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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九章發誓

“被當成‘死“了的我,就被他們抬回了家,還謊稱我是自已溺亡後,被他們無意中發現才送回來的,我想說他們真是惡毒,手段也是真殘忍。

後來爹孃見我’死‘的蹊蹺,下午都還好好的,怎麼晚上就溺水了呢?想不通後又見他們四人剛才那慌張的表情很是古怪,就尾隨在他們四兄弟後面,哪知這一聽,竟發現了他們幾個的惡行,爹孃想要告發他們,豈料臨走時被他們發現。

喪心病狂的他們說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來個一鍋端,爹孃就被他們生生掐住了脖子,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時候想到自已絕不能就這麼去了,想到我的冤‘死‘還沒真相大白,所以爹孃只能裝死,好在又騙過了他們,要不然真的被他們掐死,他們的惡行就不會有人知道。

爹孃脖子上的掐痕就是他們作惡留下的證據。

我們一家三口的身體就被他們擺放在一起,說等時間長了,讓周圍的人自然而然地發現我們的死亡。

其實我在暈死的那一刻,魂魄是離體了的,誓言球也就在那時失效的。只是魂魄離體的那一瞬間,我看見了獸神大人,獸神大人見我是枉死的,可憐我,於是又把我的魂魄送回了體內,這樣在暈過去半夜之後就又醒了過來。我醒來的時候爹孃也已經醒了,爹孃說他們見我了無聲息的躺著真想和我一起去了。”

說到這裡胡瑤開始泣不成聲,周圍的同情聲不斷:

“這兄妹五人也太可惡了,怎能為了搶人就害人家一家三口的性命呢”

“是啊,要我說,被趕出部落的就應該是這兄妹五人”

“我同意,像這樣的惡人部落裡是容不下的”

輿論的風向標又飛向兄妹五人,四兄弟現在恨不得要吃人,指著胡瑤罵她胡說,哪知胡瑤不安常理出牌,伸出三根手指指天:

“我向偉大的獸神大人發誓,要是我狐妖妖亂說一句,就讓我不得好死”

然後又在心裡默唸:斷手那件事不算在裡面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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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在眾人頭頂炸響,然後誓言變成一道隱秘的符文飛向天邊沒入雲端。這時候的誓言是很神聖的,做不得假,假的誓言的符文會被閃電擊散。

有人大呼:“誓言是真的,獸神大人見證過了,這說明狐妖妖說的都是真的,天吶,那兄妹五人簡直不是人,搶人家伴侶,還害死人,太可惡了,趕出部落”

“趕出部落,趕出部落,趕出部落”

兄妹五人仿若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那些族長的所有對胡瑤的控訴也不攻自破。

這時有人終於反應過來:“原來族長今天來這麼一出,是想把他的幾個廢物兒子叫狐妖妖接手啊,可憑什麼呀,他們幾人把人家差點害死,還想再以族長的身份施壓,也太不是東西了,還族長呢,簡直不配。你看那幾兄弟的傷口會不會是獸神大人降下來的懲罰,要不然誰會做到那麼齊整的斷口,獸神大人也太英明瞭”

族長一家也在眾人的口誅筆伐之下,灰溜溜的跑了。

天空的異象不小,幾個德高望重的族老,連祭司都驚動了,祭司耗損壽命連夜算了一卦,口噴鮮血大嚷:

“神女降臨,部落之幸啊”

然後一頭栽倒,暈死過去,巫醫連忙趕來看診。

對於異象,長老們前去檢視,當得知是狐妖妖發的誓言時,長老們很是不解,一個誓言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部落裡的人眾說紛紜,最後得知是族長家的幾個兒女引起的,族長處事不公還以權壓人,所以長老人對於族長產生了很大的分歧。

一半的人要求換了族長,說他處理事情不分青紅皂白;一半的人不同意,說族長這些年兢兢業業,為了部落日夜操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兩者僵持不下,說最好等祭司醒來在做決定。

部落裡行事的是族長,可有什麼重大決策的還是祭司,可以說祭司才是整個部落權利的象徵,而長老們是制約族長的存在。

經此一事之後,部落裡好多的人都不服族長的管制,族長也有些上火,丟下家人就來了長老們這裡,祭司還沒醒,長老們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族長也就回去了。

第二天祭司醒來的時候,就吩咐人去把狐妖妖一家請來,哪知回來的人說他們家早就人去樓空了,祭司聽後險些有背過氣去。

“天意啊······”然後就愛哀聲嘆息不再言語。

趕來看望祭司醒來沒有的長老們,正好聽見了這句話,不解之下再三詢問,祭司連連嘆息,眼睛看向隨後走來的族長,悠悠說道:

“這段時間夢裡我總是受到獸神大人的傳召,說我們部落將會有一位神女覺醒,神女博古通今,一定會帶領我們部落走向輝煌。

於是我就暗自觀察神女會是誰,觀察幾天也一無所獲,直到昨晚那道不同尋常的聲響,於是我就算了一卦,卦象顯示,此聲響與神女有關聯,今早詢問才得知神女是誰,豈料我派人前去的時候,神女一家消失了,神女不在部落,那以後部落發展···唉——”

又是一陣嘆息傳來,長老們有些慌了,祭司的話他們是深信不疑的,這可如何是好啊。

族長聽後心髒也是漏掉了一拍,聽祭司話裡的意思,神女恐怕指的就是狐妖妖,可狐妖妖哪裡有神女的半分樣子,除了樣貌突出點,別的還真沒拿得出手的。

要說狐妖妖是神女還不如說雪兒才有神女的樣子,想起自已家的女兒,族長心思一轉,要是把雪兒是神女的話,那自已就是神女的爹,有了神女爹的這層身份的加持,以後自已在部落的地位肯定會水漲船高,說不定到時候自已和長老們都會平起平坐,甚至祭司也要讓三分薄面。

族長想想就很美好,可是要怎麼說呢?醞釀了一會,族長走上前對著祭司俯首道:

“祭司大的說的神女豈是那狐妖妖?”

族長對他沒有好臉色,他知道族長此為何意,但也不惱繼續謙卑的說:

“祭司說狐妖妖師是神女一事我不贊同”

這句話引起了長老們的重大關注,連祭司也疑惑的看向他,見效果達到,族長內心竊喜,面上不顯。然後就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