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
鄭敏娟和趙援朝一見鍾情,私定終身。
情到深處自然濃,沒想到偷吃了一次禁果,鄭敏娟就懷孕了。
如果此時張揚出去,不僅趙家會有滅頂之災,鄭家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畢竟,鄭敏娟的未婚夫,那可是當時的華夏第一家族。
最後,鄭敏娟遠走他鄉,一個人直接去了國外。
等生下孩子之後,直接送給了一個信得過的人。
一年後回國,沒想到未婚夫在結婚的當天,宣佈休了鄭敏娟。
因為,未婚夫為了鞏固家族利益,選擇了當時如日中天的黃家,兩家聯姻。
鄭家羞愧難當,直接就把鄭敏娟趕出了鄭家。
而鄭敏娟卻一臉的輕鬆,心中暗喜。
就這樣,一年後趙援朝娶了鄭敏娟。
當回去再找孩子的時候,那一家人卻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這一找就是二十年,憑藉趙家強大的人脈,卻依然沒有絲毫線索。
“唉!”
鄭敏娟一聲嘆息,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趙援朝輕輕摟住妻子的肩膀,兩人就那樣靜靜的望著天空。
這一夜。
有很多人沒睡,也有很多想睡睡不著。
而我,
卻睡得格外香,早上是笑著醒來的。
只因為,我做了一個美夢,夢中我成了一個頂級的富二代。
希望這一世,我能美夢成真。
九點鐘,我按照約定來到了鐘樓商業街。
“婉清,你來這麼早?”
“玫瑰,你不也來的很早嗎?”
我倆相對一笑,彼此都能感受到那種隔閡。
也許,黑玫瑰是形勢所迫,才對我的事格外熱心。
在黑玫瑰的帶領下,我們很快就來到了商場一樓,雅詩蘭黛的專賣店。
店鋪的位置非常好,正對商場大門,面積大概有一百五十平。
當我看完之後,我其實已經心涼了。
黃金旺鋪,轉讓費估計就要幾十個W,更別說租金了。
我估計就算租下來,我也養不起。
雅詩蘭黛的老闆,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風韻猶存,保養的非常好。
和我站在一起,沒人會把她當成四十歲的女人。
“玫瑰,你開什麼玩笑?這個小姑娘要租這商鋪?”
“媛媛姐,這位是婉清妹妹,我的好姐妹。”
“婉清呀,你瞭解這裡的行情嗎?”
我搖了搖頭,我還真沒有了解過商鋪的行情,前世我是做企業,對這些自然沒有關注過。
而這一世,一貧如洗的農村丫頭,怎麼會接觸這些?
一萬元,對以前的我來說,那就是天文數字的鉅款。
更別說幾十萬了,那是做夢都不敢想的。
媛媛姐一臉的鄙夷,得意洋洋趾高氣昂的介紹了一番。
按行情來說,這麼大的商鋪,又是黃金位置,轉讓費至少需要一百萬。
就算你有錢,人家也不一定轉讓。
租金更是一個月十五萬,半年一交。
我大概算了一下,一個月純利潤二十萬,第一年就是給房東打工了。
第二年才勉強能賺到一點錢,也是維持生計罷了。
我心裡開始打退堂鼓了。
“媛媛姐,你別嚇唬婉清。”黑玫瑰嗔怒道,隨即對我微笑著說道:“別聽媛媛姐胡說,她是逗你呢,現在大行情不景氣,空鋪位多得是,沒那麼高的費用。”
然後,黑玫瑰拉著媛媛姐到了一邊,兩人小聲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
你說你們說悄悄話,說就說唄。
幹嘛一邊說著,一邊還時不時的看我一眼。
這是什麼意思?
合謀要賣了我呀?
過了幾分鐘,兩人走了過來,媛媛姐依一臉驚奇的看著我。
“婉清妹妹,你和璇娘是什麼關係?”
“你說百里璇璣?”我愣了一下,原來兩人是在說這事呢,“其實我和璇娘,也不是很熟。”
“妹妹謙虛了。”
黑玫瑰遞了個眼色,媛媛姐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
在黑玫瑰的斡旋之下,媛媛姐爽快的答應了店鋪轉讓。
轉讓費八十萬,房租還有半年到期,月租金十萬,她只收了我一百萬。
雖然這已經非常優惠,但是對我來說,現在還真沒有這麼多現金。
滿打滿算,我手裡可用的現金,也只有三十萬。
而且,這還都是收回來的房租,有一半都是楚牧的錢。
我猶豫了一下,有點想放棄的意思,畢竟後面還需要很多錢。
“媛媛姐,你看這樣行不行, 我先給你三十萬定金,等我從京都回來,再給你剩下的部分。”
二人聽到我去京都,明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亮光。
百里璇璣突然回了京都,我也要去京都。
這不難讓人聯想到,是百里璇璣邀請我去的京都。
在她們眼裡,百里璇璣和我的關係,一定是非比尋常。
“婉清妹妹說笑了,我還信不過你嗎?就按你說的辦。”
媛媛姐立刻笑著說道,還問我是不是要重新裝修,可以介紹一個可靠的裝修公司。
我也直接就接受了她的好意,黑玫瑰自告奮勇說裝修的事,她來負責,畢竟她也打算投資五十萬,她也算是店裡的一員,出點力是應該的。
黑玫瑰問我怎麼進貨,是不是可以聯絡廠家了,畢竟裝修只要錢到位了,進度是很快的。
本來我想說,發動大家將自已不需要的奢侈品拿過來,我幫大家代買。
但是一想,這麼好的店鋪,如果只做二手奢侈品,那檔次一下就拉低了。
看來只能是等我回來再想辦法了。
不得不說,黑玫瑰這次是真的幫了我大忙,我對她先前的偏見也逐漸消失了。
媛媛姐走了,我和黑玫瑰又參觀了一遍商鋪。
旁邊一家女裝店,也算是國內頂級的品牌。
還有一家女性內衣店,全部走的都是高階貨。
巴掌那麼大的一片布,敢賣三千八,真的是比黃金都貴。
還有一家雅詩蘭黛的競爭對手,不過生意很一般。
再遠一點,就是黃金飾品店,珠寶店。
“玫瑰姐,這次多虧你了,我要好好謝謝你,等我回來我請你吃飯。”
“婉清妹妹,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吃飯就免了,咱們誰跟誰呀!”
其實,人與人之間,本沒有什麼矛盾,都是一些誤解。
說開了,也就沒什麼了。
黑玫瑰和我聊了很多,尤其是說到她老公的時候,更是黯然傷神。
兩人雖然名義是夫妻,但是已經三年沒有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