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汙血在水裡暈開,水花四濺中,一個身影慘叫著被甩到岸上。
白毛毛身上的赤陽蛇蔓立即散開,一頭就將其貫穿,海猴子眨眼之間就變成乾屍,化成灰灰。
本來白毛毛撲過去還想動手的,結果卻弄得兩隻小手都是灰;
立馬生氣的抓住赤陽蛇蔓哇哇叫,彷彿在警告它,不要跟自已搶,不然就不和它玩了。
姬浩博看得有些好笑,隨即一招手,赤陽蛇蔓竄了過來。
對付這些水裡的傢伙,用刀不太方便,還是這東西好使。
無數海猴子從水中跳起來朝他撲擊,赤陽蛇蔓頓時融合在姬浩博身上;
兩個頭不停的刺出,加上他自已也揮刀斬殺,這些傢伙根本近不了身。
而岸上等人很快也有海猴子衝過去,老胡和王胖子立馬開槍掃射。
“噠噠噠…”
可惜子彈打在這些傢伙身上,除了流了一點血,效果並不理想,那一身鱗甲的防禦不是蓋的。
兩人一梭子打完後,僅僅是將海猴子打退了幾步,死的寥寥無幾。
“特麼的,這槍太垃圾根本打不動,老胡準備拼刀子了”
王胖子和老胡將槍,扔給二胖和吳協防身,便各自拔刀揮舞。
兩人並不太擔心自已的安全,一個是這些日子以來,他們的力量大了許多,也學會了用刀的基本要領;
再一個後面有阿寧的狙擊槍支援,這個可不是海猴子能擋住的。
除了阿寧,張悶子也在旁邊,他上次在鬼船赤手空拳被壓著打,心裡可還窩著火,現在正好出氣。
至於白毛毛,這小東西野得很,衝到上岸的海猴子群中,展現了身為旱魃的兇殘。
渾身散發的赤紅的邪陽之氣,加上恐怖的速度,讓它像一團火焰一樣閃爍。
讓人駭然的是這小東西的手,居然能像貓一樣彈才四五公分的利爪。
每個閃爍間就有海猴子血液噴湧而出,都是被撕裂出深深的傷痕;
或者被白毛毛的小手貫穿身體,然後在邪陽之氣下灰灰。
另一邊,姬浩博周圍被海猴子圍個水洩不通,一隻只悍不畏死的咆哮著躍起來。
但不管是赤陽蛇蔓,還是他揮舞的長刀,都不是它們區區鱗甲能擋住的,一時間水裡都被血液染紅。
姬浩博感覺這樣下去,怕嚇跑了這些傢伙,於是身形一閃來到岸上。
海猴子果然以為他想逃跑,紛紛咆哮著朝岸上湧來,結果這樣更慘。
它們上岸就不用跳起來,黑壓壓的擠過來,面對揮舞的苗刀,就像被割草一樣斷成兩截。
“靠,博爺簡直是非人哉,殺這些一巴掌能呼死我幾回的海猴子,簡直是砍瓜切菜”
二胖看得激動萬分,恨不得自已也衝上去廝殺一番,只不過兩百斤的肥肉拼命的告訴他,還是別去給人家加餐了。
“那是,博爺在我心裡跟神仙一樣,和我們不在一個次元”
吳協點點頭,又指向赤陽蛇蔓驚歎不已。
“你看他背後的那根父慈子孝鞭真是活物,可以主動發起攻擊,太不可思議了。
而且被它殺的海猴子,眨眼之間就灰灰了,簡直就是小說中的魔器”
“嗨,博爺誇張也就算了,不是說王胖子前段時間還三天餓九頓嗎?
這都能對著一隻海猴子砍了,還有那刀也不輕,肯定是博爺教了神功。
要不這次回去,我們也上門拜訪一下,看能不能學幾招?”
二胖看著王胖子揮舞長刀,“哼哼哈嘿”的殺得一隻海猴子哇哇叫;
他心裡就有些不平衡,都是胖子憑什麼他牛掰,自已卻只能像個娘們一樣躲在人後面。
“嗯!你說的這個我看行,老胡同樣瘦不拉幾的,一柄唐刀能舞得虎虎生風,肯定是學過了。
我要是在博爺那裡學個一招半式,以後讓那些傢伙大吃一驚,呵呵!”
這兩個傢伙想著想著,都開始歪歪起來,要是吳老三看到,肯定會驚呼大侄子都被二胖帶壞了。
隨著海猴子大量被屠殺,水裡所剩不多的一些,都不敢上岸了,只是在下面憤怒的咆哮。
“嘿!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以為不上來就敢肆無忌憚的呲牙?”
姬浩博冷笑著取出飛刀,速度極快的揮出,雙手帶起一道道殘影,看起來就像千手觀音一樣。
“嗖嗖嗖…”
海猴子根本反應不過來,浮在水面上的西瓜,直接被貫穿領了盒飯。
“吼…吼吼…”
殘存的海猴子驚恐的罵罵咧咧,沉入水底消失了。
“呼…呼,真他孃的過癮”
王胖子劈死岸上最後一隻海猴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汙血,氣喘吁吁的走到二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真男人就該提刀上陣廝殺”
二胖聞言臉上表情一僵,張了張嘴氣得說不出話來,不過眼珠子一轉,伸手朝王胖子身上戳了戳。
“嗷嗚…”
“丟,你丫的幹嘛?往老子傷口戳”
王胖子痛的直接跳起來,齜牙咧嘴的破口大罵。
對此,二胖表示很無辜,聳聳肩的怪笑。
“不幹嘛!真男人應該不懼區區傷痛,就算真的很痛,你也應該雲淡風輕,嘿嘿!”
“噗嗤”
“哈哈哈哈…”
眾人都被這一個愛顯擺,一個很無良的兩沙雕逗笑了。
“我艹,你丫的讓海猴子來一下試試”
王胖子氣憤的瞪著二胖,眼中冒火得很,感覺被妒忌了。
“博爺,快把特效藥拿出來,讓我噴噴”
姬浩博看著他和老胡身上有幾道傷口,笑著點點頭道:
“不錯!不錯!你們倆練的東西就得見見血,才能有大進步”
將傷口噴霧劑遞給兩人,轉身看向和跟在赤陽蛇蔓後面“咿咿呀呀”的白毛毛。
這傢伙真和小孩子一樣,眨眼就忘記了對赤陽蛇蔓的害怕,反而還一副說教的樣子,讓人很好笑。
“博爺,我們剛剛和海猴子大戰一場,肚子都有些餓了,要不先在這裡吃個飯?”
王胖子這傢伙的提議深得人心,姬浩博還沒說話,其餘人立馬就去旁邊洗手,一副準備乾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