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章 蛻變

李霄兩人到達聖丹城,兩人假扮成擺攤商販和白衣少年郎,他們從正午開始一直觀察那些進入丹閣和出來之人形態語言,面部表情,進入丹閣的人要麼就是搖頭嘆息出來,要麼就是表情平平,來來往往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就在這時,“大哥發現目標”,瘦瘦激動道,李霄隨著瘦瘦示意方向看去。

就見一位穿著華服的仙風道骨的老頭,從丹閣出來,最重要是還有一位中年人親自送出,老頭已經走出丹閣了,然而還是靜靜站在那裡,好像要目送老頭離開,老頭這邊只見他嘴含著笑意,顯然是在裡面得到自已想要之物,身份地位也肯定不低,這老頭一看就有好東西。

兩人不約而同轉頭,四目相對然後同時又輕輕點頭,只見瘦瘦所扮演的白衣少年郎,扔出一塊靈石拿走了李霄攤位上的最後東西,向前麵攤主走去,而李霄所扮演的大叔看著想收拾攤位,實則看著老頭一舉一動,很快看到老頭御空向城外飛去,李霄傳音給瘦瘦,告知老頭方向,李霄不慌不忙跟著。

而瘦瘦則是瞬間在老頭前方,在經過小半炷香的跟蹤。他們確認了老頭是去靈溪谷,此時歐陽瘦瘦則是跑到靈溪谷必經之路,天妖密林,然後自封修為,與裡面妖獸打一架。

只見此時他蓬頭垢面,鼻子還在微微滲著血,身體只幾塊破布條遮擋,眼看時機成熟,他把修為控制在彼岸境,然後取出李霄之前給他的天淵劍,向著老頭飛來方向飛去,他裝成一副受重傷隨時要掛掉的樣子,站在天淵劍上起起伏伏的向老頭飛去。

李霄則一直跟在老頭後面,先前李霄用神識觀察瘦瘦,看到他的操作後,嘴角微微抽搐“這小子還真是天才”,不過李霄評價是專業,很快歐陽瘦瘦與老頭相距三千米,只見這時歐陽瘦瘦驚慌大聲“救命啊,殺人了。”

老頭很快也注意到了歐陽瘦瘦,很快距離越來越近,老頭看到一個左眼烏黑,鼻子微微滲血,衣服像破木條一樣掛著,上有明顯血跡,老頭一看這是多大丑多大怨,老頭想要換一個方向,但眼前少年像是發現老頭,便見少年一會高一會低的朝自已飛來。

“前輩,救命啊。”此時老頭腦門上明顯三根黑線,本來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快少年快飛老頭面前時,還不時往後面看一看,像擔心有人追過來一樣。

少年到老頭跟前後,則是微微躬身道:“請前輩救晚輩一命,帶晚輩離開這裡,事後必有重謝。”老頭想詢問少年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少年一副微微躬身,攥著劍的手微微顫抖,時不時往後面瞟,老頭便一把提起少年,向另一個方向極速飛去。

李霄看到這傻眼了,他看出老頭就是聖人五重,但現在爆發速度竟快趕上聖人巔峰,估計老頭修行有身法類神通,李霄連忙跟上,隨著老頭提著少年,不斷向這個方向狂飛了半柱香時間,很快老頭停了下來,四下看看發現前方有個破廟,老頭便提著少年向廟飛去,很快二人一起走入廟裡。

少年隨便找個地方一屁股坐下去,老頭子則是四下打量,發現並沒有危險後,老頭手掌一揮,便弄出一片乾淨的地方,隨即盤腿坐下,“老夫林溪谷藥殿殿主林無涯,不知小友如何稱呼?”老頭向少年問道。

聽到老頭這麼說,歐陽瘦瘦一臉震驚的看向林無涯,這副表情落在林無涯眼中,許是認為這少年,聽到自已身份而震驚,然而歐陽瘦瘦則是想到,這叫林無涯的老頭,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他的臺詞應是“小友交出你身上所有寶物,你也不想被你仇家找到吧。”

