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來了……”
“烤全羊來咯!!!餓死我了。”郭昊興奮的喊道。
“你看你胖成那樣,還那麼愛吃,你得胖成豬!”冷秀秀調侃道。
“彼此彼此”郭昊回擊道。
“你倆是八字不合嗎?走一起就懟……”塗小咪無語道。
六人圍坐在一起,享受他們的烤全羊大餐。蔣波和鄧荀青旁若無人的膩歪著,冷秀秀和郭昊兩人旁若無人的互懟著。塗小咪就感覺特別尷尬,就剩自己和蕭寒月倆人默默的吃著。
鈴鈴鈴……
蕭寒月拿著電話出去了,現在就剩自己一個人了。
塗小咪掃了一眼那四個人,站起來準備往樓頂上去。(幾個人為了看日出,特意訂了一個山上的小院子。進院子有一個大的露天院子。此刻他們就是在這大露天院子裡吃烤全羊。院子往裡面是一棟兩層的小樓,下面一層是客廳,廚房,K歌房。上面一層是臥室。二樓往上是房主特意打造的頂層小院,專供來這兒看日出的人準備的。塗小咪他們幾個人準備的是美美的吃上一頓,然後玩會就去睡覺,鬧鐘響了就起來看日出,幾個人為了不錯過日出,商量好鬧鐘統一調的3點半。以防有人賴床起不來而錯過了日出。)
塗小咪上來看到這露臺竟一時呆住了。“好美啊!”塗小咪不自主的感嘆出聲。
只見露臺一面是用木頭做的一片柵欄,柵欄上爬滿了綠植和鮮花。柵欄的盡頭是一個池子,裡面有假山,有流水。置身其中仿若來了的大自然的懷抱。讓人覺得靜謐而恬適。再配上夜晚的燈光,有的燈光忽明忽暗就像無數的星星在閃爍。
走近看池子裡還有各種漂亮的魚和荷花荷葉。彷彿現在不是寒冷的冬天,而是炎炎夏日的晚上,晚風拂面帶著荷花特有的清香。
塗小咪情不自禁的想伸手去摸一摸荷花。
“小心。”伴隨著聲音,一隻大手將她拉離了池邊。
景太美了,塗小咪竟未發現自己已經大半個身子都探進了水池。一不小心可能就掉裡面去了。夏天掉進去沒事兒,可這大冬天的要是掉裡面去了,那不冷死也得凍感冒。塗小咪回過神來想到這,不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你冷嗎?”耳邊響起蕭寒月的聲音。
此刻因為剛剛發生的事,他們的距離太近,蕭寒月說話時的熱氣剛好拂過耳邊。塗小咪慌忙退後一步,拉開了一些距離,以免被蕭寒月看到自己已經開始泛紅的耳朵。
“沒有,不冷。”距離拉開了塗小咪確保不會被看見紅彤彤的耳朵時,才回答道。
“你怎麼也上來了?”塗小咪隨口問道。
“他們太能鬧騰了,上來躲清淨。你呢?”
“我也是。”
“他們還沒吃完嗎?”
“嗯,還在吃。”
短暫的對話後,兩人同時陷入的沉默。
塗小咪想跟蕭寒月說話,可又不知道說什麼。呆站了一會兒聽到蕭寒月問:“要過去坐一會兒嗎?”
“嗯,好。”
“我想就這樣牽著你的手不放開,愛能不能能夠永遠單純沒有悲哀……”塗小咪的電話鈴響起。
“喂,秀秀。”
“小咪,你在哪兒啊?”
“我在樓頂露臺。”
“要不要下來唱歌呀,我們吃完了,現在準備去唱歌。”
“不去了,你們唱吧!”
無錯書吧“蕭寒月和你在一起嗎?剛看他往房子裡面走的。”
“嗯,他也在這兒,要找他嗎?”
“蔣波讓問問他,要不要一起唱歌。”
“你要下去唱歌嗎?他們吃完了準備去唱歌,蔣波讓問問你。”塗小咪轉過臉對蕭寒月問道。
“不去了。”
“秀秀,他說他不去。你們玩吧。”
結束通話電話塗小咪好奇心驅使她還是問了出口:“你不喜歡唱歌嗎?我看你隨時好像都帶著耳機的,不是在聽歌嗎?”
“嗯,是在聽歌,也喜歡聽歌,但不想跟他倆一起去唱歌,蔣波還稍微好點,郭昊唱歌跟殺豬似的,平時在寢室戴著耳機還能忍,去K歌房,我怕他唱歌我忍不住揍他……”
噗……
塗小咪沒忍住笑了起來。笑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他唱歌真的有那麼難聽嗎?”
“嗯,別人唱歌要錢,他唱歌能要人命,關鍵還特喜歡唱。”蕭寒月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怎麼也不下去唱呢?”
“我啊,我怕唱太好聽了,他們聽了自卑。”塗小咪笑著說道。
…………
“嘿嘿,開玩笑的,我不想去吃狗糧,蔣波那傢伙一天到晚的逼著我吃他和荀青的狗糧。坐一塊又避不開。現在能避開了,我才不想再吃呢!”塗小咪認真解釋道。
“他會在你面前秀嗎?”隨即塗小咪又問道。
“不會,他不敢。”
“果然,那個傢伙只荼毒我一個人。”塗小咪憤憤說道。
“他為什麼不敢在你面前秀呢?你們一個寢室,也有很多時間呆一起呀!”塗小咪還是不甘心的說道。雖然是個問句,但塗小咪卻是陳述的語氣。彷彿只是自己在說並沒有在問蕭寒月。
但蕭寒月還是回答了,說道:“他可能怕我揍他吧!”
“你會揍人嗎?他們好像都挺怕你的。”
“沒有揍過他們。”
“那他們為什麼怕你呀!?”
“可能是看見過我揍人吧!”
!!!
“看見過他揍人……他揍誰呢?他應該不是那種愛打架的人啊?雖然我不瞭解他,但就是感覺他不是那種人。如果真的是那種愛打架的刺頭的話不會是他這樣的。”塗小咪心裡帶著疑問想著。
雖然不合時宜,但她還是嘴比腦子快,問道:“你揍誰了?”
…………
沉默好一會兒,塗小咪都以為蕭寒月會像平時在班上一樣一直不說話的時候。耳邊卻響起了蕭寒月的聲音:“嗯。”
“他承認了,他揍的是誰呢?為什麼要揍那個人呢?”一連串的疑問蜂蛹而至。但塗小咪最終也沒有問出口。這次理智佔了上風。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