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進了空間，看到那間小平房變成了一間倉庫。
貨架上擺滿了大米麵粉雞蛋。
何雨柱拿了雞蛋，殺了一隻雞，拿了兩瓶牛奶出了空間。
四九城冬天溫度很低，東西放在廚房窗戶邊，不會壞。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起床，洗漱完了拆了頭上的紗布。
在水盆裡照了照，發現他的臉上的皮舒展開了。
渾身充滿了力氣。
他去叫醒了何雨水，然後回屋裡做飯。
煮雞蛋的時候，醃製好的整隻雞放在砂鍋裡
……
何雨水穿著一身新棉襖，用紅頭繩扎著兩條辮子。
一進屋：“哇！好香！哥，你做的飯比爸做的還好吃。”
何雨水坐在桌子旁邊，狼吞虎嚥。
何雨柱撈起兩個雞蛋放在飯盒裡晾涼。
他端起碗吃著雞絲麵，面是他早上擀的，現在做飯就和吃飯一樣簡單。
何雨水捧場的說：“太好吃了，我還要再吃一碗。”
何雨柱：“別吃麵了，不消化。”
他收拾了桌子，推著腳踏車出去。
何雨水跳來跳去，“我又可以坐腳踏車了。”
何雨柱鎖了門，何雨水迫不及待的雙手抓著腳踏車想要爬上去。
何雨柱：“到外邊再坐。”
有臺階門檻不好推。
何雨水揹著書包，高高興興的跟著後邊。
院子裡的人都起來了，偷偷打量著兄妹倆。
易中海追了過來，“何雨柱，你等一等。”
何雨柱回頭看著他：“有事？”
易中海看了看兄妹倆，何雨柱15歲，何雨水才5歲。
他眼中帶著憐憫，“你爸的事我們聽說了，你們別擔心。大夥兒幫襯幫襯日子總能過下去的。”
賈張氏酸了一句：“他過不下去？腳踏車都買了，這院子裡有幾戶人家有腳踏車的？”
易中海：“賈家的，你別插話。何雨柱，你們兄妹倆太小，不如和老太太搭夥過日子。等過段時間天氣暖和了熬過了冬天，再去找你爸。”
何雨柱：“不用了！何大清和我沒關係了，不信到軍管會去問。”
何雨水不懂什麼意思，心思都在坐腳踏車上。
推著何雨柱的腿，“哥，咱們快走吧！”
一個在前面抬著腳踏車往外邊走，一個沒心沒肺的在後邊嘻嘻笑。
易中海見兩個孩子都不接他的話，感覺好心當了驢肝肺。
他大喊一聲：“何雨柱，你別犟了，我知道你這孩子打小臉皮薄，不好意思接受別人的好意。”
“可現在都什麼情況了？不能讓雨水跟著你一塊吃苦，撿破爛能養活你們倆嗎？”
賈張氏捂著嘴笑了，“原來是偷偷撿破爛換的吃喝？我還以為撿到金子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走到了前院，沒有聽到賈張氏的嘀咕。
易中海沒好氣的瞪賈張氏一眼，“別在這添亂。”
明明知道何雨柱自尊心強，還在旁邊冷嘲熱諷，肯定不答應了。
老太太交代他辦的事，怎麼都要辦好。
易中海追到了前院，一隻手抓住了腳踏車。
冷著臉說：“何雨柱，你聽到我說話沒有？”
“你和雨水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我能害你們嗎？老太太是軍烈，她一個人吃喝不愁，就是喜歡熱鬧，有人陪著說說話。”
“你們倆兄妹又沒有長輩管，那不正好。”
鄰居接了一句：“是啊！老太太一個人吃不完，手指縫裡漏的一點就夠你們吃的了。”
易中海看何雨柱沒有說話，從飯盒裡拿出兩個硬邦邦的窩窩頭說：“吃吧！別餓著了。”
何雨柱沒動，何雨水倒是動了。
她搖了搖頭，“易大爺，我們不吃。”
平時這個時候，雨水不都是高高興興接過去了。
易中海看了何雨柱一眼，覺得是他教雨水不讓她接受其他人的好意。
賈張氏施捨一般的說：“拿著吧！學校裡窩窩頭都沒得吃。”
“哦！不要啊？在家吃得嘴都叼了，昨天借點錢抓藥都不肯，這倆長大了肯定是白眼狼，養不熟的。”
易中海忍住怒氣，“你不上班，在這幹嘛？”
賈張氏：“切！我昨天腰扭了，去買兩張膏藥。”
甩著胳膊得意的走了。
易中海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何雨柱，你不想讓雨水餓肚子吧！拿著。”
他把窩窩頭往何雨水面前送了送。
何雨水往何雨柱身邊靠，再次搖了搖頭。
易中海把窩窩頭放進飯盒裡，扳著臉動了真氣，“何雨柱！”
何雨柱：“易大爺，你說完了？上班要遲到了。”
鄰居哈哈大笑，經他這麼一提醒，才發現看熱鬧忘記了時間。
“走走！快要遲到了！”
一群人很快都走了。
易大爺冷著臉，氣沖沖的從何雨柱何雨水旁邊走過去。
無錯書吧“尊嚴能當飯吃嗎？你知道多少人吃不飽飯？”
何雨水：“易大爺，我哥做的雞絲麵和雞肉太好吃了。”
她早上喝了一瓶牛奶，還帶了一瓶，用鹽水瓶裝著還熱乎著。
何雨柱騎著腳踏車帶著何雨水，超過了易中海。
易中海懷疑他幻聽了，“什麼雞絲麵，雞肉？”
何雨水揮了揮手，“雞肉做的，可好吃了。”
想起來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上班路人聽到了哈哈大笑，“早上吃雞絲麵？還雞絲的，你哥會做不？”
何大清因為和泰豐樓的鬧了點矛盾，在軋鋼廠後廚當廚子。
把何雨水弄到鴻賓樓當學徒，才學了一個月。
聽說菜都不會切，還有很多人拿這件事笑他。
何雨柱把何雨水送到了學校，再去上班。
他到了廚房之後，還一個人都沒有到。
何雨柱拿了一根白蘿蔔，開始剁剁剁的切菜。
他摸了摸兜裡的介紹信，這年頭，農村的人到城裡來需要開證明。
想要崗位需要拿錢來買，一個普通的工位要十幾萬。
何雨柱打算是過了這次實習廚師的考核，再去泰豐樓試一試。
他已經畢業了，可以晚上去泰豐樓學。
對自己的手藝十分有信心。
輕輕鬆鬆切出一盤白蘿蔔絲一盤土豆絲，順手雕了紅蘿蔔花。
就在這時，後廚的人陸陸續續到了。
“何雨柱，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