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長耳還在極力的勸說胡瑤他們快走,哪知被後面的一聲大喝嚇得六神無主。
“走,往哪兒去?走得了嗎?上,給我圍起來,一個也別想跑”
陰鬱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看向長耳的眼神好像在說:你給我等著。
看向倆兄弟的時候眼神充滿了死神凝視,當眼神接觸到胡瑤的那一瞬間,花棕的整個人像被定住了一般。雙眼也不禁開始迷離起來,花痴的表情在臉上顯現。
趕來的族長夫人看見這一幕,臉色難看到變形,嘴上不敢罵出聲,心裡卻把胡瑤罵了個遍。
“好你個狐狸精,盡然來勾引兔族的族長,你當我這個族長夫人是擺設嗎?”
胡瑤如果聽到她的心聲一定會大笑三聲,然後再調侃,你怎麼知道我是狐狸精來的,不過這具身體還真是狐狸精本尊。
看著被被眼前的雌性迷的暈頭轉向的族長,族長夫人——黃香香,擺腰扭胯走上前去,手伸進臂彎挎著,聲音發嗲:
“族長——”
在場的雄性都被這一聲叫的寒毛直豎。
族長也從胡瑤的美貌中暫時的脫離了出來,看向身邊的黃香香,本來他還覺得這個黃香美貌又勾人,聲音更是聽的心肝兒亂顫。
可這會看到面前的雌性之後,竟對黃香香的外在沒了任何的感覺,甚至氣味也不是那個味兒了,是自已的錯覺嗎?
花棕的眼神又不禁轉到了胡瑤的身上,簡直美得讓人挪不開眼,這會他完全沒了之前來時的囂張氣焰。
黃香香也感覺到了花棕的變化,心裡又把胡瑤罵了千百遍。
這時剛才通風報信的花雜毛出言提醒:
“族長,正事要緊”
回過神來的花棕連忙咳嗽一聲來掩飾自已的尷尬,內心深處也在極力的掙扎:不行,不能看了,正事要緊,可眼神又不受控的飄向那邊。
所以他只能邊看著胡瑤邊說:
“來人,把這倆崽子給我捆了,丟去後山喂狼”
然後又觀察起胡瑤的反應,幻想胡瑤待會兒嚇得撲向自已的懷裡,姿勢都擺好了,可左等右等還沒見人過來。
按理說:一般的雌性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會嚇得尖叫,可眼前這漂亮的雌性竟然不為所動,是膽大還是別的,這讓也花棕不禁對胡瑤產生了好奇。
哪知就在就在幾個人上前準備捉住倆兄弟的時候,只聽見一連串的:
“砰砰砰——”
部落周圍的樹林裡鳥獸四散,部落裡的人也被這些聲響給嚇的亂竄,黃香香更是嚇得躲到了花棕的懷裡。
響聲過後,又是一聲聲大叫的聲音:
“啊——我的手好痛”
“啊——痛啊”
“···········”
剛才的幾人痛的躺在地上抓著自已的手嚎叫著,眾人的視線都被地上的幾人吸引,只有花棕一眨不眨的盯著胡瑤,剛才胡瑤的動作太快了,幾乎是轉瞬間的事,就見胡瑤手上拿著一個黑洞洞的東西,洞口還冒著煙。
花棕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但剛才的聲音絕對就是那個東西發出來的。
花棕推開懷裡的黃香香,蹲在地上檢查他們的手,這一看,不得了,只見幾人的手掌中間一個黑洞正往外面流著鮮紅的血。
花棕被震驚了,什麼東西竟有這麼大的威力,要是那東西對準人的心臟的話,這會幾人估計就快涼了,驚懼那東西的同時,對胡瑤的興趣更濃烈了。
他要得到這個漂亮的雌性,人都得到了,那個東西還會遠嗎?
只見他又喊來幾人把地上的人帶了回去,叫巫醫替他們診治,然後眼神又在胡瑤的身上來回的打量。
胡瑤看著眼前之人,這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身材雖然魁梧,可腳步卻虛浮無力,一臉的猥瑣,面色蒼白,眼下泛著烏青,再看他旁邊的尤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更何況這人從來時就用那噁心的眼神看向自已,自已感覺這一身的皮囊都不能要了,這會兒眼神卻更加露骨了,胡瑤感覺自已的威嚴受到了髒東西的褻瀆。
實在忍不了了,拔出木倉,
“砰——”
一聲熟悉的聲音在此響起,眾人開始找尋下下一個慘叫的目標。
哪知只是他們新上任的族長,正捂住一隻耳朵大聲的吼叫著,血水順著指尖流出,逐漸暗紅了半邊身子,黃香香更是嚇得遠離。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聲響,熟悉的吼叫聲,這聲音太美妙了,胡瑤彷彿回到了現代執行任務的時候。
小灰灰興奮的對著胡瑤大喊:
“姐姐,你好棒啊”
白白也是一臉崇拜的看著胡瑤,只見胡瑤得意的對著兄弟倆挑了挑眉,小灰灰的眼神更亮了,白白卻紅著臉低下了頭,然後:
“砰——”
木倉聲響後又是一聲更為嘹亮的吼叫聲。
胡瑤眼裡興奮的光芒乍現,拿著木倉對著花棕的身上一通比劃,好像在說打哪裡好呢?
被木倉對著的花棕心驚膽戰,生怕又是一聲響,此刻看著胡瑤,他哪還敢再有半分旖旎的心思,漂亮的雌性狠起來簡直要命。
只見他疼的直打哆嗦,顫抖著說:
“你你你,你想幹幹嘛?你為為為什什什麼······”
結巴到最後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哪知:
“啊——”
然後又是:
無錯書吧“啊——”
“······”
只見花棕一身狼狽的趴在地上,兩個膝蓋各一個洞往外流著血,儼然成了一個血人。眾人都不忍直視,太慘了。
花棕就像條死狗一樣被痛暈了過去,他後面跟來的那些人都在不自覺的往後挪著,生怕惹到這個姑奶奶。
其中有幾個黃鼠狼部落的人悄咪咪的溜出來兔族部落,他們以為胡瑤沒看見,其實胡瑤早就看見了,她只是故意這麼為之,說不定還能釣些大魚上來。
已經退到角落的花雜毛剛想邁開腿奔跑,哪知他跑向那邊,那邊就“砰”的一聲,接連響了幾聲。花雜毛也終於放棄了。
苦著一張臉,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樣子很是滑稽,顫抖著身體往胡瑤這邊挪動,挪到胡瑤跟前的時候突然趴在地上地上向胡瑤磕起了頭。
“姑奶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通風報信了,我真的錯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胡瑤蹲下身,用木倉抵上花雜毛的腦袋,花雜毛被胡瑤的動作嚇懵了,頭也忘記磕了,只見胡瑤忽然揚起了笑臉,這樣的笑容在花雜毛的眼裡顯得猙獰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