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是真能聊,吃都堵不上你們的嘴,”林清染聽他們聊,腦子都大了,跟查戶口一樣,休息時間,吃喝玩樂不香嗎?
“我這不是瞭解瞭解陸言嗎?做朋友的不得關心一下。”蘇寧寧陰陽怪氣,“還是某人說讓我們認識一下,這才聊了幾句,就嫌我們煩。”
陸言沒忍住笑出聲,太有意思了,“你們好多戲,”“習慣就好。”林清染表示常規操作。
“你們感情真好,真令人羨慕。”陸言喜歡這種吵吵鬧鬧,開些玩笑,有些彆扭,又很快和好的友情,很難得,大概是真誠的人遇到了真誠的人。
“你跟我們熟悉了,也一樣。”蘇寧寧很自豪,她知道這段感情的珍貴,她也慶幸自已擁有這樣的友誼。
陸言笑了一下,“希望我們能成為很好的朋友,”“最起碼你是我的飯搭子。”林清染受不了這個氣氛,太煽情了。
“你家在海市嗎?”蘇寧寧聽陸言說他好幾個店開在海市,“算是在海市,我父母都不在了,我定居在那,家就在那。”陸言看見蘇寧寧想問又沒開口繼續說。
“我還有一個哥哥,但我們不熟,”“why?親兄弟你們不熟?”蘇寧寧不理解。
“我是外公外婆帶大的,我父母去世時,他就已經獨立了,我們沒怎麼接觸過,所以不熟。”陸言為蘇寧寧解惑。
林清染越聽越覺得陸言他哥是陸斯越,“你個不會是陸斯越吧?”陸言很驚訝,“你怎麼知道?”
“你們都姓陸,你之前跟我說,你有個哥哥在京市,父母走的早,獨自撐起公司,這不是很明顯嗎?”林清染不以為然。
“厲害啊,”陸言佩服,洞察力也太強了,果然他喜歡跟林清染玩,是有原因。
蘇寧寧沉默了,她前幾天剛跟陸斯越相親了,這又跟他弟弟一起吃飯,怎麼這麼詭異呢。
“我哥那人冷冰冰的,不好玩,”陸言想起他哥就起雞皮疙瘩,一個房間裡,都不用開空調,那壓迫感他只想逃。
“還好吧,你哥挺紳士的。”蘇寧寧突然來了句,“不,你是沒見過他黑著臉,他平時也臭著張臉,跟別人欠他幾千萬的樣子,跟他同一個屋簷下,都不用開空調。”提起這個,陸言一肚子的苦水。
他哥對他太兇了,他要是不聽話,直接把他卡給停了。
蘇寧寧更沉默了,她們認識的是同一個人嗎?
那天吃飯,陸斯越挺體貼的,點的都是她愛吃的,吃完還送她回去了,也沒有臭著臉,挺愛笑的啊。
“確實愛臭著臉,上次問我寧寧愛吃什麼,我都懵了,他還讓我快點,還命令我,我又不是他員工,臭著張臉,真想踹他幾腳。”林清染想起跟陸斯越的見面就想揍人。
“那表情可欠揍了,每次見面都威脅我,要停我的卡。”陸言咬牙切齒。
蘇寧寧默默吃燒烤,不參與話題,陸言和林清染聊著聊著,聊到了晚上吃的瓜。
“今天晚上那個男的就是你前夫?”陸言好奇,“yes,”林清染點頭,“那他眼光不怎麼樣,你一個大美女不喜歡,喜歡一個小白花,她沒有你好看。”陸言不理解。
“那不是他白月光嗎?上學的時候就喜歡,他最渣的一點是,跟我結婚也沒告訴我他有白月光,心有所屬的渣男,早知道我都不跟他結婚,結婚還又給他白月光守身如玉,噁心si我了。”林清染的話就是她沒穿來前,林清染的想法。
“這男的看起來人模狗樣,還做這種事,離得好,”陸言覺得這樣的人都壞了他們男人的名聲,一點男德都沒有。
“明天晚上拍賣會,你們去嗎?”林清染看著她爸發的訊息,她爸沒空,讓她去。
“去。”蘇寧寧上週去看預展,“我看上了條項鍊。”陸言猶豫,他卡被停了,沒太多的錢了。
“陸言,一起去吧,閒著也是閒著,”林清染上週不在京市,沒去看預展,但她爸看了,要她幫他拍一個克什米爾藍寶石胸針,拍賣會的消費老爸買單,這不得早去會看看有什麼合適的。
陸言同意了,他確實閒的無聊,去看看挺好。她們也不拍什麼特別貴重的珠寶,沒必要找委託經理人。
第二天,她們早出發,林清染想去看看珠寶,VIP的身份,讓她們直接去展廳,林清染看上了一個18.18克的豔彩粉鑽戒指,差不多一個億。
這個粉鑽是整場的壓軸,林清染算了下,估計很多人競拍,溢價太多,她就打算放棄。
看了一圈沒有太合適的,林爸預展的時候交過保證金,林清染直接取了號帶著陸言進去,蘇寧寧預展也是先交了保證金,直接取了號進場。
林清染看了一會還沒到胸針,跟陸言聊起來了,蘇寧寧正在跟人競拍珍珠項鍊。
“這次的珠寶款式沒有太好看的。”林清染看著流拍了的兩款戒指,心裡嘀咕著,價格定的太高,款式也一般,你不流拍誰流拍。
林清染以327萬的價格拍下林爸要的胸針,就等著看誰會拍下那枚粉鑽,剛想說出門沒看黃曆,又遇上沈鶴軒,林清染就聽看見厲宸舉牌了,
無錯書吧哇哦,沈鶴軒跟厲宸都在拍這枚粉鑽,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厲宸就想不明白了,沈鶴軒一個有婦之夫,非要跟他女朋友有牽扯,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不放。
他女朋友懷孕關他沈鶴軒什麼事,還陪著去醫院,厲宸也不喜歡林清染,自已老公都看不住,有什麼用。
這話要是讓林清染聽見,絕對得給厲宸兩巴掌,自已女朋友都看不住,還在這說別人,鹹吃蘿蔔淡操心。
最後粉鑽被厲宸拍走了,一億三千七百八十萬,超出市場價格兩千萬,林清染覺得厲宸就是個大冤種,兩千萬幹什麼不好。
付完錢,三人去了停車場,蘇寧寧開車帶著兩人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