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臭小子，你咋說話的？”
秦梗翻白眼：“你現在說得好聽，等證領了誰知道你會不會在外邊亂搞？把錢給別的女人，一分不帶回家！”
他知道活了半輩子人的習慣是改變不了的。
許大茂有些心虛，“你這是跟誰學的？一套一套的。”
他心想這臭小子咋啥都知道？
秦淮茹這樣的女人是不會輕易離婚的，她就算是發現了也只會忍著不往外說。
秦梗心裡跟明鏡一樣，“拿著你的東西趕緊走！”
許大茂：“東西是送給你媽的，哪能收回去？你等著，不就是10萬元嗎？小意思！”
他心想秦梗精得跟猴一樣，但是秦淮茹對他有意思，還不輕輕鬆鬆拿捏。
只要領了證！
以後還不是他說了算！
許大茂把東西都留下，去找何雨柱了。
他一張嘴就要借2萬元錢。
何雨柱：“兩萬元？有人一輩子都掙不到！”
許大茂抬頭挺胸：“我指定能掙到！”
這點何雨柱還是相信的，“你上回說的那個古董生意，咋不提了？”
許大茂乾笑一聲，“實話跟你說了吧！那人進去了，倒賣文物罪。”
其實何雨柱知道，還是他舉報的，順便也把姓白的擺了一道。
何雨柱：“你路子還挺廣！有另外一件事要你去做！”
許大茂來了興趣眼珠子一轉：“啥事？”
何雨柱：“是工廠流水線淘汰下來的包裝打包機器。”
許大茂頭一個念頭是，他要是有機器，開個小作坊十萬元幾年就掙回來了。
何雨柱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要是賣出去給你2000元提成！”
許大茂心裡偷著樂，簡直是瞌睡了送枕頭，“行！”
還是這個來錢快！
“一臺機器多少錢？”
何雨柱說：“包裝牛奶，餅乾的機器一臺5000元。有5臺，總共25000元！”
這年頭5000元的機器很便宜了，許大茂覺得何雨柱是在給他送錢！
何雨柱繼續說：“這一單幹好了，還有！”
許大茂笑出了聲：“哦～賣給誰？”
無錯書吧何雨柱心想這麼快猜出來了，有點小聰明：“幾個外國人！”
許大茂拍著胸口說：“包在我身上！”
何雨柱拿出一張紙寫著兩個外國人名字。
許大茂看了一眼：“什麼羅伯特！海恩什麼名字啊？”
許大茂不糾結了，把那張紙揣進口袋，“下城乾旱糧食減產。”
說完搓了搓手指。
何雨柱秒懂，大方拿出500元遞了過去。
許大茂很高興，“何總，你簡直是我的再生父母！你等我的好訊息啊！”
他邊往外走，邊把錢塞進口袋。
守衛員忍不住問：“何總，為什麼不自已去？”
何雨柱說：“太容易被認出來！”
許大茂也容易被人認出來，他有小聰明，嘴上一套一套的，酒桌上會拍領導馬屁，把人哄高興了！
許大茂也沒有叫何雨柱失望，很快打聽到那兩個歪國技術員的住處。
他們一大早就出門，去了三可市食品廠門口叫嚷，“把這個月的工資開給我們！”
廠長站在廠門口：“你們被開除了！你也沒有給廠裡面創造效益！賣的餅乾的錢還不夠換零件給你們發工資的！”
技術員用不流利的普通話說：“我不管，你們和我簽了合同的，我要告你們！”
“欠了我們兩萬元，必須給一個說法！”
周圍的人聽到幾萬元工資，全都驚訝得合不攏嘴。
紛紛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加補貼不到一百元，幾萬元工資？
廠長：“是你們先騙人，在裝置上面搞鬼！沒有告你就便宜你了！”
想到何小羽經理的吩咐，沒有往下說。
兩個技術員異口同聲：“我們要告你！”
許大茂接茬：“他們幹啥了？”
技術員：“他不守信用！他掙不掙錢跟我有什麼關係，必須按照合同開工資！”
許大茂：“那確實不地道！走，喝兩杯細說！”
他帶著兩個技術員去小酒館喝酒。
他們用聽不懂的歪語說，這個地方很髒，太小了！
等菜上來，一點也不嫌棄，大口大口吃飯，酒都沒有喝。
許大茂抿了一口酒，眼珠子轉了半圈偷笑，看樣子是餓壞了。
他雖然聽不懂歪語，但是看得懂表情。
果然，兩個技術員吃飽之後，找許大茂借錢，說房租都交不起，早上被趕了出來。
許大茂心想，沒錢那機器咋賣給他們？
他還惦記著2000元提成。
技術員看許大茂不說話，立刻保證：“食品廠欠我們兩萬元工資，還加上兩萬元違約金！一定會還給你的！”
許大茂咬了咬牙，機器必須得賣出去。
他首先表示同情，“你們現在靠什麼生活？吃飯住的地方都得花錢！你們打官司，就算告贏了，食品廠要是拖著不給，你有啥辦法？”
兩個技術員對視一眼：“申請補償救助！”
許大茂：“我看你們倆像是搞技術的牛人。我手上有一批機器，你們要是把機器賣出去，不就有工作了！”
兩個技術員異口同聲：“賣給誰？”
許大茂：“現在想要建廠辦廠的老闆多的很！”
技術員想要看下機器。
許大茂張口就來：“那麼貴重的機器，當然放在安全的地方，咱們晚上在這等，我領你們去！”
他結賬花了幾十元，心裡嘀咕那兩人真能吃。
去找何雨柱說這件事。
何雨柱給了許大茂一把倉庫鑰匙，囑咐了一句：“25000元一分都不能少！”
許大茂點頭：“你就放心吧！”
晚上，兩個技術員看了機器眼睛都瞪大了，這麼先進的機器一臺最少要賣8000元！
他們說機器都要了，馬上去湊錢。
許大茂以為他們去找人借錢，沒想到他們第二天帶著一個老闆來買。
一箱子錢塞到許大茂手裡，都不用他介紹的。
兩個技術員一左一右用不流利的普通話給老闆說這個機器多麼先進，生產效率有多高。
許大茂開啟箱子檢查了下錢，衝著暗處的保安點了點頭。
當天就把機器拉走了，許大茂心想淘汰的裝置這麼好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