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英子也想到了自已的問題,剛來的時候羽西對緣姒惡劣的態度估計也傷到她了,當時自已也沒有管,她真是該死!
石英子溫柔堅定地回答,“緣姒,我不討厭你,,相反我很喜歡你。”
緣姒翻身背過去,眼淚無聲地落下。
這一夜是每一個平常的夜晚,但是對緣姒來說又極其的不平凡。
她想,她好像對以前釋懷了一些……
夜晚過去,新的一天開始,他們也安全的度過了。
幾人收拾好開始商討今天去找另一對中年夫妻,他們走到帳篷門口。
石英子:“有人嗎?”
沒有聲音,昨晚訪問過的中年男人從旁邊路過,“他倆不在,今天一早出去了,估計中午飯才會回來了。”
封魚手一指,“我們現在去他家。”
石英子看著封魚指的方向,“那個邋遢男人家裡?”
封魚:“對,只要是住在老房子裡的人都要問到。”
幾人來到邋遢男人帳篷門口,打了招呼進去,意想不到的是帳篷裡還是整潔的,裡面是昨天看見的邋遢男人,還有一個年老的女人,這應該是邋遢男人的母親。
封魚一來直接切入話題,“火是你放的?”
邋遢男人沉默,久久不開口,眼神黯淡,走出帳篷。
邋遢男人的母親出聲,“你們坐吧。”
緣姒看著邋遢男人的母親,面板鬆弛,臉色憔悴,“這次我兒子真的是犯大錯了。”
“你們要問什麼就問我吧,今天的局面我這個做母親的也有很大的責任。”
“以前他只是喝酒玩樂,我也就隨他去了,沒想到釀下如此大錯。”
封魚:“火是他放的?”
邋遢男人母親:“對,你們應該也聽說了,是他洗澡的時候燒著的,沒有用水澆滅,反而關門走了。”
封魚:“我們確實聽說了,但還是想知道一些詳情。”
邋遢男人母親:“我沒有跟我兒子住在一起,老房子分兩個院,他和小白一家住在裡院,我和其他人住外院,那天剛好我老毛病犯了,沒有去給他收拾屋子,屋子裡亂糟糟的,他那屋的燈壞了一週了,他也不修,他自已點了盞煤油燈打了水在屋裡洗澡,洗完澡燈也沒熄直接出去喝酒了,等回來的時候火早就燒起來了。”
老人眼眶泛紅,聲音哽咽,“他也是,火那時還不大,他順手用水一澆就滅了的事,他看到火意識到自已闖禍了,竟然直接跑了。”
“後面警察也說了就是煤油燈倒了,屋裡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易燃物,火就起來了,這也都怪我,他屋子那麼亂我該去收拾,我也不應該讓他用煤油燈。”
封魚:“燈無緣無故自已倒了?”
邋遢男人母親:“他屋裡一直有老鼠,說不定就是老鼠碰到的。”
老人哭起來,雙手拍著雙腿,“糊塗啊,真是糊塗啊,我怎麼生了這樣一個兒子,老天爺啊!”
看著老人傷心的模樣,幾人悄悄地掀開帳篷走出去,封魚:“這太巧了,老鼠碰倒了煤油燈?”
石英子:“這種老舊的村子裡沒有監控,起火了真的是說不清啊。”
羽西:“我們問了那麼久,那做夢人會是誰?”
封魚:“不好判斷。”
緣姒看著幾人凝重的表情,火災後的每個人確實都是受害者,在這之中找做夢人,看不到一點特殊的地方。特殊?說起特殊緣姒想起了小白一家,還有那個揹著書包還在上學的小孩。
緣姒:“我們要不去醫院看一眼小白夫妻?”
石英子接話,“我們可以去看一眼,那對中年夫妻應該還沒有回來。”
幾人去問了之前的青年,知道了醫院,幾人前往醫院。
來到醫院,問了前臺,找到了村長。
目測村長應該六十多歲,臉上爬滿了皺紋,身材瘦小,穿著一件黑色外套和黑色褲子,坐在醫院走廊的座椅上。
幾人走了過去,來到村長旁邊,緣姒看到了手術室亮著的燈上“手術中”,情況看來很不好。
石英子:“村長,我們是代表村裡來慰問的,他們夫妻倆的情況怎麼樣了?”
村長看著面生的幾人,“你們是?”
石英子:“我們是上邊派下來的。”
村長表情感動,“讓領導費心了。”
緣姒看著真誠的村長,心裡發虛。
村長抹了一把臉,“情況非常不好,這段時間我也無法在村裡,他們傷得太重了,也沒什麼親戚,我得在這裡守著,你們費心了。”
“拜託你們多關心一下遭受火災的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