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自已看的上頭想如何下手的時候,被一道高大的身影影響了他的心情,那個被自已看上的雌性,此時正被那個高大身影摟在懷裡,兩人還在耳語,儼然就是熟人,這一發現讓狼烈的心情跌到谷底。
不過那張臉實在是太好看了,和狼落落有的一拼,甚至更甚,此刻他那強烈的佔有慾被完全激發了起來,這還從來沒有過的事,就算當初狐雪兒失蹤,自已雖然惦念想找回來,可最後不也不了了之了嘛。
就算狼落落再好看,自已也還顧念狼三兒沒有選擇下手,可這會他的心境完全的不一樣,他就想得到那個美好的雌性,甚至不惜一切。
旁邊在挑選東西的狐雪兒,突然的發現狼烈的注意力不在自已身上了,頓時沒了繼續逛的心思,她現在的身份有些尷尬,既沒和狼烈結侶,身份也沒得到狼烈的承認,雖然以前差點是要和狼烈結侶的,這不還是沒結成嘛,身份當然也是天壤之別。
無錯書吧再加上她現在又不能說話,想起失去的舌頭,心裡就把失蹤的胡瑤一家子罵了個遍,恨不得把胡瑤千刀萬剮了才解心頭之恨。
為了鞏固自已的地位,她現在每時每刻都想抓牢狼烈的心,所以也對他的一言一行格外的關注,只有這樣自已才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這不狼烈一有點異常就被她發現了,不知怎的她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但是沒問出口。
拉著狼烈準備再回去做點狼烈愛做的事,豈料兩人剛走幾步,胡瑤就被不遠處走來的人給驚嚇在了當場。
那人正是狐慕白,眼看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狐雪兒連忙拉著狼烈往旁邊躲,假意看中後面攤上的幾個擺件,手上拿著擺件,心裡卻心不在焉。
狼烈是什麼人,他可是狼族的族長,狐雪兒的這點小把戲怎能逃過他的眼睛,只見他不動聲色的朝著狐慕白哪裡看了一眼,心裡大概就有數了,眼裡這會兒盡是奚落。
過了一會狐雪兒見狐慕白走遠了,才又拉著狼烈走了,只是她那顆不安的心,此刻一點也沒發現狼烈正用一種看似不經意的眼神看著她。
這邊剛到自已部落攤位上的狐慕白感覺剛才好像看見狐雪兒了,她的身邊好像還站著別的雄性,看見自已竟然還躲開了,難道是害怕被自已發現後上前理論嗎?真是個掃把星外加水性楊花的雌性。
狐慕白有些譏諷道:果然不是什麼好鳥,這才多久就又勾搭上了別的雄性,不過你躲啥呀,我又不在乎,我只恨當初自已眼瞎,錯把魚目當珍珠,不過這樣也好,自已解脫了,以後就可以更好的追求妖妖了。
想到狐妖妖,狐慕白一時才反應過來,自已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她人了,不知道大會上她人來了沒有,隨後抬起頭四處搜尋起胡瑤的身影來。
而被龍嘯天摟在懷裡的胡瑤此刻竟有些憋屈,要不是受到他的威脅,她豈會乖乖就範,當然那道視線的主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溫香軟玉在懷,龍嘯天現在感覺自已樂得快找不著北了。連日來統統不好的情緒都在此刻化為烏有,心裡有個不切實際想法也在悄然生長,現在他什麼也不想做,就想永遠抱著胡瑤就這麼一直走下去,可現實往往事與願違。
只見一道聲音不合時宜的傳來:“你抱夠了沒,再抱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還沒享受夠的龍嘯天被一句‘不客氣’拉回思緒。
龍嘯天:“不客氣?你要怎麼不客氣?你個小沒良心的的,剛才要不是我,你現在估計早就被惦記上,強行被拉去交配了”
胡瑤抬起頭一臉疑惑,龍嘯天看見胡瑤的臉就沒了脾氣,於是放軟了聲音繼續說道:
“你剛才應該感覺到有人暗自在打量你了吧?”
胡瑤想了一下,剛才確實是被一道視線盯著,那道視線也令自已感到不適,於是在龍嘯天詢問的目光中點了下頭。
龍嘯天:“我就說嘛,還好你還有點警覺性,你知道看你的人是誰嗎?”
胡瑤:“是誰?”
龍嘯天:“狼族的族長狼烈,這人可不是個好相與的主,聽說特別的兇殘和狡猾,任何獵物一旦被她盯上,不死也得拖成皮,下次你看見他,一定要繞遠了走,千萬別往他跟前湊,知道了嗎?”
胡瑤暗自咀嚼:狼烈?原身的記憶裡還真沒這號人,不過狼烈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見過,可是在哪裡呢?
狼烈?狼烈?狼族?等等,一個資訊從腦袋的犄角旮旯裡冒出來,那就是自已帶著爸媽離開了狐族後在一片果子林的旁邊,從一群採果子的人口中好像聽說過,當時無意間聽了一耳朵,好像是狼族的族長在找失蹤的胡雪兒。
狼烈?狐雪兒?這兩人會有什麼關係呢?上回在狐慕白的口中得知,狐雪兒好像就是被狼族的人給搶去了,一個雌性被搶去了,後果可想而知。
同時說明狐雪兒現在就在狼族部落,而且現在狐慕白也在這,一個想法從胡瑤的腦袋中跳出,要是這兩人遇到一起會是什麼的境況,當然自已可不想湊熱鬧,不過有句話說的好:’該死的猿糞,躲都躲不掉‘。
胡瑤不知道的是很快幾人還真的都遇到了,’猿糞‘還真是來得讓人猝不及防。
龍嘯天等了好久都不見胡瑤的回答,然後再次問道:
“聽見沒有,怎麼都沒反應呢?”
胡瑤:“聽見了,囉嗦”
龍嘯天一聽不樂意了,自已這是在關心她,她咋還嫌自已煩了呢?難道自已真的煩才讓她不喜歡的嗎?看來以後自已還是要少說點話,不然她又會嫌棄自已,不喜歡自已了。
胡瑤:“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這都走老遠了”
龍嘯天才不想放手,自已可是想好長時間了,要是這會兒就放手,那後面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可以再接近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