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西摩爾之後,王二傻留下楊彪帶著1500神鞭團留守武庫,為了表彰其協助指揮的功勞任命其為神鞭團第一營營長。
無錯書吧王二傻對著參戰士兵們說道:“兄弟們,我們神鞭團是個講規矩的地方,這個規矩是什麼呢就是有功必賞,有過必罰,兄弟們守衛武庫有功,咱就不會吝嗇,所有參戰士兵獎勵3兩白銀,班長5兩,排長8兩,隊長10兩,等我回到大營就會派人將銀子護送過來發給大家。”
將士們立刻嗷嗷叫了起來,王二傻等將士們發洩完之後繼續道:“這次楊彪的表現很好,咱給他升了個營長,以後只要誰能夠表現的足夠好就可以升官,如果你能帶著你的兵把所有洋鬼子都踩在地上,把我的團長給你也不是不行。但前提是你都有本事,接下來就是希望大家能在各個隊長的帶領下學好本領,把槍法練好,把炮給打準了,殺敵就是搶銀子,你槍法好,一槍一個,一戰下來打死個十個八個的,那就是百八十兩的雪花銀。各個隊官也要上進,咱的票子官位絕不會吝嗇給予大家,如今朝廷正值多事之秋,不怕有本事的人,就怕你沒本事殺敵立功,只要咱仗打的好,誰敢不給咱高位,咱就額,鬧給他們看。”
許下承諾之後,王二傻帶上西摩爾回到了英租界,並且在租界之內找到一間之前洋人留下的公館給他居住,又留下一些衛隊看管起來,才回到自已的住所。
剛回來就發現林黑兒正在等著他呢。王二傻道:“原來是聖母駕到,不知有何貴幹?”林黑兒一頭黑線的說道:“請以後還是不要叫我聖母了,叫我的名字即可,聶士成回來了你知道嗎?”
王二傻道:“我知道他快到了,卻不知道他具體什麼時候到,怎麼他到天津城了?”
林黑兒道:“接到姐妹傳來的訊息,聶士成帶領著武衛軍右軍已經在今天下午回到天津,如今正在天津城外駐紮,同時到的還有李德成的天下第一團,李德成已經跟曹福田匯合,聽說正要找神鞭團的麻煩呢?”
王二傻扭頭哦了一聲道:“哎呀呀,那這下可熱鬧了,咱們剛把洋人都滅完了,官軍,義和團都來了,看來還都是來者不善呀!”
林黑兒道:“你跟聶軍門也有過節嗎?”
“額,那倒沒有,不過所謂一山不容二虎,聶士成可是直隸提督,名義上咱們還是歸他管呢,不過咱們是直屬總督,不理他料他也不敢怎樣,不過咱們佔了武庫,怕是他會藉機發難呀,再給咱要了回去,那咱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林黑兒道:“那你可有什麼解決之道。”
“官員嗎,當然一級壓一級,他是一省的軍事主官,但是不是還有總督大人管他嗎,咱們是總督的人,有事當然找我們的大靠山了。”
林黑兒道:“剛我聽你說是總督的人還以為聽錯了,你什麼時候投靠了裕祿那個大狗官的,早知如此我們紅燈照必不會與你們神鞭團合作。”
王二傻道:“看,遇事別慌,我們是名義上投靠又不是真的,我們需要一個虎皮,這個虎皮在天津,在直隸難道還有比裕祿好使的嗎?也許京城有,但是在京城以外的直隸,裕祿是我們最好的合作物件。”
林黑兒道:“如今這朝廷還靠得住嗎?”
王二傻卻不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對了你在義和團內部還有什麼人嗎?打探一下他們準備怎麼對付我們。現在我們新得武庫,需要時間訓練士兵,形成戰鬥力。再者就是還需要先去裕祿那裡再吹吹風,讓他把聶士成調到大沽口,防禦洋人。雖然之前已經提過一次,但是以防夜長夢多還是儘早把他調走的好,這樣我們也好騰出手,好好收拾一下那幫子神棍。”
林黑兒滿頭的黑線畢竟她也曾經是神棍的一員,還是比較大的一個。“你忘記了,我可還沒有脫離義和團,跟曹福田他們還是有所往來,只是最近少了一些罷了。”
王二傻道“那正好,你回去告訴他們不管是先對付聶士成也好,或者是先做幾場法式也好,不管怎樣,先讓他們消停一段時間。先這樣,我這就動身去總督府,你也回老龍頭看看。”
王二傻趕到總督府的時候,門房那邊告訴他聶士成已經到了,正在跟總督敘話。王二傻讓人前去通報,自已則默默盤算,怎麼應對聶士成這個民族英雄。
不一會兒下人過來讓王二傻進屋一起面見總督。
王二傻快步來到大堂門前,大聲道:“卑職神鞭團王守愚拜見總督大人,提督大人。”
裕祿向著門口道:“是守愚來了,快進來吧。”王二傻龍行虎步邁進大堂,只見聶士成並沒有坐在椅子上與裕祿座談,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堂下,而旁邊就擺了兩排座位。裕祿寵溺的看著王二傻道:“守愚呀,來先見過我們直隸提督聶大人,他可是我們大清的虎將,堪稱國之柱石呀,你以後可得多多向聶大人學習才是。”
王二傻趕緊上前,對聶士成行禮,道:“卑職,參見聶提督,提督大名如雷貫耳,還請軍門日後多多指教。”
聶士成並不清楚,這天津城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號人物,但是礙於裕祿的態度也不敢太過於傲慢,只是嗯了一聲,便不再答話。
王二傻立即感到尷尬的一筆,這他孃的也太有性格了,殊不知人家本來就像裕祿說的一樣不是堪稱,就是國之支柱,在當時的大清找不出一隻比他更能打的人了。
裕祿接下來的操作又讓他眼睛掉了一地,只見他和藹的道:“守愚,你雖然也是帶兵之人,可你確實團練大臣,乃是文官,以文御武,與真正的武官還是有所不同的,來坐。”
王二傻只覺得恍恍惚惚的就坐在了裕祿下首邊,就這麼看著大清的第一勇士,老老實實的站在大堂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