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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爹孃

自然也不敢怠慢了,來的路上,蕭無跡不著痕跡的問了一句:“侯爺,侯夫人,李陽他是不是得罪你們了,值得你們這麼興師動眾嗎?”

女人沒有說話,氣勢威嚴的男人,只是點了點頭,回了一句:“帶我們找到他就行。”

男人模稜兩可的態度,落在蕭無跡眼裡,讓蕭無跡自以為是的以為,肯定就是李陽得罪了人家了。

並且如此興師動眾,找那個廢物,一定是準備親手懲罰李陽。

一路上,蕭無跡懷著忐忑的心情,帶著中年男女,還有黑衣奴僕,來到了被他們棄屍荒野的地方。

“侯爺,侯夫人,他就是李陽了,在宗門裡到處惹事生非,你們要怎麼處置,就交給你們了,我就先走了哈!”

蕭無跡其實想要留下來看戲,可又想到,知道的太多,對自已沒有好處。

指了指李陽後,就要告辭離開了。

中年男子只是點了點頭,身著華麗衣袍的女人,則是已經朝著李陽走了過去。

蕭無跡最後又看了一眼李陽,就轉身離開,心裡忍著咒罵著:“瑪德,這小賤種,命可真硬啊,吃了噬魂草都不死,不過,也還好,要是他死了,自已還不好交代,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人家。”

蕭無跡心裡都是疑惑,朝著宗門方向回去,至於偷窺,蕭無跡還是有點逼數的。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留下來,只會是給自已帶來禍患。

等到蕭無跡離開,身著華麗衣袍的婦人,眼淚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臉上都是心疼之色,哽咽著,走向李陽。

“陽兒,你怎麼會在這荒山野嶺啊,我們是來接你回去的,這些年,你受苦了,都是孃親不好,沒有保護好你,孃親有罪啊!”

李陽看著已經滿臉淚水,心疼之色的婦人,微微皺起眉頭。

瑪德,這是哪裡來的瘋女人啊,自已有孃親嗎?

在藍星的時候,自已就是孤兒一個,李陽下意識的認為,這個走向自已的貴婦,是從哪裡跑出來的瘋女人了,神志不清,胡說八道。

唉……等等!

李陽看著滿臉的心疼,淚流滿面的貴婦,似乎想起了什麼。

這……該不會是那個他的爹孃吧!

模糊的記憶中,李陽根本描繪不出什麼形象,不過,看這樣子,應該是不會錯了?

可是,二十年了,他們都沒有來看過自已,這突然出現,是要幹嘛啊,莫非是因為想起自已來了?

腦海裡,各種疑問浮現而過,真的是良心發現了,那自已要不要認他們?

“你是誰啊,找我幹嘛?”

李陽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女人如果真的是那個他的孃親,怎麼會將自已的親生兒子,

遺棄在外,二十多年,終於想起來了?

“陽兒,我是你孃親文墨舒,他是你爹李承志啊,你怎麼忘記我們了嗎,我們知道你這些年受苦了,你放心吧,從今往後,你不會再受苦了,更沒有人可以欺負你了,陽兒,我們走。”

文墨舒稍微愣神之後,抬手擦去臉上的淚水,還以為是李陽,可能被打糊塗了,愣神之後,心裡只感覺陣陣酸楚。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隨便冒出個男女,就想當我爹孃,佔我便宜,你們怎麼不說你們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啊,行了,沒什麼事的話,就不要煩我,演戲也不好好找個地方。”

那個陌生的記憶裡,根本沒有多少他們的身影,再說了,就算是那個他的爹孃,又如何,二十多年了,不聞不問的,現在自已長這麼大,突然找過來了。

“陽兒,”

“放肆!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我是你爹李承志,這是你孃親文墨舒,的確是你的爹孃,有你這麼對爹孃說話的嗎?還不跪下給我們認錯!”

文墨舒剛剛開口,就被李承志打斷了,帶著威嚴的語氣,身上的威壓氣息,直衝向李陽,讓李陽一時間,感覺到彷彿壓上了一座大山,透不過氣來。

文墨舒沒有想到,夫君李承志會突然出手,急忙上前,揮手間,打破威壓,憤怒出聲道:“承志,你做什麼,兒子被送來,這麼一個破宗門,這麼多年來,肯定受了不少的苦,這突然看到我們,有所生分,也是應當的,你不好好說話,就算了,還直接對兒子動手?”

“陽兒,對不起,你爹他性子急,我代他向你道歉,但是陽兒,我們真是你的孃親,當時我們將你送到山腳下,給你隨身帶著的玉佩,就是證明!”

李陽下意識的,低頭看向自已的脖子,脖子上,果然懸掛著一枚色澤上品的虎形玉佩,記憶中,那個他,一直以來都是小心保管,看得出來,十分珍惜。

文墨舒上前一步,臉上又有淚痕流下:“陽兒,那是你的虎形玉佩,還有一塊是龍形的,可以完美契合,在你哥哥身上,我也帶來了,你不信,可以拼湊在一起看看。”

文墨舒拿出另外一塊,同樣材質,卻是不同形狀的龍形玉佩,交給李陽。

但李陽只是瞥了一眼,看的出來,應該是可以拼湊在一起的,不過,那又怎麼樣呢?

在多少個日日夜夜,在宗門被人欺壓的日子裡,那個他,已經早就失望,早就習慣了,孤身一人。

如果那個他,沒有被蕭無跡等人,試毒而亡,相信,肯定只會怒意沖天,甚至做出比現在的李陽,更出格更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見李陽不說話,文墨舒還以為,兒子是想起了他們了,欣慰的就要去抱一抱李陽:“陽兒,對不起,你放心,以後你再也不用受委屈了,讓孃親,抱一抱好嗎?”

婦人身上獨有的馨香,撲鼻而來,李陽卻是皺起眉頭,一把將文墨舒推開:“給我滾遠點,我沒有你們這樣的爹孃,看到你們,我只覺得噁心,要是你們再糾纏,可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啊!”

文墨舒就只是想要抱一抱李陽,卻被李陽一把推在胸口上,驚撥出聲的同時,也被推得踉蹌的往後退去。

後面的李承志見狀,急忙上前一步,擋住文墨舒,聲音中帶著憤怒道:“墨舒,你看看這就是我們的兒子,我就說了,就算是乾兒死了,也不來找他,你怎麼就不聽呢?”

“當初是為了他好,可是你看看,現在這傢伙,竟然對你都動手,我李承志,你文墨舒,沒有這樣的兒子。”

文墨舒穩住身形,整了整衣袍,看著一臉厭惡嫌疑的李陽,好像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一般。

來的路上,李承志就對自已說了,李陽在宗門裡,不學無術,各種打架鬥毆,目無尊長,文墨舒還一點都不相信。

直到現在,文墨舒被李陽推開,才知道,事情真的好像是夫君說的一樣了。

可是,李陽的確是他們的兒子,或許有著自已的苦衷,沒有跟在他們身邊,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受了委屈,才會變成這樣。

文墨舒又怎麼能夠忍心,看著李陽一錯再錯下去。

“夫君,陽兒,這麼多年來,肯定受了不少的委屈,吃了不少的苦,對我們有怨氣是正常的,你不要管我,我是不會放棄的。”

文墨舒對李承志,說著話,就掙脫開後者的束縛,再一次,走到了李陽的面前。

“陽兒,你就不能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嗎?我都已經誠心和你道歉認錯了,你動也動手了,能不能聽孃親一句勸,就不要再繼續錯下去了,跟我們回去,好不好,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彌補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