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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道宗真傳!

“小子,啥時候發現我的。”

“很久之前,您應該在元宗蹲了有半個月了吧。”

聽李仲白這樣一說,白鬚老頭腦袋懵懵的:“你...老夫修為不知比你高了多少,你是怎麼發現老夫的?”

“我的神識自然察覺不到您,但我手中的劍告訴我,此地有位劍道高手。”

李仲白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老頭聽了這話,鬍鬚差點飛了起來:“你是...先天劍體!”

李仲白沉默,但沒有否認。

“我在宗門禁地裡沉寂的兩年,得了些機緣。”

“哈哈哈哈哈好,命裡該有,那便是先天!”老頭神采奕奕,“還是老夫慧眼識珠呀,為道宗攬了個劍道胚子,那幾個老傢伙可得羨慕壞了!”

李仲白沒有說話,思緒不知飄到了哪。

“到了!”老頭提醒一聲。

李仲白撥開眼前雲霧,只見群山間,飛簷畫棟的樓宇隱沒其中。

“我們道宗,怎麼樣!”老頭一臉臭屁。

李仲白:“嗯。”

老頭:“......”

二人落地,沿著山路踏入道宗山門,一個白衣少女迎了上來。

少女青絲垂腰,肌如皓雪,一身白衣格外出塵,見老頭歸來,聲音冷清道:“太上長老您回來了,這位是...”

“哼哼凝霜呀,以後他就是你們師弟了,我收他作親傳!”老頭大手一揮,擅作主張。

“親傳?”少女兩行煙眉輕蹙,“咱們道宗滿打滿算就只有六位親傳,您確定不請示一下宗主?”

“哼!”老頭腦袋一扭,傲嬌道:“他小子能管得了我?”

“那自然是管不住您的!”群山間一道磁性的嗓音傳來,轉眼一個英俊的中年男子出現在老頭身前。

看了眼老頭身後一言不發的李仲白,他和煦一笑:“所以我不管您,我來管這小子。”

“仲白,願不願做本座弟子。”中年男子看著老頭騰一下變黑的老臉,眼底閃過狡黠笑意:

“你可想好,本座是宗主,全宗資源隨意調配,這老頭雖然口氣大,但早就被本座架空了,在宗門裡就是個吉祥物!”

“嚴天恆,你小子討打!”老頭指著中年男子的鼻子怒罵。

“二位長者,”此時,李仲白拱手,聲音冷清卻堅定:“在下雖說拜入道宗,但只是口頭承諾。”

“若道宗對弟子有什麼斬斷俗塵的要求,在下寧可做言而無信之人。”

老頭看著李仲白,滿眼皆是愛才之色:“你有如此天賦,又有如此信義,實屬難得呀!”

宗主嚴天恆也承諾道:“放心,我道宗雖傳承已久,卻沒有元宗那般迂腐規矩。”

“相反,在我們道宗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們的人還會保護你的兄長!”

李仲白雙眸豁然一亮,他緩緩鬆了口氣,道:“如此便是最好。”

說罷,他渾身氣息不再遮掩,節節攀升!

煉氣八層,煉氣九層,築基一層!築基二層!築基三層…

李仲白的氣息最終停滯在築基六層!

“這…這…”老頭和嚴宗主驚訝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要知道,尋常修士十歲根骨健全開始修行,十一歲煉氣,兩年能達到築基者可視為天才。築基往後修行之路愈發困難,若是十六歲前能達到築基圓滿就算得上天才中的天才了!

而眼前這位少年估摸著才十四五歲的年齡,就已擁有築基六層的修為,十六歲前築基圓滿基本上是板上釘釘了!

這還是他在禁地裡蹉跎兩年的結果!

“莫非他就是祖師預言中的天命之子?”嚴天恆逼音成線,面色嚴肅的看向老頭。

老頭沒有回應,眼底閃過追憶的神色。

忽然,天際傳來破風之聲。

四道氣息深沉的身影踏劍而來,身形如四道長虹。

“我說小嚴啊,從哪帶回來的好苗子,怎麼不先讓我見見?”開口那人聲音蒼老沙啞。

其他三位老者也紛紛附和:“還有你老杜,這麼好的苗子,怎麼能砸在你手裡?”

老頭一聽急了:“老夫帶回來的老夫自已教,你們幾個老不羞有本事自已去找呀!”

眼看著五個老頭就要吵起來,嚴天恆無奈一扶額,勸道:“哎呀,您們別爭了,我知道你們各懷絕技都想找個傳人…”

“但仲白這小子修煉速度快還是劍道聖體,依我看,你們輪流教他,能者多學!”

五個老頭相互對視一眼,最後妥協:“小嚴說的不無道理,我們之所以無法將道宗五劍全部融會貫通,無非是因為劍道和修行不能同時兼顧…”

“可仲白小子沒有這樣的顧慮,因此,我們未嘗不能一試——道宗五劍,一人兼修!”

就這樣,嚴宗主拍板,李仲白在道宗山門外對五位太上長老行弟子禮,拜五位太上長老為師!

正式成為了道宗第七位真傳!

剛入宗,修煉狂人李仲白也沒跟師兄弟們見個面,就緊鑼密鼓的踏入新的修行路,嚴宗主也大方,靈石丹藥等修煉資源源源不斷的送入李仲白的洞府。

短短一日,李仲白就感應到了突破的契機,決定閉關。

閉關前,他將一大筆靈石連同書信交給同門專門負責傳遞資訊的師弟,讓他交給自已的兄長。

就這樣,這封信,兩天時間就從道宗一路送到兗州城,落到李豐年手中。

此刻的李豐年手中把玩著一顆靈石,漫無目的走在街頭。

兗州城是凡人城,靈氣稀薄,鮮有修士前來,因此他並不擔心自已身懷財帛被人搶劫。況且,他剛才的“仙人”威名還沒散去。

不得不說,人的名樹的影,名氣大幹啥事都能成,這不,他在市場上隨意支了個小攤,那些賣不出去的畫幾分鐘就被搶購一空。

賣畫這麼多年,他自然看得出有些人連畫的什麼都不懂,買畫只是為了和自已攀攀關係混個臉熟。

顛了顛沉甸甸的錢袋,李豐年準備收攤走人,忽然人群中一個熟悉的身影擠到他跟前。

“是你?”李豐年看著春曉樓那個刀疤臉諂媚的笑臉,疑惑問道:“來要錢嗎,我拿給你呀?”

“不是不是!”刀疤臉慌不迭否認,“剛才我們老闆回來,聽說了仙爺的事,過意不去。”

“這不,差遣我來送仙爺一樣東西,希望仙爺既往不咎!”說著,他將一個用錦布包裹著的信封捧上。

“這是...”李豐年接過,拆開一看,眼底一亮。

“滄州仙城交易會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