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老爺心裡,思緒混亂。
剛才明明看到厲慕白正在跟這個女人親熱?還以為他看上了這個女人?
這會他竟然讓她當眾跳舞?
這樣看來,他應該也就是玩玩。
馬家父子兩個,一時不知該如何判斷,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夏如畫心情大好,立馬微笑的指著姚晴解釋道:“馬老爺,真是抱歉,這女人是我們家的下人,不知道她剛才得罪了令公子,還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讓她跳個舞給您助助興,不瞞你們說,我家這個下人,那個舞跳的可是很好的。”
說著便熱情的端著酒杯,來到馬家父子兩個跟前。
聽了夏如畫的解釋,剛才還混亂的二人,這下總算清楚了,原來這女人是厲家的下人。
一個下人而已,那他們也不用緊張了。
“聽厲總的安排,這杯酒我就替我家犬子感謝厲總。”說完厲老爺一仰頭,一杯威士忌空杯。
夏如畫看著一言不發,絲毫沒有動彈的姚晴,生氣的皺了皺眉:“姚晴,你耳朵聾了嗎?還不快到中間來。”
吳大師,也聽出了姚晴原來是個低賤的下人,虧他還以為她是哪家的千金,所以才對她一直不敢靠近。
如今知道她就是厲家的一個下人,剛才嚐到甜頭的他,此刻看著姚晴那若隱若現的肌膚,十分的心癢。
立馬開口:“我看就差點音樂了,有了音樂,這身體的細胞才能被激發出來。”
對對對,如畫立馬同意,急忙點了一首熱辣奔放的音樂。
“姚晴你別磨蹭,快點跳。”如畫又繼續催促。
姚晴感覺自已的自尊心,被他們踩在地上摩擦。
明明是他們招惹的自已,受欺負的也是自已,為什麼道歉卻是自已?
“我要投訴,是他騷擾的我,該道歉的是他!”姚晴,眼中含著委屈的淚光,手篡的死死。
姚晴你瘋了嗎?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夏如畫看著她那副倔強的模樣就來氣,生氣的上前就甩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姚晴你以為你是誰?你知道你惹的是誰嗎?讓你跳個舞道個謙都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你卻還端上了,還以為你是哪家千金大小姐嗎?”
姚晴被夏如畫這一巴掌打的腦瓜子嗡嗡,她身子搖晃了幾下,才穩住。
厲慕白看著她那倔強的眼神,不知為何,有些心虛,可是一想到剛才她對自已嫌棄的表情,他就來氣。
“姚晴,我勸你還是別掙扎,我的耐心可不是一直都有,*區*棟**號 那裡面似乎.....\"
姚晴剛才崛起的眼神,立馬緊張起來,他怎麼知道自已的住址?他還知道什麼?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用自已的家人威脅自已?
姚晴掙扎了片刻,手緩緩鬆開,一想到自已生病的母親,她還是妥協了。
他就是一個魔鬼,真的無法想象,他會對自已的家人進行何種的報復.
音樂想起,姚晴緩緩起身,抬腿,起手,身體的柔軟,與舞姿,讓大家眼前一亮。
看慣了大長腿,小蠻腰,和那都快掉出來的豐滿胸資。
在瞧瞧這乾巴巴,清瘦,柔韌似水的身體,沙發上的男人們竟然看的入神。
在細細瞧著那素顏的面孔,是那樣的清新脫俗。
夏如畫觀察這他們那如醉如痴的表情,不悅的打斷:“停,下。”
姚晴,面無表情臉色慘白如灰。
“穿這麼多衣服,怎麼跳”如畫的話,立馬引起其他人的起鬨,本來大家就有此意,只是礙於厲慕白在這,並不好說出來,沒想到夏如畫的話正中他們的下懷。
一片口哨聲,頓時響起,其他的姑娘,也是紛紛看戲的鼓起掌,嘴裡異口同聲的喊著:“脫,脫,脫。”
夏如畫見大家如此情緒高漲,十分的高興,對於社交,她一直認為自已最會拿捏,也很自信的認為,她日後一定會是厲慕白的左膀右臂。
姚晴看著對面醜陋的嘴臉,在看著一旁的厲慕白,仍舊一副毫無波瀾的面孔。
委屈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悄悄滾落下來。
可是她越委屈,對面的人,笑的越開心。
這一刻她明白,自已就是他們的一個玩偶。
這一刻,她想要急切逃離這個讓她痛苦的厲家。
厲承鶴的話,再次響徹她的耳邊:“只要她主動離開厲慕辰,不僅給她錢,還會讓她離開厲家。”
“本來相比自已的第一次心動,她還想要勇敢的去對抗一下,卻沒想到,原來都是自已的一廂情願罷了....\"
流淌下來的淚水很鹹,既然自已的初戀的小萌芽已經被掐死,那自已終於可以毫無遺憾的離開這個魔鬼的地獄。”
‘忍忍,在忍一下,過了今晚自已就可以去找厲承鶴毫無牽掛的去兌換他的承諾。”
姚晴努力揚起頭,試著將淚水嚥下。
吳大師,看著她不停微微抖動的身體,看了一眼一旁的厲慕白。
只見他眼眸微閉,雙手環在胸前。
看著他對於剛才大家的起鬨,預設的態度,他的膽子也逐漸的大了起來,笑嘻嘻的湊到姚晴的跟前。
“這脫衣服的事情,女人可能最喜歡讓男人來做。”說完便開始上前去粗魯的拉扯姚晴的衣服。
姚晴驚恐的睜開雙眼,嚇的身子向後退了一步。
看著她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子,男人顯的更加的興奮。
“挺會玩,跟我玩捉迷藏是嗎?”笑的是那麼的猥瑣,一個躲,一個追。
好好的跳舞,硬是變成了,一場刺激的貓捉老鼠遊戲。
馬家公子見狀,心早就躍躍欲動,看著二人的舉動,又是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厲慕白,見他沒有絲毫的反應。
當即便拉起邊上的姑娘們,一起加入了進去。
頓時嬉笑聲聲,迴盪在整個的包間,還夾雜著姚晴的陣陣尖叫聲。
如畫看著姚晴被人摁住,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
她的心裡十分的滿足,愜意的舉著酒杯遞給厲慕白:“慕白哥哥,我就說整個姚晴就是一個狐媚子的妖精,瞧瞧那張狐狸臉把那幾個男人迷得團團轉,她啊....\"
如畫還想繼續得意的嘲諷,卻發現厲慕白的眼神,越來越犀利,渾身透著一股冰寒,讓她感覺他的手背都是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