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太令人絕望了。
就算從這裡活著出去7天后還要進入另一個副本。
不是同樣的地方,不知道要找尋什麼樣的線索,也不知道要遇到什麼樣的危險。
這些話說出來有的人心態當場就崩了,大喊大叫的跑下樓。
那是一個年輕的男生,看起來最多不過二十一二歲。
他一邊瘋狂的罵著髒話,一邊往樓下跑。
站在樓梯口就能看到1樓的大廳門口那門是關著的。
從他們進來的那一刻門就關著。
當時也有人試圖走出去,確實也打不開門。
但是此刻那個男生竟然輕鬆的把門開啟了。
樓上其他的新人也都蠢蠢欲動。
“我勸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副本沒有結束是跑不出去的,那濃霧裡到底有什麼,你們不想親自去看吧?”黎曼皺眉。
大多數的人是聽勸的,但是總有人不聽。
另一個長得有些矮的小胖男生還是跑了下去:“萬一呢?萬一這個副本就不一樣呢,萬一就出去了呢?你們不敢,我敢,我想試一試。”
他跑下去還嘟嘟囔囔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騙我的,我看你們都不像什麼好東西。”
上趕著找死的人,也沒有人去攔他。
只是沒想到開啟門的那個男生看著外面的濃霧並沒有走出去。反而是後面跑下來的小胖子越過他一頭扎進了濃霧裡。
然後那灰色的濃霧中就傳出了激烈的慘叫。
然後還有咔嚓咔嚓的聲音,聽起來非常令人毛骨悚然。
那個開門的男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蹬著腿往後退。
他直到退到了大廳的柱子邊上才冷靜下來一點,這個時候他的褲子已經溼了。
所有人什麼都沒看見,只聽到了慘叫。
大門緩緩的關上,並沒有人去動它。
這個門一關閉也就意味著跑出去的小胖子不可能回來了。
經過這一個小插曲,再也沒有人想著逃出去。
人類在面對超自然的時候是無能為力的。
如果只是開啟門就能出去,那這個遊戲的意義又在哪裡?
柳生看著這一切,抿著唇,什麼都沒說。
柳湛過來拉著他說我們去3樓檢視一下。
三樓原本是主人的住處。
但是按照管家的說法,主人出去遊玩了。
這個古堡裡如今只有管家,還有一群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奴僕,剩下的就是他們這些客人了。
這當然不合理,主人都不在,客人一直住著算怎麼回事兒?
但這裡並不是正常的世界,所以追究這個是沒意義的。
他們首先檢查了主人的房間,主人的房間曾經住著的是一個公爵,他曾經有很大的領地。
不過聽管家介紹那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
現在的主人已經丟掉了它的領地,雖然還有伯爵的名分,卻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就只剩下這一座城堡,但是因為也維修不起,變得有些破舊。
除了主人兩口子的房間,旁邊的房間住著的是他們的兒女。
管家查理介紹他們的大兒子2歲的時候就因為風寒去世了。
大女兒在3歲的時候,因為不小心在樓梯上摔倒,滾下去磕破了頭,也去世了。
小兒子在4歲大的時候,錯誤的服用了有毒的東西也去世了。
更小的一個兒子是3歲的時候玩叉子不小心摔倒,被叉子插到了喉嚨上流血而死。
這位伯爵只有這麼4個孩子,死的一個比一個慘。
而且也太詭異了,竟然沒有一個小孩能活到5歲。
再想想那一尊邪神,這座古堡裡所有的一切都顯得更加詭異。
查理說伯爵的妻子在前年的時候也去世了。
現在伯爵自己出去遊玩,也就顯得更加的奇怪和不合時宜。
三樓所有的房間都檢查了一遍,並沒有找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當他們想找跟伯爵夫人有關的東西的時候,管家卻沉默了下來。
好像這個要求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他只會搖頭。
於是他們只好自己去找。
柳湛總覺得這邪神跟伯爵夫婦絕對是有莫大的關係的。
對於伯爵妻子的死,管家只有一句他去世了。
但是也沒有說是怎麼死的,是病故還是意外,什麼都沒有說。
你再問他,他也只是沉默微笑,不會回答了。這時候他就顯得不像是個人了,更像是機器人。
所以要想離開古堡,只怕要破解他妻子的死亡之謎。
三樓的房間比二樓還是要華麗一些的。
大家轉了幾圈兒卻沒有找到有利的線索。
不過找到了幾個孩子的照片,都是幾個月大的時候,被他們的母親抱在懷裡拍的。
但是那照片只有半張,他們母親的身體和手都露了出來,唯獨臉不在。
這也非常奇怪。
他們在三樓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有利的線索。
很快就到了午飯時間,中午不需要祈禱,所以大家直接被帶到了餐廳。
當著對面那些白袍人,當然沒有辦法去討論什麼事。
今天跑出去疑似死掉的那個男生現在還沒有在這裡。
明天早上他會不會出現在白袍人的隊伍裡也很難說。
但不管怎麼樣,求生者這邊又少了一個人。
這對於求生的人來說是一種損失。
如果後面會有亂斗的情況出現,那麼對面的人多顯然是不利於他們的。
午飯還是一樣,大家剋制著對血肉的渴望,吃了一些粗麵包和蔬菜就趕緊上樓了。
這一次他們在範晨的房間裡聚在一起討論線索。
柳生他們把三樓的一些事情講了,範成他們去的是地下室。
一些新人也不太敢指望他們,他們就在二樓或者其他地方隨便搜一搜線索。
那個眼鏡男叫李靜。
他還真的找到一些線索:“我在樓梯的雜物間裡找到了一些華麗的衣服,看起來像是女主人的,但是有兩件尺寸不一樣。不是纖維的差距,而是完全的不一樣,肩寬什麼的都有很大的區別。一個人胖了瘦了可能會不太一樣,但是我覺得放在這種地方,這種線索可能是很重要的。”
“確實很重要。”黎曼對他點點頭。
【淺淺寫一個無限流的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