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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幾分鐘的事情

月華城上空,一艘精緻的房舟,穿行而過,房舟周圍,隱有神獸環繞守護,當是顯露的威壓,就讓月華城裡,人心惶動。

“月華城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竟然有如此人物降臨,可別是什麼壞事啊!”

“龍吟鳳鳴,實在是太震撼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龍鳳開道,到底是什麼大人物啊來我月華城做什麼。”

“看其方向,好像是山平宗方向過來的啊,這速度也太快了。”

城中的人,你言我語間,天空已經重複清明,再也看不到那房舟的蹤影了。

速度之快,可以說是眨眼之間,就消失無蹤了。

豪華的舟船上,文墨舒看著漸行漸遠的山平宗,一直到看不見了,才收回視線,長長的嘆了口氣。

在離開的時候,自然是和大長老打了招呼,讓大長老多照看著點李陽,至於李陽的身份,因為李承志的阻攔,文墨舒選擇了聽從夫君的意思。

是啊,他畢竟還是孩子,山高路遠的,本來就顯露出了頑劣的天性,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相信有了他們的招呼,大長老劉澤肯定明白他們的意思,不會再讓人欺負陽兒了。

文墨舒想到李陽,腦海裡又浮現出了重病在床,需要救治的李乾,真是愁下眉頭,又上心頭。

二十多年來,自已不是沒有想過,來看李陽,可又一直忙於侯府的各種瑣碎事務,一拖再拖。

可是哪怕再忙,文墨舒也有關注著山平宗傳回去的訊息,確定了陽兒無恙,哪怕不知道是真是假,文墨舒也終究安心許多。

心情慢慢恢復的文墨舒,皺著眉頭,因為想到了,在家等著救命的大兒子李乾,眼淚又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本來想著事情,會很順利,哪裡會想到弟弟李陽性情大變,根本沒有把他們爹孃放在眼裡,哪怕誠心道歉,李陽都沒有原諒他們的意思,

沒錯,文墨舒也承認,她和承志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沒有盡到父母爹孃的義務,可他們從來沒有忘記過他,一直都有關注著他的訊息。

李陽就算受到的委屈再大,自已都已經向他認錯道歉了,並且好心好意來接他回去,李陽怎麼可以如此的對待他們啊。

文墨舒想不通,根本想不通,事情的發展結果,已經完全超出了來時的想象,將文墨舒打了個措手不及。

另外一邊的李承志,同樣十分的惱怒,要不是夫人文墨舒攔著,早就出手教訓那個不孝子了。

“侯爺,還請息怒,我想二少爺也是有他自已的苦衷的,這些年,二少爺過的挺不容易的,不知道侯爺和夫人,有沒有真的看完那些,我給你們寄回去的資訊……”

常德以山平宗客卿的身份,常駐在山平宗,其目的,也就是關注著李陽的一舉一動,將李陽的所作所為傳遞迴侯府。

只是訊息傳回侯府之後,所有的訊息,就好像石沉大海,侯府從來沒有做出什麼舉動。

這一次,突然來到山平宗,實屬意外至極,常德也想不通,侯爺和夫人看到那些訊息後,竟然沒有任何反應,現在又突然找了過來,而且和二少爺的談話,好像十分不愉快。

李承志壓制著滿腔的怒火憤意,冷聲說道:“不是說,那逆子無惡不作,不學無術,在山平宗目無尊長嗎?我真想不到,我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兒子出來,要是能夠回到過去,應該直接掐死了算了,現在倒好,將我們都不放在眼裡,還對他母親動手,要不是夫人攔著,我一掌……”

聽到李承志的話,常德驚愕,猶豫之後,又開口問道:“侯爺,恕奴才多嘴一句,侯爺的那些訊息,是怎麼傳到您耳中的,沒有看到信件嗎?”

“什麼信件?不就是傳回來幾句話嗎?”李承志皺眉看向常德。

當時,一開始的時候,李陽的確叛逆,但其實並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情,常德的確是說過一些二少爺的具體情況。

透過捎口信的方式,傳回侯府那邊。

可到了後面,二少爺慢慢懂事長大,欺負他的人,也就多了,特別是罵大少爺是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野種。

懂事後的二少爺,也從來沒有和他們發生過沖突,只不過,二少爺的懂事隱忍,換來不是平等對待。

只有愈發變本加厲的欺負欺壓,二少爺都咬牙忍受了下來。

一開始捎口信的方式,傳遞的資訊也不準確,後面就改成了驛站書劍的方式,傳回郡城那邊。

“侯爺,我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捎人口頭傳信回去,那時候二少爺也還小,但後面二少爺慢慢的長大,也變得懂事了,就再也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為了讓侯爺你們瞭解詳細,我就改為了驛站的書劍方式,給你們傳遞資訊,一直到現在。”

常德躬身,如實回稟李承志,心中也生出疑惑來,看侯爺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有收到書信啊,那麼,自已寄出去的那麼多書劍,又去了哪裡。

哪怕可能出現被打落的意外,也總有一份書信,能夠到侯府吧!

李承志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微微皺起眉頭,常德是自已的心腹老部將,不可能說謊,那麼,常德口中的那些信,怎麼一封也沒有出現在自已面前,信件去了哪裡?

“行了,你先退下去吧,這件事,我會調查的,還有,不要亂說,也先不要告訴夫人!”

猶豫了一會兒後,李承志抬了抬手,這畢竟是自已的家事,能不外揚,就不外揚的好。

常德知道事情的輕重,拱了拱手,點頭道:“放心吧侯爺,屬下先行告退了。”

李承志點點頭,等到常德出去了後,才抬手揉著太陽穴,心情複雜。

一陣腳步聲響起,文墨舒走進房間,剛才她剛好碰到常德匆匆出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常德應該和侯爺說了什麼。

看著皺緊眉頭,揉著太陽穴的李承志,文墨舒開口問道:“承志,你和常德說了什麼,剛才我看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是不是陽兒,又做出什麼令人頭疼的事情了。”

李承志看到夫人進來,就放下了揉太陽穴的雙手,擠出一絲微笑,搖頭說:“能說什麼嘛,就說了說這些年的經歷,陽兒的事情,我肯定會處理好的,你就放心吧。”

文墨舒沒有能夠從李承志臉上看出什麼來,也只能嘆了口氣,坐到夫君身邊:“承志,你說陽兒是不是真的受了極大的委屈,不應該現在才過來找他,都怪我,一直想過來看看,都被耽擱了……”

李承志伸手摟過文墨舒,笑了笑,安慰文墨舒道:“能受到什麼委屈嘛,我們成為現在的身份地位,不也是為了他嗎,行啦,夫人,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們就不要為那逆子不開心了,夫人,您看,這舟船之上,我們來親熱親熱?”

文墨舒沒有注意之下,李承志的大手已經伸進了衣袍中,文墨舒忍不住哼了一聲,身子變得柔軟,倒了下去。

的確,已經感覺好久了,李承志剛回來,都沒有親熱一下,就趕著過來找陽兒,結果卻是大失所望。

幾分鐘的狂風暴雨過後,李承志於悶哼聲音中,鳴槍收兵,文墨舒不捨的放開李承志,穿好衣袍,剛才鬱悶,現在感覺更加鬱悶了。

看著一臉舒爽了的李承志,文墨舒壓下心中的想要,臉色不好看的說道:“現在陽兒也帶不回去,乾兒的傷勢,該怎麼辦,能不能恢復,你該想想其他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