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錢的嗎?”高鵬有些意外,他原本以為在這樣的豪華酒店入住,需要支付高昂的費用,但服務員卻沒有提及任何費用的事情。
“不用,老闆已經提前打好招呼了,今天就你們這一批客人,不用給錢。”服務員一臉微笑的解釋道,但她的眼神始終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那你們的老闆是誰?”張超急忙問道,試圖從服務員的口中得知更多關於這家酒店的資訊。
服務員微笑著搖了搖頭,“抱歉,我們並不清楚老闆的具體身份,只是按照他的吩咐來工作。”
眾人雖然心中充滿疑惑,但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來到電梯,白雲向陳笙問道幾層,陳笙把鑰匙號牌遞了過去,白雲看了一眼,瞬間眼神呆滯了起來,其他人見狀也陸續圍了過來。
“怎麼在403,這也太巧合了吧?“
“感覺就像被事先安排好一樣,我越發感覺這是一個針對咱們的陷阱,我們不得不跳進去”張超緊鎖著眉頭,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別自已嚇自已了,說不定只是巧合。”張淼雖然也感到一絲不安,但他試圖安撫眾人的情緒。
電梯門緩緩開啟,眾人帶著忐忑的心情走了進去。電梯內裝飾得同樣豪華,但氣氛卻異常壓抑,彷彿電梯的每一層上升,都離他們心中的恐懼更近了一步。
終於,電梯停在了4層。眾人走出電梯,沿著走廊找到了房間。房門上的金色號牌“403”。
停在“403”門口,眾人眼神卻是出奇的一致看著隔壁的“404”號房,生怕下一秒竄出什麼厲鬼。
眾人不敢在門口久留,連忙推開了“403”的房門。
門緩緩開啟,一陣陰冷發黴的氣息撲面而來,眾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房間內的佈局非常奢華,按理來說這麼奢華的酒店,客房怎麼還能有這麼大的黴味?
“這...這房間怎麼感覺有點不太對勁?”于濤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裡好像很久沒人打掃了。”白雲皺著眉頭手指在桌上輕輕一抹,留下了一道明顯的灰塵痕跡。
”你說信上這個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真的會是厲鬼的殺人手法嗎?也不知道這個厲鬼的殺人規律是什麼。“於淼坐在靠在窗戶上胡亂地撓著腦袋
“總之送完信趕緊往外跑,只要跑出這個酒店就沒問題了。”白雲補充道
“但願送完信,這個酒店還會是現在這個酒店。”
“什麼意思,你是說待會送完信這個酒店就會變樣子了?”張淼一臉疑惑的看著陳笙。
“非常有可能,怪談世界當中有哪種像這樣建築?總之我是沒見過這麼金碧輝煌建築,很大機率是鬼用了哪種方式偽裝的,況且這麼奢華的客房這麼大的黴味和灰塵不覺得奇怪嗎,有時候我們眼睛所看到的其實就是厲鬼想讓我們看到的。”
陳笙的話讓眾人再次陷入了沉默,房間裡陰冷的氣息似乎更加濃重了,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張淼直視著陳笙,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緊張。
“肯定先送信,然後儘可能離開這個地方。”此時在一旁的白雲向中間走了過來“現在馬上到12點了,咱們先去送信,至於別的看送完信什麼情況。”
“那誰去送啊,我可不去送。”于濤此時連忙擺手退到一邊。
“上次是我送的,這次我可不送了。”張超此時理直氣壯地說道。
“都別推脫了,我們抽籤決定誰去送信。”
白雲拿出一張紙條,撕成了9份,然後在其中一份上寫了一個“去”字,其餘8份則空白,眾人輪流抽取,最後張淼抽到了寫有“去”字的紙條。
“我...”張淼看著手中的紙條,臉色蒼白。
“沒事的,張淼,我們都在這裡。”陳笙走過去拍了拍張淼的肩膀。
“好,我去。”張淼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眾人出了客房,張淼腳步停在了“404”房門前,其他人則是退到遠處,緊張地觀察著張淼的行動。
“張淼,12點了快送啊!”張超此時衝著趙淼焦急喊道。
張淼顫抖著手,咬了咬牙輕輕推開了404的房門,
“吱呀...”
門被緩緩推開,一股陰冷的風從門內吹出,張淼的心跳加速,屋內窗戶上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床底投下一道道斑駁的影子。
嚇得張淼直接把信扔了進去,此時床底的身影一點點站了起來,“嘎巴....嘎巴”來回扭動著脖子。
此時整個酒店開始顫抖起來,燈光昏暗閃爍不定,電梯的上數字開始瘋狂的跳躍,牆壁上的牆皮一點點脫落,露出潮溼泛黃的牆體,有些牆壁縫隙中還長滿雜草,地毯也是磨損得露出了底層,上面還散落著垃圾和破催的物品。
“快跑,張淼!”陳笙覺察情況不對連忙大聲喊道。
張淼被這突如其來的喊叫驚得幾乎要跌倒,但他瞬間反應過來,不顧一切地向眾人消失的樓梯口跑去,他感覺到身後有什麼東西從門外走了出來,但此時他只有一個念頭,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幾乎是兩步一個樓梯,可連續下了好幾層樓梯也遲遲見不到陳笙他們的蹤影,他心中開始湧現出難以名狀的恐懼,感覺自已好像被孤立出來了。
“你們...你們在哪?”
張淼氣喘吁吁,此時他焦急地喊道,卻不敢回頭,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向下跑,他緊握的雙手開始冒汗,直到雙腿痠軟,幾乎要支撐不住他的身體。
“這樓梯怎麼可能這麼長,我拼命跑了那麼久早就應該下去了啊!”張淼心中驚恐萬分,他開始懷疑這樓梯是否有什麼詭異之處,但他現在顧不上想其他的,只能一股腦往下衝,生怕身後的厲鬼追上自已。
不知跑了多久,身體的機能終於支撐不住了。
“砰...”一聲
沒有站穩重重摔在的樓梯口的臺階上,他痛得幾乎要叫出聲來,但強烈的求生慾望讓他咬緊牙關,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然而他的身體力量彷彿被掏空了,腿部胳膊一陣痙攣,連起身站起來的這樣最基本的方式都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