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晴真的好想,當做沒有聽到一樣,可是她不敢,還是乖乖停住了腳步,尷尬的轉身,擠出一絲僵硬的笑。
“少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誰允許你離開的,一會跟著我們一起去。”
這個訊息簡直太糟糕了,她們兩個人,單獨相處,自已還要去當這個燈泡,不好吧。
姚晴剛想委婉的拒絕,可是一對上厲慕白那雙冰冷的眼神,到了口的話又吞了下去。
夏如畫心裡,卻敲起了鼓?慕白哥哥讓她也去?難道他還好這口?
自已難道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他嗎?竟然還讓她也參與?
夏如畫眼神複雜,呆萌迷茫,望著厲慕白。
厲慕白,感受到她的異樣目光,下意識的用手抹了抹自已的臉:“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夏如畫慌亂的搖頭,連說話都結結巴巴:“慕白哥哥,你不是說要運動一下?那帶著她是不是不太方便?”
厲慕白:“.......\"
運動少了她,那豈不是少了很多的樂趣?
厲慕白自然不清楚,夏如畫將他的說的運動,理解成了那方面的運動。
夏如畫:“!!!.......”
好了,快走吧,別讓他們等著急。
她們?
“我還約了一個重要的人”
夏如畫的腦袋彷彿被轟炸過,一地殘屑:“這還是自已印象中的厲慕白嗎?”
……原來不止她們兩個女人?他還又約了其他女人?此時夏如畫的思想已經越跑越遠。
姚晴猜不出,為何夏如畫的反應如此之大,只是看她似乎十分不喜歡跟去。
既然自已走不了,那這個電燈泡,恐怕要亮一晚上了,太費電了,姚晴只能心裡暗自皺眉:“你可不能怪我,我可不是自願的。”
車子開的飛快,嚇得姚晴一路上,心都跟過山車一樣。
在一家高檔燈火通明的高樓處,車子終於停止了。
門口的男子一看就認識他的車,當即上來開車門,態度十分的恭敬。
姚晴瞅著這座富麗堂皇的大樓,金碧輝煌,金燦燦,就跟一座黃金打造的金殿。
“碧雲天”三個金色的大字,是那樣的顯眼。
姚晴站著愣了好久,這樣的場所她自然知道是做什麼的?她十分牴觸,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夏如畫這一路上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厲慕白,想了一路她也沒有想明白,厲慕白說的運動難道不是她想的那樣嗎?
那又會是什麼運動?直到來到這裡,夏如畫才明白過來。
原來厲慕白說的運動,只不過是想娛樂消遣一下。
“原來竟是自已想多了。”如畫的臉再次熱辣滾燙,自已這是怎麼了?一個女孩該有的矜持呢,怎麼會有這樣的期盼?。
一進去,服務生就微笑有禮的引領幾位朝著裡面走去。
一路上上,酒味香水味交雜在一起,濃烈的味道讓姚晴很不適應,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引的路過的賓客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畢竟能來這裡的人,身份都不是等閒之輩,可是打噴嚏的她還是第一位。
這恰恰說明,她是頭一次進這樣的環境。
很快她就跟著上了三樓,一個寬敞很大的包間。
剛一進去,黑漆漆的空間就走過來一個英俊的小夥子。
“厲總,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頂級設計師,吳大師。”旁邊一身休閒打扮的男子,急忙起身,上前伸出雙手:“厲總,久仰大名,沒想到今日有幸能見到你。”
厲慕白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一個跨步坐到裡面的沙發上,右腿隨意的搭在左腿上,雙手合十的搭在膝蓋上。
吳大師尷尬的看了看,伸出的雙手,只能尷尬的笑著,用手摸了摸腦勺:“厲總,就是厲總。”
剛才殷勤的小夥子見狀,急忙站出來打圓場:“來,來,來 ,厲總特意包下這個房間,這可是碧雲天最豪華的包間,咱們可不能辜負厲總的一片誠意不是。”
有了男子的圓場,吳大師雖然心裡不快,但一想到厲慕白在商業界的威望,也只能自已忍下這口氣,畢竟今日他能到場親自跟他談,已經算給了他天大的面子。
做人就要知足,較真只會徒增煩惱。
有了這思想,吳大師也順勢借坡下驢,繼續換上笑臉並轉移話題:“對對,我早就聽聞碧雲天是人間的天堂,可惜自已這身份實在難來這樣的地方,今日要不是厲總給面子,恐怕在有個幾年恐怕也是無福消受的。”
一旁的男人藉機急忙起身,開啟桌上的高階洋酒,笑盈盈的繼續活躍氣氛:“瞧瞧我們光顧著說話,都將夫人給冷落了,說著男子便將倒滿酒的酒杯,哈腰遞給厲慕白。
如畫看著這緊張的氣氛,這才知道原來厲慕白是約了人談工作,看來這個吳大師還是個重要的人,至少是厲慕白用的上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親自過來。
這個時候自已這個夫人可不能只是個擺設,應該為自已的老公搭一把手才是。
想著想著,如畫變換了一個笑臉,扭著那曼妙的身姿,坐到厲慕白的身邊,笑盈盈的端起桌上的酒杯:“吳大師,對嗎?看來吳大師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設計師。”
聽到如畫的誇讚,吳大師,剛才還悶悶不樂的心情,一下子煙消雲散,一邊坐到側面的沙發,一邊笑著打趣:“沒想到,厲夫人不僅人漂亮,就連說話都這麼動聽。”
兩個人相互追捧著,厲慕白在一旁默不吱聲。
男子看著一直未入座的姚晴,端著酒杯子好奇的走到她的跟前:“這位小姐,看著有些面生,不知是哪家千金?”
姚晴盯著被塞進手裡的酒杯,十分的緊張,急忙將手裡的酒杯重新推了回去:“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男子顯然有些震驚,現在還有名媛不會喝酒的嗎?
一般能來這裡玩的姑娘,個個酒量都不會很差,她竟然說她不會喝酒?
吳大師被姚晴的話,也有了一絲好奇?能跟在厲總身邊的女人竟然不會喝酒?
他藉著昏暗的燈光,細細的觀察著姚晴,巴掌大的小臉,不算白皙,有點蠟黃。
跟裙子下的腿完全不是一個色,那雙腿不僅白皙還光滑,可是那巴掌小臉卻有點略黑,在仔細一瞧,這眉毛和睫毛,完完全全都是裸妝。
天啊,這是哪家的小姐,終於知道為什麼她臉有點黑,估計連防曬都沒有塗抹,這整了半天,頂了一張純素顏就出門了?
這究竟對她的容顏有多自信,竟然不化妝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