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縣中,風雲湧動,氣氛緊張得彷彿凝固了一般。蘇銘,這位身姿挺拔、眼神冰冷如霜的人物,正傲然站在一群混混面前。他的目光猶如利劍,彷彿能穿透人心,讓在場之人無不膽寒。
蘇銘猛地將一個混混重重地丟到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如同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那混混驚恐地看著蘇銘,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彷彿秋風中的落葉。
蘇銘冷冷地說道:“這場事情必須有一個人負責,你們花五百兩銀子買他的命,叫你們背後的人送過來,不然等我查到,你們就死定了。給你們一天的時間,若不來,我就當場把他給殺了。”
蘇銘的聲音不大,卻帶著無盡的威嚴,如同悶雷滾滾,讓在場的混混們個個面露驚恐之色。
其中一個混混壯著膽子說道:“大人,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啊,真不知道背後是誰。”蘇銘冷哼一聲,那聲音彷彿寒冰破裂:“沒事,你可以不告訴我,我可以現在就將你殺了,讓你的家人也一起死。”另一個混混連忙擺手,驚慌失措地說道:“大人,我們真不知道背後是誰。”
蘇銘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危險:“一個幾兩銀子,你玩什麼命啊?”說完,蘇銘直接將一個小混混的胸口貫穿。小混混當場橫死現場,那慘狀讓人不忍直視。
嚇得小混混們又直接跪地求饒說:“我們說,我們說,是我們的是劉老爺,他是我們清風縣外城四大家族劉家的家主,是他讓我們來的……”混混們個個膽戰心驚,等待著蘇銘的發落。蘇銘掃視了他們一眼,那眼神彷彿能看穿一切:“你們所有人都留下,只准一個人回去給富商傳話。”
混混們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恐懼。最終,一個看起來較為機靈的混混被選中回去傳話。
那個混混戰戰兢兢地離開後,蘇銘對剩下的混混說道:“你們最好老實點,若有任何異動,後果你們清楚。”混混們連忙點頭,不敢有絲毫違抗。
回到四合院後,蘇銘讓自已的乾兒子們將小混混全部綁起來,關到柴房裡。蘇銘坐在練功房裡,繼續練功。青衣輕輕地走進練功房,眼中滿是擔憂:“老爺,他們會照做嗎?”
蘇銘微微眯起眼睛,回應道:“他們若不想死,自然會去傳話。並且想培養出一名淬體境中期,浪費的銀兩可不止 500 兩,但那富商也未必會輕易善罷甘休,但我也不怕他,他們並沒有養髒武者。”
青衣皺著眉頭說道:“這富商在城中勢力不小,恐怕不會輕易妥協。”蘇銘微微點頭:“我知道,所以我不會放過他,派人來砸場子,已有取死之道,等錢送過來之後,我就會做掉它。”
青衣有些震驚,兩人陷入了沉默,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
過了一會兒,蘇銘打破沉默,對青衣說道:“好了好了,青衣你先去練功吧。”青衣猶豫了一下,說道:“大人,此事需謹慎啊。”蘇銘擺了擺手:“我自有分寸,你去吧。”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混混們被關押的地方緊張氣氛瀰漫。他們聚在一起,小聲地議論著。
“這可怎麼辦啊?蘇銘可不是好惹的。”一個滿臉麻子的混混說道。
“可我們這樣將劉老爺供出來,以後我們沒好果子吃。”另一個瘦子混混唉聲嘆氣。
“要不我們逃跑吧?”一個膽子稍大的混混提議道。
“你瘋了?能逃到哪裡去?被蘇銘抓住,我們死得更慘。”麻子混混立刻反駁。
他們既害怕蘇銘真的殺了自已,又擔心富商不肯拿出五百兩銀子贖人,陷入了極度的焦慮之中。
城裡的劉富商得知蘇銘的要求後,陷入了沉思。他坐在豪華的書房裡,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一個謀士在旁邊說道:“老爺,這蘇銘實力高強,不好惹啊。但五百兩銀子不是小數目,讓您拿出,確實有些不甘心。”
富商皺著眉頭說道:“我自然知道他不好惹,但這五百兩銀子也不是那麼容易拿出來的,且我們好不容易培養出一位淬體中期的武者,可比這五百兩銀子值錢多了。”
謀士思索片刻後說道:“老爺,不如我們先派人打探蘇銘的虛實,再做決定。”
富商點了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派出一個機靈的手下,悄悄觀察蘇銘的動向。”
那個手下很快來到蘇銘的店鋪附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此時,店鋪裡的夥計們個個神情警惕,加強了巡邏和守衛。
一個夥計對另一個夥計說道:“這富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可得小心點。”
另一個夥計回應道:“是啊,老爺吩咐了,我們不能有絲毫鬆懈。”
而蘇銘的手下也在四處活動,似乎在為即將到來的衝突做準備。他們有的在打探富商的訊息,有的在準備武器。
一個手下對同伴說道:“劉這富商要是敢來硬的,我們就讓他有來無回。”
同伴點了點頭:“沒錯,我們要保護好蘇大人。”
