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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十一 章 他一直這麼慫嗎?

“呵呵!明人不說暗話,大家心照不宣也行,我問過他們,他們也不敢說實話,只是他們畢竟我們手底下的人,被打了……”

陶契當即就跳了起來,一臉氣急敗壞,

“你有證據嗎,就在這胡說!”

“你有人證證物嗎?”

“時間地點你報出來聽聽啊!”

“別再說下去你老婆和別人當你面偷情都按在我身上啊!”

'動手!動手!快來動手!'陶契面露期待和挑釁。

幾次三番被打斷,常伯已經想殺人了,他的臉黑得像鍋底一樣,眼睛裡滿是血絲,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是你太飄了,還是我舉不動刀了!

“欺人太甚!”

常伯突然身形一閃,如鬼魅一般動了起來,他的眼中透著兇狠。

那胖胖的身軀卻絲毫不顯笨拙,只見他直直地朝著陶契拍出一掌。

四階武者的實力展露無疑,他那胖重的身體此時不但沒有成為拖累,反而看起來讓這一掌威力十足!

陶契見狀,面上卻是一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毫不猶豫地將身後的石陽往後推了些,然後如同離弦之箭一般主動迎了上去。

在陶契的眼中,常伯看似迅猛的速度並不算快,他集中精神之後,就彷彿看到一個小孩子正慢悠悠地朝著他衝來,毫無威脅之感。

陶契緊緊地握住拳頭,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沒有絲毫的猶豫與畏懼,看準位置,直接就朝著常伯莽了過去。

常伯只感覺眼前一花,像是有一道黑影瞬間逼近,心中大急,想要緊急閃避。

可是還沒等他做出動作,便聽見“咚!”的一聲對擊的響聲。

緊接著,常伯就感覺到手臂一陣劇痛,那股強大的力量如洶湧的潮水般湧來,他的身體抑制不住地想要飛出去。

還好他憑藉著多年積累的豐厚經驗和自身靈活的身體,急忙在原地快速地轉了兩圈,成功地卸去了部分力量!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被逼得倒退了好幾步,他的右臂已經明顯發麻,像是有無數根針在扎一樣。

再看陶契,穩穩地站在原地,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沒有絲毫的動搖。

他微微抬起下巴,那模樣很是得意和暢快,眼神裡透著一種蔑視,彷彿在說:'你就這點本事?'

兩人附近的板凳受到強大力量的衝擊,直接倒地,發出“哐當”的聲響!

厚厚的地板也在不停的顫抖,就像發生了輕微的地震一般!

桌上的一些飯菜、茶飲在這劇烈的震動下已經掉落在地上,湯汁流淌開來,飯菜撒得滿地都是!

石陽看到這一幕,心裡有些心疼這些食物,但眼睛還是緊緊地盯著陶契,心中更多的是對陶契的擔憂。

不過當看到陶契那一副“不過如此”的欠揍樣時,她便放下心來。

地上鋪著的木板此刻因為剛剛的打鬥而揚起些許灰塵,在陽光照射下顯得有些混亂。

陶契這次出手大約用了四分力,這可比當初打那個人販子壯漢的時候多用了一成的力量呢!

他只用三分力就把那壯漢打得徹底廢了。

可如今這四分力打在常伯身上,卻僅僅只能將他擊退。

陶契自然也看到了常伯那經驗老道的卸力技巧。

動作是瀟灑乾脆的,但常伯太胖了,陶契最多打個7分!

常伯在受到攻擊的瞬間,身體像被抽動的陀螺一般巧妙地扭動、旋轉,將力量化解,陶契心中不禁暗暗叫好!

再想想那個被他打過的壯漢,那可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當時那壯漢就像個沒什麼經驗的愣頭青。

陶契一腳踢出的時候,他完全沒有使用什麼卸力的技巧,就像個靶子一樣,被一腳直接踹飛了出去。

他甚至連想要後退來緩衝一下的想法都沒來得及產生,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這大概就是野路子出身的無奈吧,沒有經過系統的技巧訓練,只練了一膀子力氣,面對攻擊就只能硬生生地承受!

陶契在心裡默默盤算著,他覺得,就算常伯剛才硬接下他這四分力,估計也得被撞飛到外面去。

雖然被這樣一擊之後可能會無力再戰,但憑藉著武者的身體素質,逃跑應該還是能夠做到的。

想要一擊就徹底廢掉對方,恐怕得用上五分力以上才行!

常伯低頭看了眼被自已下意識捂著的胳膊,心裡已經完全慌了神!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只有十來歲的孩子。

這個孩子怎麼會如此恐怖?他的力量根本不是這個年齡段該有的!

'不止是三階!!難道是個修仙者?!'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看起來如此幼小的孩子,為何會有這般強大的力量?

難道是暗中了調動靈力了?!!

常伯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剛剛受到攻擊的餘威,還是因為內心的恐懼。

他能看出陶契沒用全力,所以當機立斷,直接就……跪下了눈_눈!!

接著腦袋像搗蒜一樣,連續地磕了三個響頭,那模樣看起來莫名有些滑稽。

他這一出驚得陶契都後退了兩步,有些驚疑不定,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是準備發動蛤蟆功嗎?

石陽倒是若有所思,'好像當年被追殺的時候,不少人一旦發現打不過父親,都是這樣呢……'

“大人息怒,小的只是和您開個玩笑,我此來的目的,是為了傳達我家老爺對您的尊重,希望您別對平民百姓出手。”

“我們老爺一心為民,擔心他們冒犯了您,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

一串話就像珠子一樣快速清晰的吐出來,陶契懷疑他是不是私底下練過?

這麼一套如同行雲流水般的小連招下來,陶契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

撓了撓頭,一臉為難,他還真不好意思再動手了,人家又是五體投地,又是道歉捧臭腳的,這怎麼搞?

常伯偷偷抬眼瞄了一下陶契,見對方並沒有立刻動手的意思,心中不禁竊喜起來,倒不是想偷襲。

陶契的雙手隨意地垂在身體兩側,手指卻不自覺地輕輕彎曲又伸直,似乎在暗暗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