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秦淮茹嚇得往後仰，揉了揉炸疼的耳朵，嘆了口氣。
也對！
孩子學習最重要。
秦淮茹跟劉海忠說：“你們要是再鬧，就把剩下的錢退給你！我不管了！”
她拿出一個賬本，上面寫著賣菜還有油鹽醬醋花的錢！
秦淮茹愛錢，她也真出力，把這個病房佈置得像家一樣。
劉海忠跟劉大媽立刻安靜下來。
不哭不鬧了，也不再讓秦淮茹去找孫女。
反正日子還長，劉海忠心想等他好了。
去農家樂住著，劉光福劉光天不是不回來嗎？
那正好！
秦淮茹看劉大爺劉大媽都安分了，特意去找何雨柱說起這件事。
何雨柱：“你繼續照顧他們，到月底就把賬結一結！”
秦淮茹不傻。
一聽這句話就明白了，她慢慢站起身，“何總，謝謝你了！還有我家秦梗多虧你照顧！”
現在她把女兒送到外頭上學，秦梗這孩子也懂事了，竟然不闖禍了，還知道掙錢了。
秦淮茹是真心感謝何雨柱，只可惜他沒有那個意思。
她走到門口說：“何總，有啥事只管說一聲。”
何雨柱淡淡應了一聲，眼睛都沒有離開賬本。
劉海忠的事解決了！
何雨柱想起手藝人老大爺，他好像不愛跟人接觸，每次來都是那個老大媽把貨送來。
守衛員帶著老大媽走了進來，她穿著新做的夾襖，雙手揣在袖子裡。
一坐下眼睛骨碌碌轉，這辦公室真氣派！
又是沙發，又是書架，還擺著花，比飯店都好！
她東瞧瞧西瞧瞧，真有錢啊！
覺得自家老頭子雕那些值錢東西，憑啥好處都叫別人佔了！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一對手鐲，“何老闆，工錢1000元啥時候給？”
她一進屋，何雨柱就注意著她的動作。
猜到她的想法，冷冷地看著，沒有說。
老大媽挺直了腰板，“憑我家老頭子那手藝，1000元三個月不虧吧！我覺得還要少了！”
她翻了個白眼努努嘴，扭頭看向別處。
何雨柱：“是你的意思，還是老大爺的意思？”
老大媽又轉過身，“我的意見就是我家老頭的意見！你要是不給錢，以後就不給你做東西了！”
何雨柱：“行！”
衝著外邊喊了一聲：“送客！”
守衛員進來，對老大媽說：“請吧！”
老大媽愣住了，她說不做只是想要錢！不是真不想跟何雨柱鬧翻。
守衛員看到她不動，抓著她的胳膊往外走。
老大媽雙手抓著門框，笑得諂媚：“哎！還可以商量嘛！”
何雨柱沒有看她一眼，守衛員懂了，把老大媽給請了出去。
老大媽站在門口，扯了扯夾襖，嘀咕著：“三個月1000元都不願意給！”
回到家裡，加油添醋在老大爺面前告狀。
老大爺沒吭聲，只是砸石碑直冒火星子，空氣中有股糊味。
老大媽說得起勁：“他不願意出錢！大不了咱自己賣！還能掙大錢！”
“你說啥？”
這句話就像是自言自語！
老大爺手中的動作停下，拿起旱菸吧嗒抽了兩口，吐出一圈圈的菸圈。
老大媽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我聽人說，一對玉如意加玉佩賣了9000元！”
老大爺突然笑了，也不知道為了啥！
老大媽裝作生氣的樣子：“你以為我騙你？對我有啥好處？”
老大爺：“你隨便拿家裡的東西，去問問人家願意買嗎？”
要說家裡只有石碑最多！
之前老大媽一直覺得刻那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是浪費時間！
她現在可不這樣想，雙手放在腿上撐著站起來，“不都是一樣的東西！問就問！”
隨便揣著兩樣東西在懷裡，去了楊家村。
聽說閻大爺跟易大爺跟何雨柱關係好！
肯定也有錢！
跟人打聽，人家說閻大爺在地裡收土豆。
老大媽把玉扳指跟手鐲包在手帕中，神秘兮兮地給閻大爺看了一眼。
回頭瞅了一眼，小聲說：“人家賣9000元，給你算900元！不能再便宜了！”
閻埠貴瞅了瞅，手鐲綠得透明就跟玻璃瓶一樣。
玉扳指那玉一看八成是哪個老物件上敲下來的。
閻埠貴扯了扯嘴角，笑著說：“900元？9元我也不要！”
老大媽把東西往懷裡一收，喊了聲：“不要？這可是乾隆爺戴過的東西！”
閻埠貴擺擺手，嫌她礙事，“我又不當皇帝！這東西用不上！又不能吃又不能喝！”
老大媽切了一聲：“不識貨！”
朝天翻了個白眼，跑去跟易中海又說了一遍，“900元！要不是我急用錢，不能這個價！”
易大爺剛才聽得清清楚楚，笑眯眯地說：“皇帝的東西咋跑你手裡？”
老大媽很自豪，一點不像說假話：“我祖上在四九城當官的！”
易中海笑了笑，“在那個營？這麼好的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老大媽心想，他們不買是不識貨！
她不知道，何雨柱提前給村裡人說過，最近有賣假古董的騙子，叫大家都注意點！
無錯書吧要不是之前提醒，閻埠貴跟易中海又對何雨柱很信任，說不定就被人給騙了！
老大媽又找到何雨柱，把東西放在桌上，心想總能賣個幾百元吧！
“這些你看出多少錢？”
何雨柱只看了一眼，料太差一眼假，系統也沒有動靜，“5元一個！”
白老闆也解決了，真不缺假貨！
老大媽氣呼呼地把東西包起來，“我還不如砸了！”
邊說還邊偷看何雨柱的臉色。
何雨柱：“你還是去外邊砸吧！免得要人收拾！”
守衛員進來，老大媽又被趕了出去。
老大媽哼了一聲，“你下次找我，就不是這個價了！”
許大茂吹著口哨走過來，瞅了一眼老大媽的背影。
腳步輕快地進了辦公室，自己倒了一杯茶，“何總！有好貨！兔頭，金的！”
何雨柱抬起頭看他，“誰賣的？”
許大茂搖搖頭，“還沒賣！老費勁了！非得當面看貨，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何雨柱心想這東西來路不明！
如果是真的，那東西要不得！要是假的，那就是衝著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