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包在俺倆身上。”張武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就這樣,各自的任務分配完畢,吃完飯便各自開始了行動。
陳笙和張揚首先來到了醫院護士站打算從護士那裡瞭解一些醫院的歷史和近期的異常事件。
護士站裡忙碌而有序,護士們都在忙碌地處理著各種工作,陳笙和張揚站在一旁,等待著合適的時機上前詢問。
“你好,請問能打擾一下嗎?”陳笙禮貌地詢問道。
一位看起來比較年長的護士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微笑著回應:“當然可以,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陳笙和張揚對視一眼,然後陳笙開口說:“我們是院長請來的調查員,想了解一些關於醫院歷史和近期發生的異常事件的情況,所以希望能從您這裡得到一些線索。”
護士聽到他們的話,臉色微微一變,她放下手中的工作,示意他們到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談話。她壓低了聲音說:“確實,最近醫院裡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我一直沒有跟其他人提起過,因為我不想引起恐慌。”
陳笙和張揚交換了一個嚴肅眼神,他們知道接下來可能會聽到一些重要的資訊,陳笙嚴肅道:“請你放心,我們只是為了調查真相而來,並不會洩露任何資訊,你可以完全信任我們。”
護士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講述“這家醫院建院不到30年,在我上學的時候我就知道這裡曾經是一塊墓地,這裡村民一致不同意建立醫院,覺得會驚擾到死者,後來鬧得最兇的幾個人死的死傷的傷,最終還是妥協了。
“其實剛開始還好,直到去年年初有個孕婦,死在手術檯上,就陸續開始出現很多離奇事件,很多護士值夜班的時候,都發現窗戶透映這人臉在詭異衝著自已笑,還有很多聽到很奇怪的聲音,有點是嬰兒的笑聲,還有哭聲。”
“甚至還有的護士在夜深人靜的走廊裡有人從身後叫她的名字,那個護士頭也沒回就跑開了,有一次我晚上跟同事值夜班的時候,我趴在桌子上睡覺餘光好像看到我側邊有一個全身赤裸全身慘白的小孩在一點點靠近我,直到我回頭那個人消失不見了,剛開始的時候我覺得是大家太累了出現幻覺了,都沒有在意,直到上個月開始陸續有人死亡,我們才知道這或許並不只是幻覺那麼簡單。”
陳笙皺起了眉頭:“那最近死亡的病例中,有沒有什麼共同點?”
護士沉思片刻,一臉惶恐的說道:“有到是有,都是發生在深夜,這個醫院白天看起來一切正常可到了晚上就不一樣了,白天你們也看到了,病人非常多,可一到晚上,基本上見不到病人非常奇怪,那些值夜班的護士死因也非常奇怪,都無法用常理來解釋。”
陳笙點了點頭,表示了感謝。
“沒有一點頭緒啊,這要怎麼個查法啊。“張揚撓了撓頭一臉的迷惘。
“不著急,明天看看他們有什麼發現,再做一次匯總,天黑了先回宿舍吧。”
兩人並排走出了護士站回到宿舍,正好高鵬和張月也剛剛回來不久。
“我們調取了最近3天的錄影,這醫院非常有問題,白天一切正常,晚上連個人影都沒有,值班護士都沒有。”
“什麼?連值班護士都沒有?”張揚驚訝地問道。
“對,錄影裡顯示,一到晚上,整個醫院就一點人影也看不到,沒有任何活動的跡象,連走廊的燈光都變得特別昏暗。”高鵬的語氣也顯得有些沉重。
“不僅如此,我們還發現了一些更奇怪的現象,在錄影中,有幾個地方總是出現一些無法解釋的畫面,比如有的走廊上一到晚上錄影就開始出現模糊和扭曲的現象,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干擾著攝像頭的拍攝。”
“尤其是白院長辦公室的那個走廊我重點看的,晚上只有他那裡的走廊是全部熄滅的,藉著一絲月光我才看到走廊的盡頭有一個模糊的人影,但每次試圖放大看時,畫面就會變得更加模糊和扭曲,完全看不清楚。”高鵬邊說邊皺起了眉頭低聲說道臉色有些蒼白。
“你說的不錯,這所醫院白天看起來平平無奇,可一到晚上各種詭異的事情層出不窮。”陳笙點頭道。
張揚見狀便把陳笙和自已在護士那得知的情況複述了一遍。
”如果白天的醫院很正常,晚上醫院真實的一面才會顯現出來,會不會線索也是一樣,只有晚上才會浮現出來?“張月捂著嘴被自已說的這段話,沒來由的嚇了一跳。
“你瘋了,就醫院晚上鬧鬼,你非要去作死,白天就不行嗎?”高鵬瞪了張月一眼,顯然對她的提議感到不滿。
“但張月說的也不無道理。”陳笙冷靜地分析,“如果白天真沒有什麼線索,那麼它可能在白天被掩蓋了,晚上才會浮現出來,畢竟這是怪談世界,一切不能太按常理去推斷。
“可我們也不能一上來就晚上去冒險啊。”高鵬擔憂地說,“萬一真的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
“沒錯,咱們可以等明天他們那邊的調查結果,慢慢分析如果掌握的線索實在太少,那明天晚上必須一試了,畢竟怪談世界越到後面才越危險。“陳笙提議道,
咯噔....咯噔....
一陣陣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聲音從走廊深處由遠及近傳來,還伴隨著沙沙...的摩擦聲。
四人互相對望一眼,心中都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陳笙對大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在這安靜的夜晚,這樣的聲音異常刺耳。
陳笙看了看門框還好沒有玻璃什麼的,第一次怪談世界的經歷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隨著高跟鞋聲音的逐漸接近,四人都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迫感,他們屏息凝神,生怕發出一點聲響,當腳步聲路過陳笙門口沒有做任何停留,直至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他們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