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剛回到小院這邊,向問天便是過來問;“聖姑,你哪去了?”
“我的事少打聽。”
向問天面色一緊。
“逗你玩吶,當真了。”任盈盈笑呵呵道;“沒事,不過是見了一個長輩。”
長輩的說法。
“東方不敗也來了?”
任盈盈搖頭。
“那是誰?”
向問天是想不到,除了東方不敗還有她所謂的長輩嗎?
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向問天一眼就鎖定了任盈盈左手腕的白色手錶。
“聖姑,你手上戴著的是什麼?”
…
大部隊那邊,令狐沖忍了好久,終於是問了出來;“小師妹,你左手腕上戴著的是什麼?”
“你說這個啊。”嶽靈珊看了看時間,一本正經道;“三點半了,按照這個季節來算。還有一個半鍾天就黑了。”一個半鍾也就是三個小時,被嶽靈珊給自動換算了。
“小師妹你跟誰學的答非所問啊。”
我問你帶的是什麼,你這是什麼回答。
“我還能跟誰學,自然是大師兄。”
令狐沖明白了,這也是大師兄給的唄?
看著挺好看,令狐沖碎碎念;“不知道我開口,大師兄會不會給我一個。”
嶽靈珊笑而不語。
想屁吃!
再者說了,我這也不是大師兄給的,是娘給的。
嶽靈珊突然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問題,娘從哪弄來的?
一定是大師兄給娘開了小灶。
可惡啊!
嫉妒是完全沒有的,羨慕倒是有一點。嶽靈珊自然是清楚,大師兄心中地位最重的那個永遠是娘!沒辦法,畢竟是有奶便是娘。或許,等啥時候和大師兄有了愛的結晶,我也是娘!
想到此處,嶽靈珊不覺嘎嘎亂笑。
令狐沖和陸大有對了一個眼神,小師妹瘋了?
正巧走來的儀琳也是一愣,快走兩步,問;“靈珊師姐,你還好吧?”
“我很好啊,我沒病。”嶽靈珊停止了嘎嘎亂笑,眼珠子一轉便是有了一個主意,“儀琳師妹,跟我來。”兩人拉開一些距離,說起了悄悄話。
就見說著說著,嶽林珊就把手錶給了儀琳。
“靈珊師姐,這……我不能要。”
這東西太貴重了,儀琳可不敢要。
“什麼貴重不貴重,這本就是給你的。悄悄告訴你,這是大師兄託我給你的,是大師兄送你的定情信物。”
答應了幫大師兄追小尼姑,必然是要信守承諾。
儀琳心蹦蹦跳,定情信物?
範公子給我的?
嫣紅上了臉,儀琳滿臉羞澀。
要不要成了一個大難題,要就是答應了,不要…
“要不要啊,不要我可扔了啊。”
嶽林珊才不會給她太多時間,作勢就要扔。
“別,別扔。”儀琳接了來,隨口說;“等我見了範公子,在歸還與他。”
嶽林珊看破不說破,到時候還什麼就難說了。
…
嵩山派山腳,負責巡查的弟子看到一大票人接近,頓時就慌了起來。
“掌門,大事不好!”
左冷禪這邊很快就得到訊息,弟子稟告說;“上千人齊聚嵩山派,領頭的是少林的方證大師和武當的沖虛道長,泰山,衡山,恆山,華山,都來了。天要亡我嵩山派…”
“閉嘴!”
左冷禪抬了抬手;“叉出去!”
這般不會說話的弟子,要他何用。
本座都已經和範病談好了合作,你擱這玩什麼詛咒。
若是沒能和範病達成合作,左冷禪自然會慌,如今,沒有慌的必要。
“大開山門,迎客!”
嵩山派這邊已經部署好了一切,大開山門。
一副熱情好客的態度,讓趕來的眾人都有些懵。
嵩山派玩什麼,難道要放進去一網打盡?
實在是搞不懂,左冷禪哪來的自信。
如今誰不知道嵩山派和魔教勾結,見這麼多武林正派人士到來,竟然一點都不慌,好生奇怪啊。
還是之前的那個正殿前廣場,人群都聚集到了這邊,左冷禪也是邁著歡快的步伐走了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嵩山派今日有什麼大喜事,他一直笑都沒停過。
“方證大師,歡迎歡迎。”
方證大師不懂,道一句佛號;“阿彌陀佛!”
“沖虛道長,歡迎歡迎。”
沖虛道長也不懂啊,道一句;“善哉,善哉!”
方證大師給了沖虛道長一個眼神;你亂道什麼?
沖虛道長的口型,四個字;佛本是道!
“天門道人,歡迎歡迎!”
“莫大掌門,歡迎歡迎!”
“定逸師太,歡迎…”
“閉嘴!”定逸師太可沒什麼好脾氣,打斷道;“左冷禪,你必須給貧尼一個說法。”
左冷禪也不生氣,笑呵呵的;“定逸師太,別生氣。一會,本座必然會給你一個解釋。”說著便是看向華山派這邊,只有三個小輩,嶽靈珊,令狐沖和陸大有。
左冷禪就很困惑,華山派這麼草率的嗎?
連個代表都沒有的?
“別看我,我已經不是華山派的小師妹了。”嶽靈珊倒是直接,給了左冷禪一個意想不到的回答。
“小師妹說的沒錯,小師妹已經被師孃逐出華山派。已經不再是華山派的弟子,只是師孃的女兒。”令狐沖充當解說,大概解釋了一句。
左冷禪的表情∑( 口 ||
華山派挺會玩啊。
想到那個範病,也就不意外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定逸師太像是發現了什麼,快步向前衝去。
大家也都看到了,那邊有兩個熟人,正是金盆洗手大會被向問天抓走的兩位師太,定閒師太和定靜師太。
左冷禪示意不要阻攔,讓三位師太成功會面。
見兩位師姐都無事,定逸師太就很困惑;“定閒師姐,定靜師姐,你們?”
定逸師太表示完全看不懂啊。
沒道理一點事都沒有,不應該遭受非人的折磨嗎?
“定逸師妹,別多想。沒遭受非人的折磨,也是事出有因。這也要多謝左掌門!”定閒師太接過話茬,一反常態的表示要多謝左冷禪,這就很難評。
“是啊。若非左掌門仗義出手,怕是我們已經被帶回魔教,遭受非人的折磨。”
定靜師太這話一說,就更離譜了。
在場眾人都是一臉的懵逼,不明所以。
嵩山派和魔教鬧崩了?
左冷禪清楚該輪到自已登場了,清了清嗓子,這才來到一個矚目的位置,雙手一壓,超大聲;
“諸位,聽本座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