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有漢軍冒充青州軍,城下還有漢軍冒充青州軍。
冒充青州軍的漢軍狂殺青州軍。
很多青州軍根本分不清楚敵人到底是漢軍還是青州軍。
從上到下,一片混亂。
身為大將的史渙,急於斬殺張繡,反而被趙雲一槍刺死。
史渙一死,守城計程車兵們頓時亂作一團。
城門很快就被開啟。
數不清的漢軍湧入城內。
同時,還有更多的漢軍殺奔臨淄城而來。
一時間,臨淄城軍民上下一片慌亂。
後知後覺的程昱知道自已中計了,更無力迴天。
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定局。
他急忙回到城內,一面調兵抵抗敵軍的進攻。
同時,掩護家眷撤離臨淄城。
城內,不光有曹操的家眷,許多軍將的家眷都居住在城內。
誰也沒想到,有一天臨淄城會被攻破。
家眷們根本來不及收拾行李,鑽上馬車,騎上快馬就跑。
百姓一看這些達官貴人都跑了,也開始出逃臨淄城。
南城門兩軍血戰,無數的百姓從西城門逃走。
而程昱,並沒有逃走。
一直和士兵們在城內死守,為逃跑的家眷爭取時間。
可漢軍太猛了,入城以後,根本就攔不住。
子時前後,已經奪下了半座城池。
天亮的時候,程昱就帶著數五千多殘兵出逃臨淄城。
漢軍迅速接管城防要地。
劉協直接進了曹操的青州府。
一面命呂布清剿殘餘的青州兵,一面讓賈詡張貼安民告示。
殘餘的青州兵並沒有捉到多少。
意外的是,呂布居然把曹操的妻子丁氏,以及曹操的女兒曹清河給捉到了。
母女二人被帶到了州府正堂。
“曹丁氏,見過陛下!”
“曹清河見過陛下!”
母女二人紛紛躬身向劉協行禮。
劉協笑了:“程昱做事一向穩健,早已將家眷掩護出城,你二人為何不曾逃走啊?”
丁氏道:“我小兒曹鑠重病在床,不忍棄之!”
曹清河則是說道:“母親不願離開,清河也不願離開!”
“原來如此!”劉協點點頭:“夫人倒真是愛子心切啊!”
丁夫人立刻道:“陛下乃大漢明君,破城後便張貼安民告示,與百姓秋毫無犯,令人佩服!”
“哈哈哈!”劉協大笑起來:“夫人當真是個妙人啊!”
“陛下言重了!”丁夫人道:“我已是人老珠黃,若陛下不嫌棄,可命小女清河為陛下鞍前馬後!”
“好一個鞍前馬後啊!”劉協大笑起來。
兩軍交戰,一般不擾家眷。
但也要分情況,分人。
歷史上,呂布偷了徐州以後,就對劉備妻妾秋毫無犯。
曹操破了河北,兒子都跑去霸佔別人的妻子。
熟知歷史的劉協,自然是後者。
不過,曹操的正妻丁氏的確是個實在人。
一把年紀,人老珠黃。
還真是沒有入劉協的法眼。
可她女兒曹清河就不一樣了。
年紀輕輕,水嫩的緊。
完全是那種和男人對視都會臉紅的小丫頭。
更重要的是,岳母丁氏太懂自已的心思了。
根本不用開口,都給安排的妥妥的了。
劉協自然不會推辭。
於是,當天晚上曹清河就到劉協的行轅中侍寢。
而丁夫人得知此事,也鬆了一口氣。
她雖然是一介女流,但也清楚現狀。
臨淄城被攻破,青州大抵是完了。
將女兒留在天子身邊,日後極有可能成為後宮嬪妃。
這邊是曹家的後路。
曹操日後就算向朝廷投降,也是向自已的女婿投降。
同理,就算曹操不投降,非要和朝廷對抗到底。
哪怕兵敗,也不至於身亡。
畢竟,曹家也算是半個皇親國戚了。
這是她一個女人,能為曹家做的最大的努力。
天亮後,勞累一夜的劉協走出房間。
站在陽光下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潤!很潤!”
“舒坦,很舒坦!”
【解鎖任務曹清河,獎勵五千斤辣椒種!】
看到這個獎勵,劉協不喜不憂。
先前已經拿到了,土豆、水稻,玉米和紅薯等農作物。
辣椒這東西,算不得農作物,但也是一種不可獲取之物。
畢竟這個時代還沒有辣椒的出現。
很多人還在用茱萸。
劉協立刻選擇領取,併發放到洛陽皇宮的小金庫。
“小宇子!”劉協吼了一嗓子。
雨化田快步來到了劉協身邊:“陛下,有何吩咐?”
劉協道:“傳信回洛陽城,告訴董國舅,去朕的小金庫裡取五千斤辣椒種,現在播種應該還來得及,規矩照舊!”
“明白!”雨化田抱拳,快步離去。
隨後,劉協便到了書房。
呂布、賈詡早已恭候多時。
一見到劉協,兩人便躬身行禮。
“見過陛下!”
“不必多禮!”劉協擺手落座:“說事情!”
呂布點點頭:“城內參與青州軍已經清剿一空,程昱等人逃到了北海城!”
賈詡道:“城內軍民不再驚慌,各部門正常運轉!”
“很好!”劉協點點頭,隨即道:
“曹操還在濮陽一帶,得到臨淄城被攻破以後,一定會玩命的突圍。”
“少則七八日,多則半月,肯定會殺回青州。”
“我軍火速攻取北海,不給他曹操喘息之機!”
“遵命!”兩人紛紛抱拳。
次日,漢軍鐵騎出動,直奔北海城。
當夜便在城外安營紮寨。
北海城內,有兩萬多守軍。
守將正是夏侯惇的部下韓浩,以及剛剛逃到北海的程昱。
這兩人,也算得上是患難兄弟了。
如今的情況,像極了當年的兗州。
韓浩感慨:“先生,依你之見,我們能否守住城池?”
“哎!”程昱嘆息:“青州就這兩座堅城,劉協必定要在主公回師之前攻下此地!”
韓浩說:“我們應該死守到主公援軍歸來!”
“是啊!”程昱點頭,卻又搖了搖頭:“漢軍的實力,你我都有見識,此次劉協所率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恐怕我們……”
“怎麼辦?”韓浩道:“難道我們還要逃嗎?”
“逃?”程昱搖頭:“我們還能逃到哪裡?先前就是因為逃到鄴城,才導致主公被袁紹制衡,如今還要去鄴城嗎?”
韓浩低頭不語,此時若是再帶著家眷逃去鄴城,那可真是給曹操的臉面丟盡了。
“我們只能死守城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