只見瘦瘦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回前輩,我是聖丹城胡家小公子,名叫胡二條。”聽到二條這麼說,老頭明顯放鬆了戒備,他這麼問就是想確認一下這小子的身份,人往往在緊張過後會迎來放鬆,這時下意識回答的往往都是真話,剛剛看到他逃亡的方向確實是去聖丹城,林無涯便稍微放鬆一下。

但他可沒有忘記幾天前遇到谷主,谷主說最近自已有散財之相,變囑咐自已這幾日什麼都不要幹,不要拿,不要管,但是今天收到丹閣傳信,自已心心念念藥材有了,沒忍住出來取藥材,想著取藥材都沒事,救這少年。

林無涯摸了摸鬍子,“自已今日回去便要閉關煉丹,近期肯定不會出谷,那麼谷主所說散財之相便是今日,今日拿藥材並未發生什麼,不要拿顯然沒事,不要幹自已已經出谷了,那麼只有不要管,不要管什麼呢。”老夫為何有此相,他好像想到什麼。

然後他猛然看向這名叫胡二條的少年,歐陽瘦瘦看到這個表情表面裝作被嚇到實則心中一喜,“開始了,我就知道我的計劃誰能逃出。”

於是瘦瘦連忙裝作驚慌失措“前輩放心,答應前輩的報酬晚輩一定給。”看到這位叫胡二條少年這麼說,林無涯提起來的心又微微放下,

他擺了擺手說:“小友便在此處療傷休息片刻,那些人沒發現我帶你逃到此處,至於報酬,救小友不過老夫順手而為罷了,老夫說還有事,就先走了。”

聽到這兒,歐陽瘦瘦傻眼了,他連忙說道。“前輩你不要報酬,是你的事,但我答應會給你報酬,就一定要給!”林無涯聽到胡二條這麼說。

他確信谷主所說不要拿應該是隻這個小子給的報酬,而不是老夫藥材,而不要管應該是指救少年這件事,不要管和不要拿湊在一起了,老夫危已,老夫得趕緊溜,他不打算理少年。

然而歐陽瘦瘦顯然不那麼想,他覺得這個老頭還在裝,凡人尚且逐利,更不要說這殘酷的修仙者,歐陽瘦瘦凡人時就是一名商人,他不相信有這種做好事不求回報的人,如果有那麼他所圖更大。

那麼他想要得到什麼,以自已現在胡二條身份想想看,“難道這老頭想放長線釣大魚,連自已家也要一起端了,呵,果然。”想到這他決定在試探一下“前輩,這柄劍乃是家族傳家寶,既然前輩不要報酬,那晚輩便把這柄劍送於前輩,算是答謝前輩之前救命之恩。”

歐陽瘦瘦表面這樣想著心裡則是“你若拿了這柄劍,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我待會就只把你打暈,給你些靈石,全當你是心善,拿回劍即可,若你不要,待會我繼續假裝受傷,向聖丹城飛去,若讓我用神識看到你跟著,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然而林無涯看到少年遞過來的劍後,林無涯不由眼睛一瞪,心想果然谷主說的沒錯,他早看出來這柄劍不凡,要是沒聽到谷主告誡,自已肯定要了,然而現在不行如今 Buff疊滿了,老夫危已。

他直接燃燒精血,直接竄出天際,瞬間出現在萬米之外,還以驚人的速度衝向林溪谷,不知道,以為還有洪荒猛獸在追他。

此時的歐陽瘦瘦則是靜靜的站著,神識死死的鎖定林無涯,看到林無涯如今不過幾個呼吸,便已在數十萬米之外,他表情更復雜了,真有心善之人嗎?難道是自已錯了嗎?

