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尼爾來到客廳問阿嵐道:“有說毒藥的資訊嗎?”
“沒說具體是什麼,倒是說大概不會有什麼事,只是一種把人引進醫療室再借機擴充套件會員的手段而已。她們兩個現在情況怎樣?”
“情況不好不壞,怪的是找不到任何可能得致病因子,可免疫系統卻被啟用,而且有些過激了!好在情況在向著穩定發展。”
阿行忽然回憶起一絲熟悉的畫面後說道:“說不定本來就沒有致病因子,就像玉藻洗紅豆那樣。”
“不錯,是個合理的懷疑。我去驗證一下……”
阿嵐又拍沙發說道:“我們要還擊……下一步怎麼辦?”
哥不行回道:“謎底就在謎面上,下一步當然是順藤摸瓜的探查一下敵人的底細了。”
阿嵐一愣:“順藤摸瓜?哪有藤啊?”
阿行想到逃回來時感覺自已像個廢物的樣子,不禁想做點什麼證明一下自已。
他鼓起口氣說道:“有藤,只要我去他們的醫療室就診。不只有藤,可能還有瓜。”
哥不行讚許的鼓起掌,然後比了個贊。
阿嵐說道:“可你沒有中毒不是嗎?身體反應裝不來吧。”
李見清走進客廳說道:“可以中毒,我把他們的毒鏢撿了回來。剛剛尼爾分析了,確實只是一種能啟用免疫反應的藥物。我扎你一下,你就可以去摸瓜了。”
阿行一笑,心裡是十分後悔,不過嘴上還是同意了。
將毒鏢中藥量減去大半後,阿嵐和見清1號就立刻帶上阿行火速向萌寵分會去了。
路上阿行渾身發熱,感到全身各處有火星在燙自已,他給自已隨機換上了一張臉,以免除後患。
三人快速找到萌寵分會最近的醫療室,進入室內後發現裡面的醫生護士和病人九成五都是女的。
搞得三人以為自已走錯了地方,又退出大門看了一眼門外的牌子,確信不是女性醫院後才又走進去。
“醫生,我全身上下腦袋疼。”
醫生一臉淡定問:“你是到底是腦袋疼還是身上哪裡疼?”
“我是說,我全身上下哪兒都疼。我家裡還有兩個妹妹和我一樣,她們更嚴重感覺可能快死了。”
醫生冷漠的在阿行身上貼上幾個電極貼片,在螢幕上看了一眼便說道:“那怎麼不帶她們兩個一起來,你們應該是被毒蟲咬了,給你和兩個妹妹開幾粒藥,你沒什麼事,明天早上讓兩個妹妹來看看情況,付錢去吧。”
“醫生,你也太冷漠了。不是說關懷也是一種治療嗎?你怎麼像個機械修理工一樣冰冷。”
醫生是個中年婦女,她擺出一張音容宛在只是黑白的表情回道:
“放心吧,死不了。快回家吧,你媽媽在喊你回家睡覺了。”
阿行費力的伸出手指著她說:“……走就走!”
拿藥時,只有三顆藥居然就要三克白銀。
阿行生氣的和拿藥的人說道:“那大娘說我沒事,那就只要兩份好了,藥不是好東西,能少吃就不吃。”
阿嵐笑著退回去一顆,帶著藥三人開車很快回到了船上。
阿行將尼爾準備好的藥服下,半分鐘已經恢復如常。
他拍沙發站起說道:“媽的,想起那老婦女醫生一副,像我欠她幾萬塊錢的樣子就生氣!不行,我得吃點東西開心一下。”
說完去廚房給自已弄了一隻烤雞和濃茶。
這時金絲桃和細流也來到客廳。
阿行便對二人說:“那醫生倒是建議,你們倆明天早上去看看情況。我看那醫院裡都是女的,該不會是個女同醫院吧……怎麼說,你倆明天去嗎?”
金絲桃一愣說道:“明天去什麼?你們三個這次去,摸出什麼藤、什麼瓜了嗎?”
阿行臉瞬間一變,成了那個女醫生的樣子。
他指著自已的臉說:“她和我說謊,說病因是毒蟲叮咬。還對我一點好聲色都沒有。而且醫院裡從護士到病人基本都是女人,他們應該想要擴充套件的會員就是女性。”
看到阿行的臉瞬間變化,二人面露驚奇,細流過去伸手捏了捏阿行的臉確認不是面具。
阿行看到細流收回手,順勢就擺出了後手拳的姿勢。他頓時心領神會,後退一步用力的和細流擊了個掌。
啪!一聲乾脆響亮,阿行自已手也疼麻了。
阿行笑道:“小屁孩兒,一眼就看出你要不放好屁,想打我~快一邊玩去吧。”
細流抱著手淚花閃閃,悻悻地去沙發坐下。
金絲桃說道:“你的觀察很對,女性通常都會成為蠱教的首要目標。因為相比男性女性更在乎社會關係,更需要朋友支援。頻繁的人際關係互動,正好給蠱教擴張提供溫床。”
“有道理……對啊!你應該很懂蠱教的運作方式吧?畢竟你就是精神方面的工作者。”
阿嵐附和道:“對!怎麼忘了您呢~蠱教不止是社會團體,蠱教也是屬於精神層面的事嗎!”
“確實屬於我的專業範疇之內,明天我和細流去看看。我雖然知道蠱教如何運作,但也要看具體運作方式才行。”
阿行不禁鼓掌看向細流說道:“看看人家,很專業不說,還有戰略眼光。看看你天天像個暴力魔女一樣,無聊!睡了,再見!”
“我也睡了,晚安。”
……
第二天上午,一行人再次驅車來到萌寵分會附近那間小醫院。
金絲桃、細流二人剛進門,護士就很是熱情的上來詢問需要什麼幫助,然後搭著手將二人引到醫生面前坐好。
醫生還是昨天的醫生,態度卻像見了親人一樣。
“大美女、小美女,你們倆個哪裡不舒服啊?”
金絲桃回道:“昨天晚上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了,全身高燒發癢,難受的感覺要死一樣。”
“快讓我看看傷口,上點藥免得不舒服,要是留疤就更不好了。”
說著護士已經將診室門關好,醫生也拿出藥膏、酒精和棉籤,還有充滿人文關懷的微笑。
醫生看到二人的已經痊癒的傷口,一邊塗藥一邊說道:“還好不太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