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那昨天因為臉著地,現在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嘴唇還紅腫外翻著。
狼烈此時才反應過來,這是個什麼玩意兒,旖麗的心思蕩然無存,他現在內心在作嘔,胸腔中氣憤的情緒濃烈的翻滾著。
狼烈:“你究竟是誰?怎麼會在這裡,昨晚那個好看的雌性呢?”
躺在地上抽泣的龍煙兒此刻還是處在一臉懵的狀態,這個雄性怎麼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虧的昨晚自已還對他的行為滿意到極點,這才一夜的功夫說變就變。
龍煙兒有些氣憤的回道:
“昨晚激動的時候喊人家小甜甜,心肝寶貝兒的叫著,一晚上過來,就提了褲子就不認人了,你還真是薄情的厲害,好歹人家的第一次都給了你,你還這樣對人家,嗚嗚嗚,我不活了”
狼烈看著那張眼淚鼻涕橫流,五顏六色的臉,腦袋頂上天雷滾滾,震的他七葷八素的。誰告訴他昨晚究竟睡了這麼個玩意兒,此刻他還是無法說服自已。
他昨天看見的那個雌性明明不是長這樣啊,於是他還是不死心的問:
“你究竟是誰,我看上的明明是個最好看的雌性,怎麼換成你了?快說你是有意的還是想幹嘛?”
龍煙兒:“我叫龍煙兒,昨晚的的確確就是我,我是在大會上被你扛回來的”
狼烈此時一副好像難以接受的樣子大吼:
“你胡說,我明明扛的不是你,我看上的是最好看的雌性,怎麼會是你,就你那樣送給我我都不要”
這話的侮辱程度對龍煙兒而言打擊太大,不過她還是瞬間的捕捉到了狼烈話中的資訊。
要是她沒意會錯的話,就是他看上了一個好看的雌性,想帶回來交配,結果陰差陽錯帶回了自已,這才有了昨晚荒唐的一夜。
此時龍煙兒氣憤的同時忽然的想到什麼,好看的雌性?儘管她的內心極度的不想承認,但她昨天確實遇到了兩個好看的雌性,最討厭的那人在第一天看見的時候就打聽過,叫做胡瑤,是兔族的族長,還真是好命的讓人嫉妒。
第二個就不知道了,不過不要緊,第二天的那個沒妨礙到自已,但是胡瑤確實是自已的頭號勁敵,她要是能除掉她就最好。
看著眼前氣惱的狼烈。一個計劃在龍煙兒的腦中形成,嘴角也不禁露出了詭異的笑。
只見她不動聲色的說道:“你說的好看的雌性不會是兔族的胡瑤吧?”
狼烈一聽眼睛亮了:“胡瑤?那個好看的雌性?”
龍煙兒:“我不知道你看見的是不是她,但是她卻是整個大會上最好看的雌性”
聽到了心目中那雌性的訊息,狼烈像個毛頭小子一般抓起龍煙兒就一把提了起來問:“你認識她,她現在在哪裡?”
狼烈的手勁兒太大,龍煙兒痛的掙扎:“痛痛痛,你放開我”
狼烈放看她:“快說,不然我要你好看”
龍煙兒現在又氣又急,眼前的這個雄性脾氣真是太差了,不過隨即一想,要是那個胡瑤落在眼前之人的手上,她還有好嗎?少了一個胡瑤,那麼以後龍嘯天就是自已一個人的了。
想到這裡龍煙兒的心情陡然的又變得好了起來。暗想:胡瑤,你就等著被眼前這個雄性折磨吧,然後想到昨晚瘋狂的一夜又有些不甘心,不過只要能除了這顆眼中釘,那這買賣也還是划算的。
於是龍煙兒就把胡瑤現在住的山洞的位置說了一下,狼烈一聽,這不就是狼三兒說的那個雌性嘛,當時自已還不屑一顧,這會兒竟啪啪打臉了,狼烈有些懊悔,沒有一開始就聽狼三兒的,要是早聽他,說不定那個好看的雌性早就抱上手了。
龍煙兒和狼烈兩人密謀了好久,越說狼烈的眼睛越亮,內心也越發的火熱,就連看向龍煙兒的臉都覺得順眼多了,他這會急切的想要發洩一番,一把拉過龍煙兒背對著自已,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開始深入的交流了起來,沒一會洞裡就傳出來不堪入耳的聲音。
【也不知道這開車嚴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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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瑤這邊正開始清點花小兔幾人這幾天的戰況,收拾好準備打包,而隨行的幾人又被胡瑤的這一番操作弄懵了。
花小兔:“族長,我們真的一會兒就走嗎?”
胡瑤一邊檢視一半回答:“嗯”
花小兔:“可大會還有兩天呢,我們不等結束後再走嗎?”
胡瑤:“沒那個必要,我們都換差不多了,早點回去還能幫上部落的忙”
幾人面面相覷:“那也沒必要大晚上的就趕路啊,明天白天趕路不好嗎?”
胡瑤在想借口,晚上趕路確實不好,這時她的腦海裡突然冒出狐慕白的身影,這時一個好的藉口脫口而出:
“這還不是那個討厭的狐慕白嘛,你想和他們一起上路嗎?他們這次根本就沒帶多少東西,想來他們也早就換好了,一直不見他們動身,大概是想等我們一起吧”
眾人想到狐族那一群癩皮狗,頓時都紛紛上前幫忙,早點弄好早點走。
有人幫忙胡瑤一下子就清閒了下來,只見她看著他們忙碌,自已卻陷入沉思,至於再一次選擇逃跑的理由大概只有她自已知道。
狼落落的山洞,狼三一臉不安的走過來。
“落落怎麼辦,狼烈自已遇到了那個雌性,這會兒叫我過去商量過幾天半路把那雌性給搶過來的事,你說怎麼就被他遇到了,我們找了幾天都沒遇到”
狼落落有些吃驚:“遇到了,還要搶過來,真不是個東西”
無錯書吧狼三兒:“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狼落落:“別急,你先告訴我他怎麼說的?”
狼三兒:“我今天過去,他就和我說,說我上次和她說的那個雌性他看上了,他還打聽到了那個雌性的訊息,好像是兔族的叫什麼胡瑤,要我過幾天他們回去的半路攔截把她搶回來,你說他的動作怎麼就這麼的快呢?”
狼落落一聽,神情有些不對勁,忙抓著狼三兒問:“你說那個雌性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