無錯書吧

這時李霄出現了,他看到全過程,他開始也不相信林無涯別無所求,他觀察著林無涯一舉一動,當他看到瘦瘦把劍遞給他時,李霄從他神魂波動上,感受到好像在怕什麼不禁燃燒精血也要逃離,這時歐陽瘦瘦看到李霄出現並沒有以前開朗了,李霄在他眼中看到了迷茫,李霄微微嘆了口氣,走了過去“瘦瘦在想什麼呢。”

聽到李霄問話,歐陽瘦瘦把剛剛的一切告訴李霄,“大哥,你覺得我錯了嗎。”見他這樣問道,李霄微微沉吟便道“錯了但也沒有錯。

你錯在不應該想要看透人心,算計人性,你知,人心隔肚皮,人心難以捉摸,你又知,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同樣難測,你同樣知道;人的內心深處,猶如深海,人性難以窺視,但瘦瘦你想同時看透人心,算計人性,你可曾聽過,人生如鏡,可以映照世界,你卻難以看清自已了。”

“沒有錯便是你對於沒有完全走進你心之人總有提防之心,比如師尊和我,當初師尊收你為徒時,你覺得師尊想要在你這裡得到什麼,你以為我當初給你丹藥,在給你功法,你也始終在心中提防著我。”

“你先別反駁,你認我做大哥,你瘋狂提升修為,還有你母親這些就是證明,你叫我大哥,許是當時你也有這份心,想真心認我做大哥,但同時你也在為自已上一道保險。”

師弟其實師尊她只是想要你有強大修為,便把天穹峰峰主傳給你罷了,而我呢也只想讓師尊開心一點,她想要做之事,我都想幫她做好。”

“你別看師尊她二百多歲了,其實她就像個天真小姑娘一樣,她不擅長表達感情,她習慣用冰冷外表把自已包裹起來,她也有喜怒哀樂,她喜歡玩,她喜歡吃,她想看世界,我想陪她,就這麼簡單,她想我便陪她。

瘦瘦啊大哥今天在教你個道理,當你看透人心,算透人性,那麼你將足夠理智,你將變成傀儡,這時對你而言“情”又是什麼呢,“情”字又是何解呢。

人足夠精明,善於計謀,出門在外便也吃不了虧,但若事事算計,會不會少了點什麼呢。

但你可曾想到現在你已經是大聖八重強者,完全不需要這麼麻煩,這是修仙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爺,我說你有問題,便有問題,你縱是千方百計,我自一力破之,等你想明白這些之後,你若來找我,那你還是我弟弟。”

李霄離開後便在聖丹逛了起來,說起來穿越這麼久了,還沒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凡人城池,李霄感覺到了久違的煙火氣,看著周圍小販販賣小吃,他想嚐嚐與穿越前有何不同,他邊吃邊打包,這麼好吃的東西,他決定打包一份丟在系統空間,等師尊出關給他吃,師尊一定會喜歡。

他繼續逛著,邊吃邊買,買了很多好玩的小玩意兒。最後,他找了一間客棧住了下來,準備在這裡等歐陽瘦瘦。

這小子剛才心明顯動搖了,所以剛剛給他加了把勁希望能幫到他,希望他能開心一點,真實一點,幹嘛年紀輕輕,就習慣帶上面具生活呢,但想到他剛剛樣子,李霄微微嘆了口氣,希望他能早日走出來。

歐陽瘦瘦剛剛他聽到了李霄所說的,他也看到了李霄說起師尊時那微微上翹的嘴角,和那輕鬆的語氣,和那眼裡的光,這便是情嗎。

可情又是什麼,他看了看四周,突然發現自已不知道要去哪兒了,就這樣,他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或許是一天兩天,或許已經許久了吧。

這一天他走到了一片竹林,竹林大霧四起,他看不清前方,亦如看不清自已的心,他就這樣坐在竹林石塊上,看著竹林,似想看穿竹林,又像想看穿自已心。

他又想起當日李霄所說的,他在想“事事留一份心,真的是錯的嗎?”可是爹也說“做人不可輕信他人,事事留一心眼總是好的。”

自已這十幾年來也證明了爹說的沒錯,可為什麼到師尊大哥這裡就行不通呢,我和爹,那是親情,師尊那是師徒之情,大哥那是手足之情,大哥說的少了點什麼,應該便是情吧,但情有親情,師徒之情,手足之情,可“情”又何解”。

就在這時,一位紅衣女子從竹林中走出來,她走到歐陽瘦瘦面前,她用成熟的御姐音的聲音問道:“少年郎,你在這裡看什麼呢?”

