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可由不得你胡來!”
“那又如何!”他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和這些蠢貨爭這些東西,他還瞧不上眼。
那修士沒聽到沈明說停止的命令,就繼續對著謝錚一眾發動攻擊。
得罪了沈家少主,沒有人能夠全身而退,他不如就送他們一個痛快好了!
“風刃,蛟蛇!”
謝錚:“靈力化盾!”
然謝錚的靈力保護盾第二次沒有完全凝成便被擊散,餘刃使來,謝錚為首,震的只感覺五臟六腑移了位。
就差了一個境界,難怪都說強者威嚴不容挑釁。
“師兄!”
“你們退後,我們不是對手。”謝錚擦了擦嘴角就出的血,“任宗林呢?”
“不知道啊。”
任宗林就是另外一個和他一起帶隊的師兄,修為也是五重境巔峰,話說自從他們進了秘境人就已經不見了!
滾犢子!
那任宗林向來一副小人心腸,他以為任宗林只是看他不慣,多少會管這些師弟師妹們,沒想到他還是如此不靠譜!
謝錚:“沈明,我們可都是雲上派的修士,這些都是我們長老看重的弟子!”
“那又如何?秘境兇險萬分,這葬身妖獸之腹的可不少……你說呢,你們說呢?”
那沈明視線看向那幫散修,眼帶威脅,散修自然不敢與之為敵,遂紛紛後退進了幾步。
兩大宗門相鬥,跟他們這些散修有什麼關係?
雲上派幾個爭鳥蛋的人見狀,道:“那我們不要那青鷲蛋了!給你們就是了!”
只聽沈明哈哈一笑,“青鷲蛋?晚了!”
司謹言在一旁原以為那沈明會有些顧忌在秘境裡多少會收斂些,沒想到眼眸卻已生殺機。
第三次打鬥掀起,謝錚一眾反抗不足,司謹言使出草木盾擋住了那風刃,那風刃“鏘鏘鏘——”的落在草木盾上。
那風刃的威力十分強悍,司謹言真的覺得,叫沈明的那個孫子是真的想殺了雲上派的這些修士!
司謹言開口道:“適可而止吧。”
沈明的大多數怒火其實是來自司謹言,聞言,一聲冷笑,“你是個什麼東西?你敢與本公子作對?”
“那你可以試試。”
司謹言與懷玉尊者相處了五年,身上多少帶了冷然與漠視,加上現在沒有人能看出他的修為,更是添了一層神秘。
沈明還想發難,他身邊的兩個修士對他耳語幾句,恰巧這時另外兩個修士也回來了。
沈明情緒由不滿變成了愉悅,“今天本公子心情好,不與你們計較,他日出了這秘境——”
生死不由你!
不管如何,沈明總算帶著人離開了,這場爭執到此也就告了一段落,司謹言揮退了草木盾。
“師兄,那人是誰?竟然能擋住那五重境巔峰的風刃!”雲上派的修士問。
“他是……”謝錚賣了個關子,“以後你們就知道了。進秘境機會難得,妖獸無數靈藥也無數,還有兩天就要出去了,現在你們該幹嘛去就去幹嘛。”
“是師兄!”
——
“司小道友,沒想到你一個散修也這麼厲害!”
幾個散修一直以為司謹言是散修。
散修本來天賦就低,加上沒有宗門古籍秘法什麼都得自己摸索,何況司謹言才十一二歲的樣子,一招便擋下了那築丹五重鏡巔峰的一擊,他的修為起碼也是五重巔峰期!
陶述之前還想說罩著司謹言等將來有機會一塊結個伴修煉呢,現在看來人家進大宗門派都不是問題。
司謹言笑笑,“意外,而且是他們自己有事先走的,算不得我什麼功勞。”
要不是謝錚他們,他還真不想出這個手。
沈明和那幾個修士走了,攪事的幾個天師門修士怕謝錚他們報仇也不敢逗留紛紛逃了,而幾個散修也想趁著還有兩天時間在找些靈藥。
而因為那任宗林不知所蹤,以防剛剛出現的狀況,謝錚只得帶著門派的修士。
臨走時不忘跟司謹言交代,“記得時辰,也別走遠了,這次可千萬要出去了,否則小胖要抽死我了。”
司謹言點頭,“我就在這附近。對了,大金子,你也跟著一併去吧。”
這樣也能幫襯一二,而且這次出去後,怕是再也沒有機會進來了。
司謹言無事自己又走到了雲崖邊上,就看著那終年不散的雲霧,沒有下去,就在崖邊上枯坐了兩日。
最後一日,雲崖邊上陡然出現兩人,司謹言靠在樹根上剛好擋住了身影,加上他氣息早已用那草木掩蔽,那兩人並未發現他。
“今日秘境便開啟,我們的交易,你可別忘了。”
說話的那個人身上穿著的是雲上派弟子的衣物,行事就頗有些耐人尋味了。
他現在正和天師門的人站一塊,原本這也並不奇怪,只是看到那天師門的修士從坤元袋取出兩枚妖獸內丹,看那色澤和品相,得有二階中期。
雲上派的那個人是築丹期五重境的修士,要取得二階妖獸內丹可不是易事,現在一下子就拿出了兩枚?
是出手闊綽還是有什麼背地裡的交易?
“任道友,報酬到手,我自是不會忘記。等著吧,那人必定如你所願了。”
任?
難道是任宗林?
司謹言之前聽到謝錚提了一嘴,便記得這個名字了,所以任宗林想要對付的是謝錚?
不等司謹言多想,那任宗林便離開了,而天師門那弟子也往相反的方向離去了。
司謹言斂了氣息跟在天師門那個修士身後。
天師門的那個修士雖然應允了任宗林,但一路拋著那輕易得來的妖獸內丹玩兒著,“這買賣,來的可真值當,謝錚,哼還不是小事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