福的眼淚。
末日來臨的時候沒有哭,被餓到即將失去意識的沒有哭,被折磨的不成人樣沒有哭,但是吃到巧克力的一剎那,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她坐在用木板搭建的床上,握緊了拳頭,捂著嘴使勁的不想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響,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掉。
“混蛋,為什麼突然之間要對我這麼好……”她的言語中彷彿帶著七分的怨恨,二分的楚楚可憐,一分的無奈。
我雖然是聽見了她這話,我清楚的知道這一個巧克力對她是意味著什麼,可是我現在救不了她,等我把這一屋子人全都幹掉,自然會放她出來。
我一關上車門立馬就跑來一個人,拿著鎖頭將車鎖了起來,我轉頭一看才發現所有蓋式車玻璃的地方都用鐵皮焊死,要麼就是鐵柵欄焊死的。
這活生生就是一個監獄,只不過這個監獄的氛圍有一些不對勁兒而已。
看來龍哥對這個特別的東西很是在乎,想必平常也沒少來光顧這個麵包車。
我的腳步剛剛移動,車內的哭聲就越來越大。
大到讓我都得懷疑人生了,不就是給了她一個巧克力嗎?這搞得我好像怎麼滴她了一樣。
這樣讓江可兒知道了,我有八張嘴,我也解釋不清啊。
咱可是專情專一的大男孩兒啊。
我抖了抖肩,雙手插兜的往回走著。看著把手的那兩個小老弟,眯著眼睛笑著看著我。
笑的我有點兒發毛。
我沒有好氣的問道:“你們兩個什麼毛病?盯著我笑什麼?”
其中一個搓著手依舊是那一臉猥瑣的笑。
小碎步上前貼近我的耳朵問道:“大哥,你挺猛啊!這個娘們兒從來沒有哭過!你這進去才不到30分鐘就把他弄得哭成這樣,你教教老弟我唄,我誠心學!”
我暗自發笑,手指一勾,他就用耳朵貼近了我的嘴。
我小聲的說道:“這個東西你學不來,是靠天賦的。”
說罷,我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他們兩個羨慕的眼神一直盯著我看。
咋說呢,男人都是要點自尊心的。
走進屋子發現龍哥早就在這兒等我了,大聲的笑著有點兒假了。
“哈哈哈哈!我的兄弟,這個特別的東西感覺怎麼樣?”
我沒有說話,坐了下來,用著沉著冷靜的聲音恢復著:“沒想到在這末日之下,你們還能有這麼好的東西,也是來之不易。給個建議,這個女孩兒好生養著好喝好吃的供著,說不定能給你帶來更大的財富。”
龍哥突然身體往前一傾,手指著桌子,手在空中不停地揮舞著,說道。
“此言差矣,女人這個東西不聽話就要揍,你對她太好了,太容易蹬鼻子上臉,而且把她打服了,不就更好控制了嗎?”
唯一就是挺起了腰板兒坐在那裡還是那個語氣問道:“你說他都瘦成那個樣子了,你們也不說給點兒吃的?況且他住的地方衛生條件也不怎麼樣,不怕他得上什麼病。”
龍哥看著我一臉認真的樣子,身體猛的往後靠,緊了凳子的椅背,雙腳抬起放在桌子上,輕搖著說。
“你懂什麼?我們每天都會給她清理身子,雖然水不太多,用很少的水拿著抹布沾溼給她擦擦,私密的部位我們自然是很認真的在清理,你也清楚,她唯一的作用就只是那點價值了,如果那點價值她都提供不了,那麼她只配作為食物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點兒負罪感,就像是這一切是理所應當的一樣,看來現在我已經清楚他為什麼必死了!
聽到他這會兒我簡直是氣炸連肝肺搓碎口中牙,恨不得下一秒就羚羊起跳,用匕首結束他的一生。
只不過時機未到,時機到了自然送他去見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