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成婚,舉國同慶。
一早上整個長安城都開始歡呼了起來。
大街小巷都是掛上了紅綢緞。
禮部的人也是不斷的忙碌著。
東宮早已是重新佈置了一番,大紅燈籠高高掛。
噼裡啪啦的鑼鼓聲不絕。
大量百姓們聚集看著熱鬧。
皇宮這邊更是熱鬧非凡,群臣集結,不凡世家之人。
太子大婚可是跟尋常人家不同。
特別是正妃。
並非是要去迎娶,而是人家主動將人送來,前往皇宮,接受聖旨冊封王妃!
此刻。
長安城大街都被封鎖了起來,一支超長的隊伍緩緩而出。
這是太原王氏的隊伍,所有人都是穿著格外的喜慶。
一輛輛馬車上都是掛滿了紅綢緞。
隊伍極長,延綿不斷,一眼望去,根本就望不到邊。
一臺花轎走在最前方,引得無數百姓們歡呼。
“太子妃!太子妃!”
“賞點錢啊太子妃!”
“百年好合啊太子妃!”
有百姓們的吹捧,兩旁的花童也不斷的掏出銅錢朝百姓們丟去。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謝太子妃!”
“十里紅妝啊,這才是世家的排面!”
“對啊,這隊伍根本望不到邊,全部都是嫁妝啊!”
“嘶,這是有多少嫁妝啊。”
“據說好幾百萬呢!”
“天吶,這般多嗎,當真是有錢啊!”
“這就是世家的實力!”
一輛輛馬車的經過,讓百姓們都是滿心的震撼。
世家的財力,在此刻顯露的淋漓盡致。
隊伍一路前行,到了皇宮這邊,才停了下來。
李承乾站在皇宮門口,笑容滿面的望著這一邊。
“太子殿下。”
王文顯大步上前,恭敬的朝著李承乾一拜。
“大舅哥免禮。”
李承乾笑著點頭,看了一眼花轎後面延綿不斷的馬車,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燦爛了。
地上早已是鋪上了紅地毯,一路直通皇宮內部。
“新娘落轎!”
隨著禮部官員的一聲呼喊,花轎緩緩落下,李承乾大步上前。
“新郎迎親!”
“噼裡啪啦。”
鑼鼓聲開始響動了起來,喜慶的無比。
李承乾上前掀開花轎的簾子,便見到一名身材苗條的女子端正的坐在裡面。
雖說帶著頭蓋看不清模樣,但早就在皇宮,李承乾已經見過了。
李承乾伸出一隻手,王文茵輕輕的放在了李承乾的手上,順著李承乾引導,這才走出了花轎。
之後。
自然就是一路進入皇宮內部。
皇宮大殿內。
群臣集結,一個個目光看著大殿外,等待著新郎和新娘的到來。
其中也有不少的王氏族人,王顯文的父親王文元自然也在其中。
王文元乃是太原王氏的族長,平日之中自然不會待在長安城。
只是今日乃是太子跟女兒的大婚,故此趕來了長安城內。
“來了。”
有大臣呼喊了一聲。
所有人的目光湊了過去,只見到李承乾牽著王文茵緩步而來。
兩人一路走到大殿內。
李世民跟長孫無垢兩人自然是坐在最上方。
“拜見父皇,拜見母后。”
李承乾拱手一拜。
“拜見陛下,拜見皇后娘娘。”
王文茵聲音清脆,如黃鶯一般叮咚入耳。
“免禮。”
李世民笑著拖了拖手,看了一眼一旁的王餘。
“開始吧。”
王餘點頭,上前一步,拿出一道聖旨。
“陛下有旨!”
無錯書吧眾人連忙跪下,靜靜地聽著。
“太原王氏王文茵,賢良淑德...特封其為太子妃!”
至此。
王文茵這才真正的成為了太子妃。
這是冊封的,屬於官方認證。
“拜見太子妃。”
眾人又是朝著王文茵一拜。
這一波流程倒也算是結束了。
“入東宮拜堂!”
冊封是冊封,拜堂是拜堂,兩個流程都是要走一遍。
接下來則是轉場。
眾人一同到了東宮。
拜堂成親的事情,之前跟側妃已經拜過了,這裡便不多說。
三拜之後。
王文茵便直接被送入了新房內。
而李承乾則是被諸多大臣們都留了下來。
眾人極為默契的開始給李承乾敬酒。
“太子殿下,大喜啊,來來來,喝一杯。”
“太子殿下,老夫送了五千兩銀子呢,這不喝一杯?”
“老夫也送禮了,這不也得來一杯?”
“太子,來,喝一杯!”
李承乾都被這群大臣的熱情給整懵逼了,咋回事,一個個都給自已敬酒上了。
酒過三巡。
眾人看著李承乾面色潮紅起來,一個個都露出了奸猾的笑容。
程咬金蹭到李承乾的身旁。
“太子啊,俺這一次可是送了一萬兩,而且之前還為你去青樓了。”
“呼,程伯伯的心意,侄兒都記在心裡了。”
李承乾微醺,故作搖搖晃晃,一副隨時都要倒的樣子,摟住程咬金的肩膀,顯得非常親密的樣子。
“日後,侄兒肯定報答你!”
李承乾是故意裝的很醉,他也想看看,這一群大臣莫名的灌自已的酒,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咱倆啥關係啊,還什麼記在心裡的。”
程咬金故作一副非常豪爽的樣子,衝著李承乾說道。
“這樣,太子您給俺寫一個天下第一武將, 這就夠了!”
“臭不要臉,老匹夫,你配得上天下第一武將嗎?”
“呸,太子殿下,別聽他的,我只要一個子孫滿堂!”
“太子啊,上回你說要給我們寫房謀杜斷,國士無雙來著。”
一個個的大臣們見程咬金出手了,都忍不住開口說了起來。
整的李承乾是一臉的無語。
搞半天,這一群人灌自已的酒,就是為了騙自已的字啊。
不過想想也是。
書聖的字,那輕易可不能外傳,用來籠絡人極好。
到這裡,李承乾腦中靈光一現,當即浮現出一抹笑容,連忙的伸手說道。
“諸位叔叔伯伯,孤也知曉,你們急,但是你們先別急。”
“這字吧,不能輕易流傳,你們也知曉。”
“而且,今日還是侄兒的大喜日子,豈能將新娘丟在新房裡,在這裡寫字呢。”
聽聞這話。
眾多大臣們雖說心有不甘,但也是微微點頭,確實是這樣,人家大婚,自已在這裡忽悠人家寫字,多不道德啊。
唯有程咬金拿起一旁的酒杯,低喝一聲。
“媽的,看來沒灌醉,再灌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