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你別說的這麼玄乎,我也只是說說,況且人家還看不上我”
乙:“肯定看不上,人家的眼裡就只有族長,不然也不會一天到晚圍著族長轉了”
丁:“你們說族長有喜歡的人是不是真的?哪個雌性有這麼大的魅力竟能讓我們族長都以身相許,我賭這個雌性一定是個天仙”
甲:“我覺得也是,唉——會不會是上次我們在鮫人族外面見到的那個雌性,那個雌性簡直就是天仙本仙”
乙:“哪個,哦,上次我好像都沒去,快給我說說那個天仙究竟有多美”
甲:“都說了是天仙了,怎麼還問?不過她確實是比龍煙兒美”
“···············”
一旁沒有走的龍歷聽了一耳朵,天仙,那個天仙,會是兒子口中的那個她嗎?不行,我要去問問他,唉——今天都弄的什麼事哦,然後龍歷就加快了腳步去找龍嘯天了,她這次要問準確點兒,免得到時候又弄個烏龍。
來到龍嘯天的山洞一看,人呢?跑哪兒去了?然後又焦急的到處找。
被大長老拉回去的龍煙兒今天的臉面丟大發了,心裡恨恨的:
“爹,你說怎麼辦,龍嘯天他根本就不上套”
大長老:“還不是你沒本事,你以前的那些手段呢,用啊,你不用點手段,那麼優秀的雄性怎麼會變成你的”
龍煙兒:“我要怎麼做啊爹,你教教我”
大長老:“這東西怎麼教,牛不喝水你強按也沒用,我看那還是要靠你自已慢慢來,這事急不得,你多跟他接觸接觸,說不定哪天他就發現你的好了”
龍煙兒聽後一臉若有所思,所以接下來的很長時間,龍煙兒聽從了他的爹的話,一天到晚總是有意無意的出現在龍嘯天的周圍。
不是大尺度的裸露,【其實在獸世裸露身體是很常見的,好讓雄性與之交配的一種表現】就是語言上若有似無的挑逗,龍嘯天還沒啥反應呢,部落裡其他的單身雄性可就受不了了。
再三的確認了龍嘯天是真的對龍煙兒沒那個意思後,大家都卯足了勁,向龍煙兒發起了猛烈的求偶資訊,特別是龍嘯天的兩個哥哥,整的龍煙兒看見這些虎視眈眈的雄性就想跑。
眼看著現在連龍嘯天的身影也看不見,龍煙兒急了,她則開始使陰招,她竟然在部落裡以族長夫人的名義自居,到處說她已經是族長的雌性了,好叫那些有心之人打消念頭。
無錯書吧剛開始有些人還不信,可等了許多天也不見他們的族長出來澄清,大家都半信半疑,龍煙兒也趁機搬到了龍嘯天的住處生活沒有被趕出來,後來信的人就多了。大家也開始預設龍煙兒族長夫人的身份。追求龍煙兒的人一下子就不見了。人們也當上次他們之間的事是一場鬧劇。
而為了躲避騷擾的龍嘯天,此時正飛往胡瑤的部落。
·············
大概是春天到了,胡瑤這陣子總感覺到莫名的燥熱,晚上出來透氣的時候,不遠處的樹林裡傳來高亢的交配聲總是一聲高過一聲。
胡瑤真想整頓一下獸世這不良風氣,可出來打野的又都是單身的雄性和雌性,她想管也管不著,結果侶的人家安分著呢,就連在現代,法律也無法管制人家婚前性行為。胡瑤終於明白一點,原來未婚男女性行為自古就有啊,唉——討厭的發情期,搞的都跟個野獸似的,等等,現在不就正是在獸世嘛。
就連胡爸胡媽半夜三更也總是偷偷摸摸的,搞的胡瑤很是無語,於是天天晚上帶著兩弟弟躲進空間,大概是胡瑤天天自覺的行為讓胡爸胡媽察覺到了,於是老兩口休停了兩天,可最終還是抵不住發情期身體的自然反應,又開始了造人的行動。
胡瑤這下子空間也不待了,直接去了後山躲清淨。其實最近的生理反應她也感覺的出來,她也在極力的控制著,她想等發情期過了,生理反應應該就會消下去,可春天才剛開始,這討厭的折磨什麼時候才會消失啊。
躺在瀑布潭邊的巨石上,聽著水流聲,欣賞著月光,心裡的那股莫名的燥熱竟神奇般了在消退,胡瑤感嘆這還真是個好地方。
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拿著獸皮蓋在了她的身上,獸皮上龍涎香的味道很好聞,有點熟悉。
胡瑤半眯著眼睛,月光下站著一個美男,他靜靜地站在一邊溫柔的看向自已,小心臟跳的有些快。胡瑤的目光來回的在他的身上打量,身姿修長而挺拔,宛如一尊完美的雕像。
他的面容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清晰,輪廓分明,線條剛毅。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眸,微微上揚的唇角,無不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魅力。他的頭髮如黑色的瀑布般垂落在肩頭,隨著微風輕輕飄動,更增添了幾分瀟灑與不羈。
在月光的照耀下,美男的身影顯得如此孤獨而又神秘。他彷彿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胡瑤眉頭緊皺,發覺有些眼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已的錯覺?自已什麼時候見過此等美男怎麼都不記得了,如果這句話被眼前之人知曉的話,一定會認為胡瑤是個薄情寡義之人。
胡瑤分不清現實還是在夢裡,考慮了半天直接上手,撫摸著刀削的面龐,手下光滑的面板令她沉醉。沿著脖頸來到胸肌上,大塊的胸肌手感槓槓的,看的她垂涎欲滴。
剛想往下就聽到一聲悶哼聲,作亂的小手被一隻大手包裹住,沒得逞的胡瑤遺憾的說出一句:
“做個夢都這麼小氣,上天是派你來讓我過過眼癮的嗎?哼,我還不想摸了呢”
唸叨完就想把手收回來,豈料手被鉗住了,沒收的回來,還害得自已因為慣性從石頭上往下滾,就在大臉快要接觸到滿是碎石的地上的時候,一雙大手牢牢的接住了她的身子,胡瑤也因此跌入到一個寬闊的懷抱。
面頰靠在那火熱的胸膛上,聽著那胸腔裡的聲音:“撲通,撲通,撲通······”
這一刻胡瑤敢肯定,這一切絕對不是夢,可不是夢的話,那這一切就都是真實的,想到什麼:啊呀媽呀,自已還主動卡別人油了,現在還在人家的懷裡,老天啊,來一道雷劈了我吧。
這時頭頂傳來一道酥到骨子裡的聲音:“好摸嗎?手感怎麼樣?要不要再來兩下?”
不問還好,這一問胡瑤竟回憶起剛才的手感來,思緒不覺間飄遠了,唉,不對想什麼,隨即臉色爆紅,還好現在天黑,這要是再白天,豈不是大型射死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