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無厘頭的一段話聽呆了在場的幾人,胡瑤是神女,神女的故事他們多少有些耳聞,狐族原先的那個神女可是鬧出過不少的動靜,結果那就是個假貨,難怪成不了氣候。
可胡瑤不同啊,狐慕白這一刻無比清晰的認識到自已的內心,要不惜一切的得到胡瑤,看向胡瑤的眼神也無比的熱切。
祭司:“你的霸氣已顯露,有些事指日可待,我走了”
祭司走之前再肖落落的跟前停頓了三秒說道:
“你是個有福的,好好的跟著她,你會遇到那個等你已久的他,再續前緣的”
然後祭司就頭也不回的走了,狐慕白深深的看了胡瑤一眼就跟著祭司的步伐走了。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肖落落。
出了部落外的祭司對著狐慕白說道:“以後別來了,她不是你的,終究不會屬於你”
狐慕白沒吱聲,但眼底的不甘顯露無疑。
胡瑤這邊並沒有因為祭司的到來而受到影響,但看到如此緊張自已的白白她表示有些頭痛,她不知道要如何的開口白白才不會受到傷害,因為她知道但凡她說出了拒絕的話語,白白勢必都會受到傷害。
白白看著胡瑤好像是有話要和自已說,但好像又沒想好說什麼的樣子覺得好笑,前幾天花小兔已經和他徹夜長談了,也明確的表示他和胡瑤之間並不存在愛慕關係,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白白也就釋然了。
就在白白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龍嘯天來了。
龍嘯天:“胡瑤,我們談談”
哪知白白攔在胡瑤的面前,一副深怕被人搶走心愛東西的模樣,胡瑤不就是他的愛慕物件嘛。
白白:“你想幹嘛?遙遙沒什麼和你說的”
龍嘯天知道眼前這個雄性,就是那天他們倆個聯合在自已面前演戲騙過自已的人,可這幾天他已經從部落里人的口中得知他們並不是那種關係。
但龍嘯天卻清楚的從白白的眼神中看到他對胡瑤的在乎。難道胡瑤也是因為在乎眼前的雄性而回避自已的嗎?難道胡瑤的心裡從來就沒有過自已半分,那自已做這些又算什麼呢?
龍嘯天:“胡瑤我就只需要一會兒的時間可以嗎?”
胡瑤本不想答應的,可看到龍嘯天眼中落寞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鬼斧神差的竟然點了一下頭,於是她拉開母雞護崽兒似的白白對他說:
“白白你先回去,讓我和他說會兒話”
白白:“可是——”
胡瑤:“沒有可是,白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你越界了”
一句越界了,白白聽後臉色蒼白不已,眼裡也是不可置信,他以為的那些也都是他的自以為是,胡瑤從來沒給過他任何承諾,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他的單相思而已。
胡瑤知道這話傷害到了白白,但她還是要這麼做,她不想白白越陷越深。
白白:“好了,我知道了”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胡瑤心裡有些難受,終究是她辜負了白白這個大好青年,不過她沒做錯,長痛不如短痛,這對白白好。
龍嘯天把眼前的一切都看在眼裡,這他有些不確定起來於是便問出了口:
“胡瑤,你喜歡他嗎?”
胡瑤翻了個白眼,這人神經病吧,來就是問這個的?
胡瑤:“無聊”
龍嘯天:“那你喜歡我嗎?”
胡瑤斜睨了一眼,雖然龍嘯天的各個方面都長在了自已的審美點上,但這人實在不靠譜,到處的沾花惹草,都有雌性了還來招惹自已,雖然她知道黃香香的事是她自已的一廂情願,但眼前的人必定是給她什麼錯誤的暗示,才導致沾染上黃香香這朵爛桃花。
一個不知道收斂的人她胡瑤還真是要不起。
胡瑤:“神經病吧,沒別的事我走了”
說完不帶一點留戀,拔腿就走,哪知龍嘯天怕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就這樣的溜走,情急之下一把拉住胡瑤把她困在自已和山壁的中間動彈不得,一個霸道之吻欺上去。
胡瑤死命的掙扎也睜不開,最後也只有認命,一吻結束,胡瑤嬌喘連連,龍嘯天也沒好到哪裡去,硬核的東西抵在胡瑤的腹部,胡瑤更不敢動了,她就怕一動之後龍嘯天擦槍走火。
這會兒還好肖落落出去了,爸媽也在給部落幼崽們上課,不然看見他們剛才的一幕她還不尷尬死。
龍嘯天略帶嘶啞的聲音說著:
“現在可以好好的聽我說了嗎?”
鼻腔裡滿是濃烈的荷爾蒙的氣息,胡瑤滿臉漲紅有些眩暈,不過她還是輕點下頭。
龍嘯天見後稍微的鬆開了些,讓胡瑤得以喘息。
龍嘯天:“為什麼要我以身相許後你卻一走了之?
為什麼兩次了你都是突然的消失?
為什麼聯合別的雄性騙我?
為什麼好好的突然又變卦?
這些天為什麼不理我?
你知道這些天我是怎麼的過來的嗎?真是個狠心的小雌性,小沒良心”
被問了這麼多問題的胡瑤一時不知道先回答哪個,小臉上上滿是糾結,好看的眉眼也擰巴成一團,讓人於心不忍,不過這次龍嘯天是非要知道胡瑤的真心的。
龍嘯天:“嗯——?回答”
胡瑤囁嚅了半天吐出了一句:“我記不得了”
龍嘯天突然有種深深的無力感,不過自已看上的雌性自已得寵著。
龍嘯天:“是記不得問題還是原由?”
胡瑤:“第一個”
無錯書吧龍嘯天嘆息的搖頭:“唉——不重要了”
胡瑤:“啊——啥米,那你還問這麼多?”
龍嘯天覺得此刻的胡瑤可愛極了,用手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捏了一下,手感真好。嘴角不經意流露出來的笑容晃花了胡瑤的眼,胡瑤有一瞬間的失神。
龍嘯天趁熱打鐵,語氣分外輕柔充滿蠱惑的問道:
“那你喜歡我嗎?”
胡瑤不帶一絲猶豫的回答:“喜歡”
得到令自已滿意答案的龍嘯天,此刻胸腔裡溢滿了愉悅,於是又問道:
“那你喜歡白白嗎?”
胡瑤:“不喜歡,只把他當弟弟”
龍嘯天這時想到了一個這些天一直困擾他的最重要的問題:
“為什麼不理我”?
胡瑤像似想到了什麼沒好氣的說道:
“誰叫你都有雌性了還出來沾花惹草的”
龍嘯天:“就因為這個?”
胡瑤:“當然了,要不然還有什麼,我要的感情可是很純粹。”
龍嘯天:“比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