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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九品芝麻官跟六品對決,要搞就搞大點

坐在座位上的沈書書還以為自已的耳朵出現了錯覺。

但是看著那張溫潤似玉的臉,雖不知為何他會認識二皇子,並被他推薦,但是看到這一幕,倒是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之感。

皇帝看著面前的封塵,隨後看向自家老二,斟酌幾秒後緩緩說道:“既然能讓你看上,想必也有點料子,不知你想讓朕給他安排個什麼職位呢?”

二殿下秦御之聽到此話,跪下來說:“兒臣覺得倒不如讓他先從典客署掌客做起。”

“九品的官職,會不會有些大材小用了?”

“兒臣覺得他現在並無科考傍身,能做官已是陛下憐愛,自是不敢強求,等他如果此後考取功名,再來求個好官職也不遲。”

“呵呵呵。”,皇帝笑著看向眾位臣子,開口問道:“諸位愛卿怎麼看?”

座下眾臣無一人反對,倒是一旁的秦旬邑看著自已那二哥這般往宮裡塞人的樣子,嗤笑開口道:“既然二哥向父皇推薦了一位良才,那兒臣也想推薦一人替父皇分憂。”

“你們兄弟倆今日是怎麼了,都想替朕分憂。”,看著底下爭執的兩人,皇帝笑著搖頭。

“父皇,兒臣推薦的這個人,雖然也暫無功名傍身,但是他父親是我朝的肱骨之臣,相信父皇也不會拒絕。”

封塵眼神諱莫如深的看向坐在一旁的盛北濯,剛才二殿下在出口替他美言之事,他沒有遺漏掉盛北濯朝三殿下使得眼色。

看來這盛北濯藏的要比他深得多,這次他可能是要敗了。

“那你說說這個人到底是誰,朕為什麼不能拒絕?”

“他父親是當年跟隨父王征戰沙場的將軍之一——盛千流的兒子盛北濯。”

“盛千流的兒子?”,像是想到了故人,皇帝眼神變得飄忽。

“過來吧,盛北濯。”,秦旬邑看向坐在一旁的盛北濯開口道。

在盛北濯走向前的時候,他低聲在他耳邊說道:“我幫你的承諾兌現了,剩下能求個什麼職位就看你自已的能力了,記得你答應我的事。”

盛北濯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便跪下朝著高位上的男人開口道:“在下盛北濯,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身吧。”,皇帝仔細的瞧了瞧他的眉眼,倒還真是同當年的盛千流有些相像。

“你父親當年可是我桑南的一位良將,要不是當年大火,想必如今你也能繼承你父親的衣缽了。”

“多謝陛下體恤。”

“如今你確實年紀也到了,你說,你想向朕求個什麼職位?”,皇帝大手一揮,朝他問道。

“在下想做大理司直。”

此言一出,滿堂驚座,在下大臣中有一位起身直言,“陛下,這大理司直可是六品官員,雖說這孩子是盛將軍的兒子,但他一沒功名,二沒經驗,如何能擔任檢舉審判之事啊。”

皇帝聞言,臉上也多了絲深沉。

他看向下面的盛北濯說道:“既然謝卿提出質疑,他又想入你大理寺門下,不妨你到時考教他一番,看看他是否有這個實力?”

沈書書看著上面的一個兩個,不免覺得有些懷疑自已,她什麼時候將他們疏忽到這種地步了,連他們什麼時候跟宮裡有牽扯都不知道。

“既然陛下開口,那臣便留他在大理寺一月,但如果他妨礙臣等辦事,並無實力的話,臣也會如稟上奏。”,那人顯然有些對眼前的盛北濯有些看不上。

“那就多謝謝大人了,明日我就去大理寺報到。”,盛北濯唇角微勾,顯然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既然眾愛卿沒其他意見,那這件事就到此結束。”

當天晚上,宴會結束之後,沈書書便朝著盛北濯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但奈何他身邊有三殿下,便只好跟在兩人身後。

“盛姑娘這是打算跟我們一起回去?”,秦旬邑聽到後面的腳步聲,轉過頭看了過去。

沈書書連忙搖了搖頭,隨後指了指一旁的盛北濯,開口說道:“我只想同他講幾句話。”

“也是,畢竟你倆還是一家人呢,是該說說話。”,秦旬邑專門將一家人三個字咬的極重,像是在提醒盛北濯,眼前的女人是她姐姐。

見三殿下離開,沈書書有些尷尬的看向他,“還沒問你這些時日住在哪?”

“東街市。”,男人回她的語氣很淡。

“東街市?那你身上還有錢嗎?”,東街市一向是有些窮苦人所住的地方, 有些亂,但好在這裡是皇城腳下,治理也算過得去,沈書書從城外回來的時候經過了此地,但是心裡覺得那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地方。

便下意識的以為盛北濯是因為身上沒錢,才會選擇住在那。

盛北渚冷眼看向她,語氣質問,“盛書書,你如今已經住在了宮裡,也沒人會要你的命,你為什麼還要靠近我。”

當年他同她相互依存是因為要在盛家存活下去,但如今她已經沒了這個擔心,盛北濯不理解他身上還有什麼值得她利用。

沈書書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道:“盛北濯,我們是親人!”

他冷笑,“親人?你爹殺了我全家,你跟我說是親人?”

“他不是我爹!”

“盛書書,你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出口。”,沉默良久,盛北濯突然笑了。

沈書書這才發覺,他可能誤以為她剛才只是腦子發熱胡言亂語。

“不是,我想說的是我不認他這個爹,他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理應遭報應。”

“就算你後面想扳倒他,甚至殺了他,我也不會說什麼。”

“那你接近我到底想做什麼?”,他從不相信會有人一心一意對他好,且不求回報。

不論是三殿下,還是林頌,他們對他的幫助都有前提。

看著眼前的男人像個刺蝟一樣,沈書書突然愣了,沒想到這麼久以來,他還是對人如此防備。

“盛北濯,我想幫你沒有原因。”

“如果你硬是需要我一個答案的話,那喜歡你算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