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將目光移至嘉禾郡王的身上,詢問道:“嘉禾郡王,朕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有個兒子歲數正合適吧?”
嘉禾郡王:“????”
嘉禾郡王都懵了,他心想,咋的就整我這裡來了。
“不合適!”
“不合適啊!”嘉禾郡王的腦袋搖的如同撥浪鼓一樣,連忙解釋道:“我小兒子今年已經八歲了,歲數太大,當不了祭品,當不了祭品。”
刀沒落到誰的身上,誰就不知道疼啊!
如今,要用嘉禾郡王的孩子當祭品的時候,他也是不願意的。
嘉禾郡王話音剛落,天照大神官的嘴角勾出一個弧度,臉上露出冰冷的笑意:“無妨。”
“九乃數之極,九歲之下的童男童女都可以做為祭品使用。”
“八歲,正是當祭品的好年紀啊!”
聽到天照大神官的話,嘉禾郡王渾身一軟,癱倒在地上。
天塌了!
他的天塌了啊!
“嘉禾郡王?”
“你不會也想帶著自已的孩子逃走吧?”天照大神官試探性的問道。
聽到天照大神官的話之後,天皇目光冰冷的看向嘉禾郡王。
有裕仁太子的前車之鑑,這種事情不得不防啊!
“不敢!”
“我是萬萬不敢的!”嘉禾郡王帶著哭腔說道。
他嘉禾郡王可不是裕仁太子,裕仁太子好歹有一群忠心耿耿的死黨,護送著他往外逃。
他一個閒散郡王怎麼逃?
恐怕,逃不出東京都,就會被抓回來。
嘉禾郡王表態之後,天皇上前拍了拍嘉禾郡王的肩膀安慰道:“嘉禾郡王,你可是明白人。”
“朕記得,你可是足足有七個兒子,老老實實配合,最多死一個。要是敢跑,全家都得死。”
“為了島國,不管是誰,都得犧牲。”
“覆巢之下,豈有完卵,島國亡了,咱們是什麼下場,你應該知道。”
嘉禾郡王抹了抹眼淚,咬緊牙關說道:“陛下,你別說了,我都明白。”
“我現在就回去,把兒子給您送來。”
吃過一次虧之後,天照大神官也謹慎的多了。
他不冷不熱的說道:“我派人同嘉禾郡王一起去吧!”
天照大神官派人,這擺明了就是監視嘉禾郡王的。
嘉禾郡王並沒有裕仁太子的勇氣,為了保住全家的性命,他也只能將自已的兒子交出來。
交出自已的兒子之後,嘉禾郡王就好像是黑化了一樣。
他帶著天照大神官的屬下,將皇室的那些郡王,親王的適齡子嗣,全部都給抓了起來。
為了島國的存亡,甭管是誰,都得犧牲。
之前,天皇可是連自已的親孫子,孫女都捨去了,其他親王,郡王還有什麼好說的?
要是隻用嘉禾郡王自已的孩子當祭品,他的心裡會很難受。
但是,看到別人家的孩子也要當祭品,他的心裡就好受許多了。
尤其是,看到那家裡有兩個,三個適齡孩童,都得當祭品的時候,嘉禾郡王心中大爽,就差沒笑出聲來了。
嘉禾郡王一直在抓人,從白天抓到了晚上。
一直抓到了午夜十二點,這才將所有郡王,親王的適齡孩童全部抓完。
......
......
天皇宮。
有了補救的辦法之後,天皇和天照大神官之間的關係也緩和了許多。
就連天皇宮內的氣氛,也沒有之前那麼壓抑了。
“大神官,需要多少皇室旁系的孩童當祭品,才能喚醒八岐大神?”天皇主動開口詢問道。
天皇發問,天照大神官也不得不如實回答:“少說也得十對童男童女,童男童女越多,把握越大。”
“若是有二十對童男童女的話,也許能有八成把握。”
八成把握?
八成把握的話,和九成相差就不大了。
天皇在心中祈禱,祈禱他的那些親戚們,能夠多生一些。
午夜一點左右,嘉禾郡王任務完成,前來天皇宮覆命。
看到嘉禾郡王,天皇按捺不住,急切的問道:“嘉禾郡王,一共抓了多少童男童女?”
嘉禾郡王掏出一份名冊遞了上去,回答道:“童男一共二十三個,童女一共十五個。”
男的多,女的少。
這麼看來,島國皇室也是重男輕女啊!
接過名冊,天皇的臉色有些陰沉,朝著天照大神官說道:“大神官,不夠二十對啊!”
島國這些年老齡化嚴重,就連天皇的這些親戚,也不咋樂意生啊!
攏共能湊十五對童男童女,多出八個童男。
天照大神官沉思半晌,這才開口:“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我估摸著,能有七成半的把握喚醒八岐大神。”
“只要咱們的運氣不是太差,應該也差不多了。”
島國皇室就這麼多,嘉禾郡王挨家挨戶的搜,挨家挨戶的抓。
現在,那些被抓了孩子的島國親王,郡王,恐怕都在問候天皇十八輩祖宗呢。
當然,他們都是同一個祖宗,問候天皇祖宗,也是問候自已祖宗。
天皇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俺咱們什麼時候祭祀?”
這次,天皇大神想都沒想,當機立斷的回答:“天一亮就開始!”
“夜長夢多,可不能出什麼差錯了!”
“這次要在出了差錯,我就真沒有辦法了!”
裕仁太子逃跑,天照大神官還能想出現在這個補救之策。
這次要是搞砸了,就真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島國滅國了。
“好!”
“天亮咱們就開始,朕全力配合你!”天皇也跟著表態。
......
......
北海道。
深夜的雲端。
林淵藏身於雲中,俯視著北海道的一切。
此時,不少高樓大廈還亮著燈,可是,整個北海道卻已經沒有了活口。
林淵操控著瘟疫,從北海道朝著外界擴散。
隨著島國死去的人越來越多,他的實力也越來越強。
現在的林淵,實力已經達到了妖皇境五重天了。
“咯噔!”
就在林淵得意自已實力如同坐火箭一樣突飛猛進的時候,他的心猛然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這是心血來潮?”
“難不成,是有危險要來?”
“最關鍵的祭品已經被許士明帶走了,他們應該無法喚醒八岐大蛇才對?”
這股危機感從何而來,林淵是百思不得其解。
思量再三之後,林淵自言自語到:“不行,我得去富士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