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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十四 章 兩個門房

'不可能!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血獸幾乎都成了虛無縹緲的傳說。'

'況且血獸不可能逃得過那幾位尊者的法眼!'

想著想著,他就像個老舊的鐘擺一樣,習慣性地捶了捶自已的腰背。

“可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兒?”胖老者轉過頭去問掌櫃。

掌櫃那可是相當有眼力見兒的,或者說,他早就習慣了這樣伺候這位老者,他麻溜地拿了一把椅子過來。

“那天有人販子想要抓他們呢,有人看見他們從一間客棧裡走出來的,可是客棧掌櫃說,他們出去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咱們在這個地方的人手不多,打探到的情報有限。”掌櫃一邊說,一邊無奈地嘆了口氣。

老者順勢就坐在了椅子上,又問道:“人販子?他們動手了嗎?”

“沒有,從頭到尾就只是有些爭吵罷了。”

“是不敢動手呢?還是真沒那個實力呢?”老者小聲地自言自語著,眉頭微微皺起。

“算了,說不定是條過江龍,不必糾結了,要是遇見了,就好生招待著,要是沒遇見,那就算了。”

“人家正常吃飯,又不妨礙咱們賺錢就行!”老者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那肥大的手掌就像蒲扇一樣。

“是,大人。”掌櫃恭恭敬敬地微微拱手,應了下來。

胖老者收了錢,又在酒樓裡坐了一會兒,這才慢悠悠地起身。

一路朝著整個軒崗鎮最豪華的住宅趕去,那裡便是三陽縣知縣“支援”的監鎮的家了。

………………

豪華大宅的門口,那兩尊石獅子左雄右雌,威風凜凜地矗立在兩旁,宛如忠誠的衛士,散發著一種古樸而威嚴的氣息。

相較之下,旁邊地兩個門房顯得有些瘦小。

他們一見到常伯,立馬恭敬地打招呼:

“常伯早!”

“常伯回來啦!”

這個月好幾家鋪子收益都不錯,常伯自然能從中伸點手,撈撈油水,心情自然格外舒暢,微微點了點頭。

左邊的門房瞧見這情形,眼睛一亮,臉上瞬間堆滿了諂媚的笑容,腳步輕快地湊上前去:

“常伯,聽說最近廣進酒樓可是賺得盆滿缽滿呀?”

“喲,你們倆的訊息還挺靈通的嘛!”常伯不緊不慢地將手背到身後,這一動作表明他此刻還有心情聊聊。

右邊的門房趕忙接話:“嗨!我們常去那吃飯嘛。”

“那酒樓的小二嘴巴沒個把門的,忍不住就炫耀起來,我們也就知道了。”

“嗯,應該是來了只過江龍,食量可不小呢。”常伯話裡有話,卻並未透露廣進酒樓究竟賺了多少。

左邊的門房急切地追問:“聽說是兩個半大的孩子?”

常伯目光淡淡地掃過兩人:“這個世界奇人怪事多著呢,能不招惹就別去招惹!”

說完,常伯便大步流星地朝宅子裡走去,畢竟他還得趕著去給老爺彙報呢。

待常伯走進去拐過彎後,這兩人又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

左邊那位苦著臉,可憐巴巴地對蔡祭說:“蔡祭,你身上還剩多少錢呀?快借我點吧,我最近吃飯都快吃不上了,肚子成天餓得咕咕叫呢!”

“滾犢子!”蔡祭厭煩地用力擺擺手,眼睛一瞪,

“上個月你找我借的錢到現在都還沒還呢!你怎麼又不夠了?再說了,我自已這兒也沒多少錢了啊!”

“那……”蔡苟眼珠一轉,臉上浮現出一絲奸詐的笑容,目光裡透著狡黠,試探性地看著蔡祭笑問道,

“要不去敲詐一筆?”那語氣裡滿是誘惑,就像魔鬼在耳邊低語。

“還去?”蔡祭眉頭微皺,有些猶豫,

“我感覺常伯好像已經察覺到我們的小動作了。而且常伯都說了,那是條過江龍啊,咱們要是去了,恐怕得遭殃的!”

不過,他雖然嘴上這麼說,可眼中卻已經有些意動,顯然這種敲詐勒索的事他以前可沒少幹。

“怕什麼呀?”蔡苟滿不在乎地撇撇嘴,眼睛裡透著一股貪婪的勁兒,

“常伯既然把這事兒告訴我們,那沒準是想讓我們去試探試探對方的實力啊!”

“再說了,常伯說的是,過!江!龍!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他將身子往蔡祭那邊傾了傾。

“哪怕他真比鎮長還厲害,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咱們都快有一週沒幹過這事兒了吧,已經夠久的了。”

蔡苟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自已癟癟的口袋。

他現在窮得叮噹響,雖然兜裡還有幾個子兒,但好不容易遇到個看起來像肥羊的,哪肯輕易放過。

平時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給的那點小錢,根本就不夠花的。

雖說他們這種門房好歹是個二級武者,可在這地方,根本就沒有能撈油水的地兒啊,就算有,也輪不到他倆。

一天分四個班,帶頭的那位總是在下午當班,和他搭班的還是他外甥呢,好事兒哪能輪到他們?

蔡祭詫異地看了蔡苟一眼,'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呢?好像是我曾經說過的啊?'

他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回頭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院子內,隨後輕輕咳嗽了一聲。

蔡苟立馬會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會意的笑。

而躲在門後的常伯聽到場面安靜下來後,滿意地點點頭,這才悄然離去。

………………

等到下午兩人開始換班,一路趕來那家酒樓。

吃了飯後和小二閒聊陶契他們的相貌,可說是描述相貌,但其實啥也沒了解到,就知道兩個小孩子長得挺可愛!

關鍵點就的是身邊沒有大人跟著,這樣,條件可就縮小了很多了。

蔡苟是從這條街出去的,這條街上的孩子,他基本上都認識,就更能排除一大部分了。

蔡祭倒不認識這些孩子,他們雖然是兄弟,但其實是堂兄弟,蔡祭的父親提早一些搬離了這條街。

之後他倆就跑到酒樓附近的一處陰涼處等著,他們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但貧窮使他們有耐心!

今天的太陽還是挺大的,不至於說是烈日炎炎,但真要站在太陽底下曬,怕是得變崑崙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