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和平常一樣,沒有什麼太大出入。”帝聖昀回答。
顧從心:“不是沒有,而是你們沒有發現。”
“師尊想瞞著我們的話,我們不可能發現。”帝聖昀覺得顧從心在強人所難。
“我...我記得師尊當時非常關心人族。”陶澤小聲開口。
帝聖昀笑了:“你能懂什麼?”
陶澤:“師尊真的非常關心人族,他身上的味道不是有見境的,有點像人皇的?”
帝聖昀以為他說玩笑話,一開始沒有當真,但是說到帝雲羽的時候,他心跳了一下,像是針扎一樣,他不希望在這件事裡面聽見帝聖昀的名字。
“帝雲羽?”白恨水輕聲念著,隨後看向帝聖昀。
帝聖昀像是感知到什麼,抬頭撞上白恨水略帶探究的眼睛,不自在的別過頭:“我不知道,我在山裡。”
“......”
“不是懷疑人界的意思。”白恨水想了想,後知後覺的補了這句話。
“呃...”帝聖昀心想:你這還不如不說!
“看著有點像大事情。”端木既明玩味道。
“滾!”白恨水心情煩躁的踹了他一腳。
端木既明躲開這一腳,似笑非笑的提議:“要不告訴天道宮,那些個正義之士,想必非常願意管這些爛事。”
天道宮?
確實是個不錯的提議,但問題是怎麼說,總不能到人家面前說:五百年前發生大事情...
這樣看起來跟逗人家玩一樣。
“我說,你們師尊是真的死了嗎?”凌雲突然插一嘴。
這句話像是驚雷,在眾人心底炸起大片水花!
南屏是渡劫死的,三界人盡皆知,不是秘密,但是沒有人找到過南屏的屍體。
“沒有找到屍體,你們是怎麼確定南屏真仙是否死亡?”凌雲又問。
眾人陷入深思,他們好像一直被誤導了!
南屏在渡劫前曾經說過:身死道消,勿要過多留戀。
他像是料到了自已一定會死,同時,也在暗中告訴他們,給他們做心裡誤導。
“這一點,之前確定,但是現在好像不能確定了。”顧從心點開他們腦子裡的想法。
他伸出手,指向上面,閉上眼又睜開,突然像是想明白一樣:“南屏?時空?最後一條魔龍?”
他們聽著顧從心喃喃自語,也在皺眉思忖。
“南屏不是這個時空的人,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在我們這個時空是死不掉的。”顧從心扔下這句話,眼神變得清明。
“什麼叫不是我們這個時空的?”帝聖昀不敢相信。
“南屏可能來自洪荒時期,魔龍指的是洪荒時期凌駕於一切的主宰,千年前四大凶獸的出現不是偶然,也不是時空洪流帶來的,而是被人為送到這裡的,洪荒時期一定發生過大滅亡,不然南屏不會冒著這麼大風險,選擇跨越時空。”
顧從心說的這些,要是讓別人來聽,簡直就是荒唐,跨越時空,何況還是從好幾個時空前,怎麼可能發生的事情?
“你們也許無法接受,但是我經歷過。”顧從心就這樣說出了讓大家難以置信的事情。
“雲見也經歷過。”顧從心又扔下一個雷。
大家還以為顧從心是開玩笑,但是顧從心的臉上只看得到認真和極其確定的樣子。
“仙尊經歷過,我相信,但是雲見怎麼可能!”帝聖昀第一個跳出來質問。
顧從心深深看著沈雲見,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
“雲見是洪荒時期的霸主,早在我們之前就誕生的,我不知道他是因何原因到這個時空的,他在我們這個時空發生的事情,是一句兩句解釋不清的。”
顧從心不想過多解釋沈雲見的事情,但是沈雲見卻心裡癢癢,自已的事為什麼自已不知道。
“仙尊還是講講的好,你剛剛說的這些事,太過匪夷所思,不講清楚我們很難相信的,而且有什麼事情是雲見自已都不可以知道的?”白恨水試圖逼問。
顧從心卻不欲多言,有些事情,對於沈雲見來說是刺,對於自已來說又何嘗不是根刺,一根刺得更深的刺。
“這關於記憶問題,我只能讓雲見自已知道。”言下之意,想不想知道全憑沈雲見,他是不可能在所有人面前講的。
幾人互看幾眼,最後將目光落到沈雲見身上,沈雲見也是雲裡霧裡,怎麼好端端的就扯到自已身上了。
“這樣吧,我們先退出去,仙尊你和雲見商量商量,畢竟關於記憶的事情,確實不該魯莽。”白恨水最後把目光放在顧從心身上。
“好。”顧從心無奈點頭。
房間裡,只剩下沈雲見和顧從心,一時間倒是冷清下來。
沈雲見欲言又止的看著顧從心,他直覺顧從心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能不簡單,他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我...什麼是我的事情?”
顧從心看他懵懵懂懂的樣子,又想起沈雲見和紅眼的自已,他心疼很,如果可以,他不想沈雲見記起痛苦的事情,不想沈雲見討厭自已。
無錯書吧“你看完,別生氣,別生自已氣,也別生我的氣...如果真的控制不住的話,讓我抱著你,你不要推開我,好嗎。”顧從心緊張的攥著雙手,抬起又放下,看起來有點慌亂和害怕。
沈雲見察覺到這點後,主動的將顧從心的腰圈起來,把自已的腦袋埋在顧從心的脖頸前,蹭了蹭。
“不生氣,我喜歡你還來不及,怎麼會生你的氣。”沈雲見知道顧從心的不安是從自已身上來的,便讓兩人身體接觸,給足了顧從心安慰。
“乖乖,你真的...要了我的命。”顧從心雙手展開,緊緊抱著沈雲見,感受沈雲見溫柔的體溫。
小自已一圈的愛人,正埋在自已的脖頸處安慰自已,怎麼可能不讓人心動。
沈雲見被他酥麻的聲音刺激的耳朵一紅:“我捨不得怪你,我還要娶你呢。”
“嗯,那我將你記憶解開,你想起來後,可以怪我,可以打我罵我,就是不許再離開我,好嗎?”顧從心卑微的親著沈雲見的耳垂,留下一串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