歐陽瘦瘦完全沒有反應,他依然靜靜地坐著,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身旁多出了一個人,他像是在看什麼,又像是在思考什麼,又像在尋找什麼,他眼神充滿迷茫,紅衣女子看到這,難道他不知道這裡是何地,不知道我是誰。

紅衣女子看著他沒回答自已的問題,又看他坐在這裡一動不動,不禁覺得有些有趣,她不禁閉上眼睛。

而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她的眼神變了,變的毫無感情,只見她此刻眼睛時而似藏著星辰,時而又似藏著日月,時而看到山川河流,她就這樣看著這個少年,她卻發現,她看不透這少年,她的命運一片混沌。

她想看看少年命運軌跡,什麼都看不到,這讓她感到非常驚奇,因為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自已來到這個世界之中,她所見到之人,所有的命運軌跡她只要一看便知道。

然而此時她卻看不到眼前的少年,此時少年未來一片混沌,好像在演化,又好像在毀滅,好像時時刻刻在改變著,她想要看清,他的未來在演化什麼,又在毀滅什麼。

此刻她的眼睛緩緩流出兩滴血淚,她這才收回神通,然後看到她優雅地拿出絲質手帕,輕輕擦拭眼角的血淚,然後她看向這個少年的眼神變了,難道真的是他嗎?

難道這就是宗主所說的“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難道這個少年就是宗主所要找的那個“一”?紅衣女子想到這裡,她搖了搖頭,她便不再深想。

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少年,直到夕陽西下,然後獨自步入了竹林。

接下來的一年裡,紅衣女子每天都會走出這片竹林,靜靜看著少年,直至夕陽西下,她又步入竹林,她每次都會看到這個少年靜靜坐在那裡。遙看竹林,不知在看什麼,不知在想什麼,不知尋找什麼,慢慢的她習慣每天看少年。

今日她像往常一樣問道:“少年郎,你又在想什麼呢?”然而這次少年回答了她:“我在想情字何解。”

聽到他這麼回答,紅衣女子明顯愣了一愣,她沒想到這次少年回應自已,她也沒想到少年居然會問這樣一個問題。

但她隨即微微一笑,這次紅衣女子看到少年的眼神,他不像之前那樣迷茫,他好像抓到了什麼。

看到她的眼神變化,“少年郎,那你認為“情”字何解”紅衣女子問道,只見少年還是微微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情”字何解,但我想通一些事,”

聽到少年這麼回答,紅衣女子則是更好奇了,能讓一個少年這樣坐著思考許久才想通的事,她也想知道,似看出女子想法,少年也想讓她聽聽,自已這次想法是否是對的。

少年把他和李霄的對話說給女子聽,才道:“師兄說我事事算計,說對師兄和師尊都有提防,我內心深處總會有個聲音說,小心一點總是好的,我習慣了凡人之間生活,我習慣了小心翼翼的活著,我習慣了什麼東西都要透過努力得到,而當有一天你發現你所追求十幾年的東西,別人隨意就給你。

你怕嗎,你肯定說不怕,你真的問問自已內心怕嗎,當時的我激動狂喜,我害怕這是一場夢,又害怕這不是夢,直到我回家看到了父親,看到他的一縷白髮。

我想要變強,我想要去看看孃親,哪怕這只是一場夢,我瘋狂吞噬提升,當沒有資源我在算計如何搶到資源,還要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來安慰我那可憐的自尊心,我想等我救出母親,我便去找師兄他們,他們想要什麼我都給他們。

