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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城主,不知道城中的案子,你們這邊的進展如何?”

宋聽枝沒理會他們,坐下之後,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

一般,還沒有青倌坊的好吃。

於是興致缺缺的坐著。

帶頭表忠心那人臉色一黑。

自從有了如今的實力後,他還沒被人這般忽視過。

直接冷哼一聲,用力一掌打在了桌子上,“爺跟你說話呢,你耳聾了嗎?!”

那桌子碎裂的木塊,直接飛躍到了宋聽枝他們這邊來。

甚至有一塊,差點打到宋聽枝的臉上。

城主坐在上首,一句話都沒說,甚至還好心情的喝了杯小酒。

他沒反應,宋聽枝同樣沒有反應。

官灼臉色難看,司直想要動手。

那人顯然是看出來了,但在城主和官灼之間,他明顯選擇了官灼。

於是站起身來,手中提著大刀,“既然你這娘們兒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那就怪不得爺不疼女人了。”

說著,手中的刀一拐,朝著宋聽枝的方向就扔了過來。

宋聽枝皺眉,“聒噪!”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那男人當場凌空被掛了起來。

他大張著嘴,四肢僵硬,完全動彈不得。

“什麼東西,快……快放開我……唔!”

“嗚嗚嗚……”

宋聽枝漫不經心的看著他,“既然不會說話,那舌頭就別要了。”

接著,那根舌頭就從那男人的嘴中飛了出來,直接落在了城主面前剛準備夾菜的盤中。

宋聽枝抬頭,看向城主,“城主可喜歡小女子這見面禮?”

城主嚇的大氣都不敢喘,看著面前的東西。

而剛才跟著拿男人提起羞辱宋聽枝的人,全都低著頭。

就怕宋聽枝看向他們,也覺得他們的舌頭沒用,給拔了!

宋聽枝嗤笑一聲,坐了回去,淡淡道:“這人啊,就是賤,別人不願意搭理的時候,非要找存在感,別人回應了吧,又都沉默了。”

“無趣。”

她是遵囑過師命,不隨意使用術法對付普通人。

可這些拿著大刀的,可不是什麼普通人。

而且都欺負到她臉上了,還指望她放過他們?

做夢也別太離譜。

再者。

今日她進這城主府,本來就是為了櫻落城的案子而來。

她是術士的事情,早晚這些人都會知道,又何必提前受委屈?

城主臉色蒼白,見宋聽枝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筷子,急忙道:“是我們讓先生不滿意了,我這就讓人重新準備飯菜。”

宋聽枝滿意的點點頭,也沒有再為難。

而懸空的那人,也被放了下來。

只是人剛落地,就被嚇尿了。

一股尿騷兒傳來,宋聽枝皺起鼻子。

“還不將這胡亂擾亂我們談公務的人拖出去?”

管家很快帶著人進來,把男人帶走,也將地上那些汙漬處理乾淨。

同時,他的心裡也不好受。

誰知道,那樣一個小姑娘,長的如花似玉的,結果確實這麼厲害的大師?

不起陣,不畫符,直接隔空就處理了一個人。

這本事,別說普通人了,就說那些術士大佬們,有幾個人能做到?

司直的表情也不好,他看了一眼官灼,又低下頭。

宋聽枝原來這麼厲害嗎?

那這櫻落城的案子,多半是穩了。

只是……

這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平時那般不著調啊?

哪裡有一絲那些術士大能們的目下無塵,高不可攀?

說她是個農婦家裡的姑娘,都有人相信。

剛想到這,司直就盯著宋聽枝看了。

很快,就搖頭,否定了前一刻的猜想。

他以前真的是個傻子,是個瞎子,真的。

這動作神態,明顯富貴人家出來的小姐,他到底是怎麼看的啊,以為人家真的就是個小混混!

在司直盯著宋聽枝看的時候,官灼也看了過去。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只是覺得這姑娘有趣。

因為城門關了,她似乎有些不滿,可來來往往那麼多人,她卻站在原地和一頭驢說話。

在發現被偷聽之後,即使心生不滿,臉上也都是笑著的。

彷彿,她不會對人生氣一般。

於是,他對這個姑娘產生了好奇。

他見過太多女子了,無一不是被他好看的皮囊誘.惑。

唯獨這姑娘,從頭到尾,看他,與看那頭驢,無什區別。

甚至還不如那頭驢。

他這才在知道她住在什麼客棧之後,就一直跟著她,想要了解她。

誰知……

人家竟然是個術士,還是一個那般厲害的術士。

原本也以為是個普通人家的姑娘,只是性格好,亦或者是江湖上,某個普通押鏢,或者武行家裡的小傭人,出來採買之類的。

可今日發生了這個意外,倒是讓他覺得更瞭解她一些了。

卻也很清楚,他們之間隔著鴻溝。

這般行事的姑娘,必定師出名門,武當這類大派中的頂尖奇門先生,比如武當掌門,亦或是某個長老。

且,家世必定不凡。

這城主雖然讓人厭惡,可畢竟是一城之主。

但她從進來開始,看眾人,依然不如她驢兄的淡然。

家世地位,必定在這城主之上。

畢竟,武當再是大派,在城主這類的管轄官職下,除非掌門,否則不會有這般氣度。

官灼能想到,坐在上首的城主,自然也能想到。

沒想到,今日先是被官灼落了面子,後面又被這丫頭打了臉。

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甚至不敢做。

不說這姑娘本人就厲害非凡,就算他真的能對她怎麼樣,那她背後的那些勢力呢?

他也可以嗎?

對於周圍眾人的想法,宋聽枝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

但不管知道與不知道,她都不會在意。

師父已經不在,除開家人,這天下,無人在她之上。

她沒必要對待惡意的時候,還小心翼翼,苟且偷生。

官灼收回目光,看向上首的城主,“城主,不知道城中的案子,你們這邊的進展如何?”

在說出自己調查的進展之前,官灼想要想問一下城主。

城主怎麼可能知道什麼進展,他壓根兒就沒有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