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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修羅場開啟

怎麼辦?

雖然我是無心的,但現在感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們聽我說,這是誤會!”我連忙大聲說。

銀髮男人長著一雙勾魂攝魄的狐狸眼,聽我說是誤會,他的一雙狐狸眼立刻瞪大成了杏眼,眼神無辜又哀怨。

“搭檔,你不希望我來嗎?”

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先把劍收起來,你這樣,我緊張,腦袋會打結。”

他一愣,隨即一個帥氣的劍花,將劍收了起來。

秦徹恢復了自由,一個帥氣的抖肩,然後,抬起雙手壓了壓指關節,一副隨時準備幹仗的樣子。

我連忙站起身,幾步跨到秦徹的身邊,擋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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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擋在秦徹的面前,他們三個人自發站在了一起,暫時結成抗秦陣營。

我微微側頭,向秦徹解釋,“老公,我真的沒有讓他們來,他們是看到了我發的朋友圈。”

聞著味兒就來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秦徹在看到我站在他這邊的那一刻起,就消了氣。

此時,他輕笑一聲,得意地朝對面的三個人抬起下巴,“嗯,知道。”

對面三個人聽到我叫秦徹老公,立刻破大防。

“什麼?!”

“你叫他老公?!”

“那我們呢?”

“你們不能在一起!”

“我們不同意這段感情!”

……

接著,三人異口同聲,“你是失憶了嗎?”

我緊張地吞了吞口水,“你們怎麼知道?”

銀髮男人眼圈都紅了,“如果不是失憶的話,搭檔你怎麼可能和他好上了?進入N109區的目的,你難道都忘光了嗎?”

呃……什麼目的?

我不是忘光了,我是根本就不知道。

此時,面對他的質問,我只問出了一個問題,“那個……你是誰?”

銀髮男人倒吸一口涼氣,“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連我……都不記得了嗎?”

他抬起手指著自已的鼻尖,我看到他眼眶泛紅,手指微微顫抖,一副又震驚又難過的模樣。

我一下子就忐忑了。

我……雖然我不是原主,可,畢竟借了原主的身體,還沒來得及報答這份恩情不說,此時似乎有些恩將仇報的意思了。

“對不起,進入N109區之後,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眼中的傷痛和委屈,讓我恨不得邦邦捶自已兩拳。

為什麼,我會在一個男人身上看到‘我見猶憐’的表情?讓人恨不得奉上一切換他展顏一笑。

秦徹冷哼一聲,“跟他道什麼歉?你又沒錯!”

啊?

是嗎?

我怎麼覺得,全都是我的錯呢?

銀髮男人幽幽地看著我,“搭檔,我是沈星迴,是你的獵人搭檔。在你進入N109區之前,我們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呵!”秦徹譏諷道,“小狸花不需要那麼多異性朋友,有我這個老公就足夠了。”

秦徹故意將‘老公’兩個字咬得很重。

他這兩個字,再次給了對面三個人一頓暴擊。

藝術男雙手環胸,被氣得腮幫子都鼓了,“保鏢小姐,你不覺得,你所謂的老公,是趁虛而入嗎?在你失憶的情況下,欺騙你的感情,可不像正人君子所為。”

秦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本來也算不得什麼好人。”

“你又是誰?”

“我是祁煜。你答應過我,要做我的保鏢小姐,結果呢?把我一個人丟在醫院這麼久,說是去N109區做什麼任務,做到現在,你倒好,把自已賠給別人做夫人了!”

“祁……煜,你有點話癆噯。”我嘴角抽了抽。

忽然,我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來一件事兒。

之前和秦徹在沙灘上露營的時候,半夜聽到人魚唱歌,好死不死,祁煜在這個時候給我發來一條資訊。

說什麼他好難受,快死了……結果,我就被醋意加身的秦徹不可描述了。

這樑子,我倆早就結下了。

想到這裡,我立刻心頭火躥了上來,“祁煜,你不是說,很難受,感覺自已快死了嗎?怎麼現在還生龍活虎的?”

“我什麼時候說自已快死了!”

祁煜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副‘你這個沒良心的,一見面就咒我死’的表情。

“就是之前啊。”我微微皺眉思索,“好像是一個月圓之夜,我記得,當時在海邊還聽到人魚唱歌來著。”

“……”祁煜的臉肉眼可見地變紅,最後,甚至不敢和我對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就是……”我還想幫助他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件事。

秦徹打斷我,“小狸花,祁煜應該不會想知道當天發生了什麼,那樣的話,他會更想死。”

秦徹這話,一下子勾起了我羞澀的回憶。

我立刻捂住了嘴。

現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了站在一旁,一直默默無語的鄰家大哥哥。

鄰家大哥哥的表情沉靜,笑起來的時候,嘴角只微微勾起一點點弧度,難過的時候,也只微微皺皺眉。

看我將目光投向他,他這才開口,“也不記得我了嗎?我叫黎深,是你的……算是青梅竹馬吧。”

哈?

青!梅!竹!馬!

此言一出,連和他同陣營的沈星迴和祁煜都不幹了。

沈星迴:“黎深,你用詞注意點兒,搭檔失憶了,你這麼說,她會當真的。畢竟,已經有一個無恥之徒捷足先登的例子了。”

祁煜:“青梅竹馬,什麼時候,單相思有這麼詩意的名字了?”

秦徹更是當頭一盆涼水,“青梅竹馬,也得給兩情相悅讓道兒,別感動自已了,我們根本不感冒!”

我張了張嘴,正要說些什麼,卻看到黎深望著我的眼神有一種隱忍的傷感。

我被這眼神擊中,一瞬間忘了要說什麼。

只聽到黎深的嗓音沉靜如水,“只要你活著就好。”

他不圖別的,只希望我好好活著。

啊!這種年上的隱忍尺度感,好戳人!

接著,他目光落在我的唇上,接下來的話,像是對秦徹說的。

“請好好照顧她。她唇色泛白,應該是氣血不足。指甲上有小凹坑,缺鈣,要多曬太陽。”

然後,黎深走過來,遞給我一張名牌,“身體不舒服的話,隨時來找我。”

我低頭,看到名牌上寫著:Akaso醫院心外科 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