這時,一顆飛蝗石打了過來,直接將他的手下打死了,嚇得路上的眾人紛紛四散而逃。蘇銘讓人將他的腦袋割下,讓人將劉富商手下人頭帶回去。富商看到後,心中更加不安。他意識到,蘇銘是動真格的了,如果不盡快做出決定,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富商還未到來之際,那些巡邏計程車兵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他們之前在有人鬧事的時候不見蹤影,現在見識蘇銘展現出淬體境後期的強大實力,便急忙過來討好。
士兵們迅速圍在蘇銘身邊,那一張張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一個身材魁梧計程車兵滿臉堆笑,恭敬地說道:“蘇大人,您今日的風采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啊!您這一出手,便如那戰神降臨,力挽狂瀾。我們這些小兵平日裡就盼著能有您這樣的高手為我們指引方向呢。”
另一個瘦高個士兵緊接著附和:“可不是嘛,蘇大人。您的武藝高強,那是有目共睹。有您在我們城中,這百姓們的日子都過得安心多了。以後若有差遣,我們必定全力以赴,絕無二話。”
旁邊一個年輕士兵也急忙插話:“蘇大人,您就像那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我們前行的道路。我們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不斷地阿諛奉承著。
蘇銘看著這些趨炎附勢計程車兵,心中厭惡至極。他看出來了,這些士兵要麼是不想惹事,要麼就是城裡富商養的狗。
他冷冷地掃視了他們一眼,沉聲道:“都給我讓開。做好你們自已的本職工作,而不是在這裡討好我。若再有下次有人鬧事而你們不作為,我定不輕饒。”
士兵們被蘇銘的氣勢震懾,臉上的諂媚之色瞬間凝固。那個身材魁梧計程車兵尷尬地撓了撓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瘦高個士兵則低下頭,不敢與蘇銘對視,臉上泛起一抹羞愧的紅暈。年輕士兵更是手足無措,緊張地搓著雙手。
他們面面相覷,然後灰溜溜地散開,心中懊悔不已,同時也充滿了對蘇銘的畏懼。他們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做好本職工作,以免再次觸怒這位實力強大的大人。
然而,蘇銘心中冷笑。他又何嘗不知這些士兵與混混是一夥的,只不過現在自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沒時間去清算他們。現在與縣令作對明顯有些不理智,明面上不可以,但背地裡就不會有人追究。
蘇銘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思忖:等我實力進一步壯大,產業發展得更加穩固,定要好好清算這些趨炎附勢、為虎作倀之人。他們以為現在可以逃過一劫,卻不知自已的所作所為早已被記在賬上。
終於,在期限將至的時候,富商咬了咬牙,決定拿出七百兩銀子去贖人。他帶著銀子來到蘇銘指定的地點,心中雖有不甘,但面上卻不得不做出恭敬的模樣。他看著蘇銘,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蘇大人,這是七百兩銀子,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過我的人。”
蘇銘面無表情地看著富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這次只是給你一個教訓,若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富商連連點頭,心中卻暗自盤算著日後如何報復。蘇銘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冷冷地說道:“你最好打消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否則後果自負。”
富商帶著被釋放的混混灰溜溜地離開後,蘇銘知道此事不會就此結束。
青衣站在蘇銘身邊說道:“師傅要我現在就把它做掉嗎?”
“不用,青衣,我會出手。”
隨後,蘇銘前往人牙子處,買了許多幹兒子和乾女兒。他沒耐心親自教導,便讓青衣負責此事。青衣溫柔而堅定地承擔起這個重任,耐心地傳授孩子們快速提升功力的方法。孩子們努力學習,渴望變得強大。
而蘇銘在打點好許多要處理的後事之後,偷偷潛行到了劉家府邸,丟出一塊飛蝗石,直接將劉富商砸死,死狀悽慘,順便連在他床邊的小妾也一起滅口了。又偷偷跑到城門附近,又丟出一塊飛蝗石,將之前得罪他的守門的侍衛砸死。
做完這一切之後,回到了自已的練功房裡,和青衣交代好後,傳送回自已現代夏國。
當蘇銘的身影在夏國的土地上顯現時,他的心中湧起復雜的情緒。離開了那個充滿爭鬥與挑戰的古代世界,回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現代社會,蘇銘一時有些恍惚。他看著周圍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的景象,與古代的建築和生活方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蘇銘伸手從神秘空間裡拿出手機。剎那間,手機螢幕亮起,無數資訊如潮水般不停跳出,提示音不絕於耳,直接顯示“99+”。
蘇銘看著手機上不斷閃爍的螢幕,心中既有著對現代社會資訊轟炸的熟悉感,又有著剛剛從古代歸來的恍惚。他微微皺眉,開始逐一檢視這些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