可是師兄告訴我,他們其實不需要我給他們什麼,師兄說我即便看透人心,算計人性,我也不知情為何物,當時我迷茫了。”

“如今我也成為修仙者了,師兄說的沒錯我,總是在算計,其實還沒意識到,我如今不在是,當時那個弱小到,連自已孃親去哪裡了,都沒有資格孩子罷了,如今的我可以試著多用點真誠,少一點算計,多用心去感受一下身邊人,我現在可以想幹嘛就幹嘛,我想順應本心,我想做自已,看到不順心之事,揮揮手就行。”

聽到少年說起這些紅衣女子則是沉默了,她沒想到少年在這裡枯坐一年多,居然在想以後如何與人交往,這個簡單的問題。

女子先前聽到少年問她情字何解時,她還以為少年是被心愛之人所傷,在這裡尋找答案,然而她也沒想到,年紀小小的少年郎居然經歷了這麼多。更沒想到他在自已內心深處給自上枷鎖,也上了層保護殼。

顯然那個少年師兄一年多前將他這層保護殼打碎了,想要為他重組,紅衣女子看了看眼前的少年,這一年多里,她經常動用神通,想要檢視少年的未來。

但是她卻什麼都看不到,如今聽到少年說起這麼多,她突然對少年的生活很感興趣。也想隨著他去看看,

“少年郎,”紅衣女子說道,“我叫蘇琉璃,你又叫什麼呢?”聽到這紅衣女子這麼說,歐陽瘦瘦變回那個脖子帶著金色護身玉墜小胖子,只是此時的小胖子顯然手上沒有了七個空間戒指。

蘇琉璃看到歐陽瘦瘦的模樣,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已面前這個小胖子,居然能在竹林外坐了一年多,完全和剛剛那位少年聯絡不起來,但是看這小胖子這個模樣,又莫名親切,更順眼了呢。

蘇琉璃自已都沒發現,自已多久沒有這樣發自內心笑了,蘇琉璃在看眼前小胖子居然在這一年多使用了易容術,而且自已居然還沒看透,這讓她更加感興趣。

“姐姐你好,我叫歐陽瘦瘦。因為我生下來是胖胖的,所以我爹給我取名叫瘦瘦。”這次,歐陽瘦瘦露出了憨憨的笑容,不禁撓了撓頭。

他知道紅衣女子這一年經常過來一站就是一天,他認為女子估計也難題要想吧,便由著她,而如今這麼看,卻沒發現這個紅衣女子居然這麼美。

只見她身穿大紅長裙,妖嬈的身姿令人著迷,赤裸的玉足宛如仙女下凡,步履之間,散發出誘人的芬芳,她成熟嫵媚,她的體態完美,婀娜多姿,豔麗動人,一雙桃花眼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黑麵紗更是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那麼,你想的另外一個問題,情字何解,你想到答案了嗎?”蘇琉璃問道,

顯然蘇琉璃也很好奇,剛剛聽到歐陽瘦瘦說情字何解時,她也想試著去如何解釋,可是她發現她也沒有答案,她想看看歐陽瘦瘦有沒有想出來。

“想不通便不想了,”歐陽瘦瘦緩緩說道,“我打算去看看,去走走,去親自找一找答案。”聽到歐陽瘦瘦這麼說,“那我跟你一起可好。”歐陽瘦瘦看了看女子不禁疑惑道:“你為何要和我一起呢”。

“我也想去看看這個世界,也想看看你有沒有找到答案,我也對你這個問題很感興趣,所以我們可以一起啊。”聽到蘇琉璃這麼說,歐陽瘦瘦表示行吧,那就一起。

瘦瘦想這蘇琉璃不過聖人九重,反正也傷不到自已,路上也好有人解悶,而蘇琉璃她想跟歐陽瘦瘦,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遁去的一,如果是她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