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此時此刻的另外一所營帳中。
夏侯惇也是無聊,說好的自已當先鋒,正準備帶著自已的兄弟們大幹一場,給自已漲一波威望。
結果人家張繡反手直接給你來了一個投降,這也不用你打了,真是憋屈得很,早知道不當先鋒了,還不如護送糧草的呢。哎。
‘‘元讓叔,別來無恙啊’’正是無趣時,一道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哈哈,原來是子脩,聽聞摔傷,正準備前去看望,卻被你搶先一步前來了。’’兩人互視哈哈哈哈。
叔侄相見,一段寒暄過後。
‘‘元讓叔,你覺得那張繡如何。’’陳曉直接表明了來意。
‘‘一個降將而已,何足掛齒。’’夏侯惇不思考直接張口說道。
額,行就你這樣,看不上人家,說人家廢物,要是我,我也半夜砍你,我還追著砍你。陳曉在心中暗自揶揄道。
不過揶揄歸揶揄,這次來陳曉是來辦正事的。
‘‘元讓叔,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這張繡,半夜正趁著,我軍將士大醉之時,起兵反叛,到時誰能防範得住呢,到時又該怎麼辦呢?’’
‘‘他敢。’’聞言,夏侯惇瞬間起身拔劍:‘‘來人,把張繡給我請過來。我倒要問問他敢不敢起兵作亂。’’
‘‘哎呀,不用這麼急,叔,你這一請,萬一張繡真想反,到時候反而逼得狗急跳牆,得不償失。同時也打草驚蛇,到時張繡不反也得反。
‘‘那你說怎麼辦,關鍵現在你也只是猜測,萬一人家沒有起兵叛亂的心呢。’’夏侯惇此時也逐漸的冷靜下來。
但張繡畢竟剛剛歸降曹操,而且是不得已而降,人心詭測,萬一真的,人家趁你宴會大醉之時,給你偷偷來一刀,到時候,你說找誰說理去。
至於張繡為什麼反,夏侯惇最近也聽聞了一些,曹操不在營帳中休息,反而經常去後山遊玩享樂的風聲。
無妨,到時候咱們這樣。然後這樣。陳曉附在夏侯惇的耳邊一頓言語。
‘‘哈哈哈哈,子脩所言極是,這樣就算他張繡反叛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聽著夏侯惇呼喚自已的名字,陳曉不禁的有些失神,是啊,在這裡自已是曹昂,是曹操長子,是隨口一句話都得被當成建議的曹昂。
既然如此,那就接受自已的名字吧。曹昂,也沒什麼不好的。這個名字,過不了多久,一定會威震整個華夏大地。令眾生敬仰。甚至成為比肩上古古一帝
回神,曹昂便對著夏侯惇行禮道;‘‘叔,小侄身體抱恙,就得先回帳中養傷,還望元讓叔不要忘了小侄的囑咐。’’
‘‘自然不會,既如此,我軍務在身,便不想送了。’’
沒事,叔,侄兒就先告辭。
出了夏侯惇的營帳,曹昂直奔典韋的營帳,如果說預防,還得是告訴這個曹操的貼身侍衛,更靠譜一點。畢竟遠水難救近火。
這可是古之惡來啊。那戰鬥力,這貨可是個大將啊。所以說他絕對不能在這場戰鬥中死,起碼不能這麼窩囊的死。
‘‘韋叔,侄兒前來看看您。’’曹昂大步一邁的走向營帳中心,只見營帳中除了典韋之外,還有一位身材魁梧的將軍。似乎正在和典韋談論著什麼。
‘‘曹少主,在下胡車兒,見過少主。’’見到曹昂,胡車兒起身行禮道。
不是哥們,你說你叫啥,合著你就是胡車兒,是吧。曹昂心中對現在的形勢頓時明瞭。
心中這樣想,嘴上卻說著;‘‘胡將軍,來此何干啊。’’
胡車兒看向典韋說到:‘‘我家主公極度欣賞典將軍,特地專門設了一場武將宴席,讓我來請典將軍赴宴。’’
好傢伙,這一請,可直接把典韋請沒了。你們家主公是會請人的。曹昂看向胡車兒,笑著說:‘‘多謝張將軍如此欣喜,今夜飲酒,到時,我多敬將軍幾杯。’’
胡車兒眼看事情已成,也不多逗留,識趣的便告退出了典韋的營帳。出了之後胡車兒便收起了笑容,看著曹昂的背影,冷笑道:‘‘多敬幾杯吧,曹子脩,畢竟你這是最後一次喝酒了。’’說完,便轉身離去。
卻說典韋營帳之中,典韋看著悶頭飲酒的曹昂,出聲詢問道:‘‘少主此時前來,怕不是隻是為了來我這討一杯酒喝吧。’’
不愧是典韋,果然不是莽夫之輩,也是有心細之處的。既然看出來了,曹昂也不裝了。朗聲道:‘‘典將軍,不知今日張繡之宴會,你參不參加啊。’’
‘‘當然參加啊,張繡歸降,宴請自然要去,不然豈不是不給面子。恐怕不利於以後兩軍之間的交流啊。’’
那請問將軍,今夜若是你喝醉,我父親的誰來保護呢。
曹昂沒有繞彎子,直接向典韋提出了問題。
‘‘這張軍歸降,我大軍在四周駐紮,怎會在今夜有危險呢。’’典韋不解的說道。
說的好,那我問將軍。正如你所言,大軍都在四周駐紮,中心營帳又今夜全軍狂歡。如果張軍今夜趁機叛亂,請問何人能擋。
這這這~~~。典韋一時語塞,因為這樣根本沒有破局的辦法。
‘‘到時恐怕悔之晚矣。’’
曹昂看著表情逐漸凝重的典韋,趁勢說道:‘‘將軍,你來告訴我,你身為護衛統領,到時候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