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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生我材不受氣

9月13日 晴

做了個平常經常做的清明夢,並沒有去下邊打工,而是重複了之前做過的夢。

也很有可能這個打工並不存在,是心理暗示潛意識在作祟。

睜開眼睛看著牆上映入眼簾的三個頂燈,我懊惱的想sca併發症的複視這麼嚴重嘛?眨了眨眼睛感覺眼睛真的很沉,才意識到是眼睛昨晚屙粑粑了,揉了揉,發現更癢了,起床洗漱後眼睛才回歸正常那種三米之外看不清男女的狀態。

拿起手機不出意外的很多資訊,要先看神經病老尚的,因為不回他資訊,他真的會發瘋。

老尚說:“孟孟這兩天怎麼樣了?怎麼突然安靜下來了?”

我說:“清醒點了,沒讓她經常拿手機,她那天怎麼突然找你說話了?”

老尚說:“不知道,就那天找我聊了一次,我懷疑那小東西在順著網線找人。”

我說:“無語無語無語jpg.”

心裡想,這東西還賽博上了?

老尚說:“在找誰要把她送走。”

我心頭一跳,剛吃了幾嘴的飯突然就不香了。

我說:“能找誰?”

老尚說:“哎,反正你別見她。”

我緩了緩,翻了翻筷子下邊的飯,一點胃口都沒了。

我說:“那也應該找信陽那個沙雕算命的,亂七八糟的說那麼多危言聳聽的話告訴孟孟她身上的東西要送走,他不是送人家嘛,也沒送走。”

我感覺真的很諷刺,人家就找你合個八字,要結婚呢,你特麼給別人說東說西的,為什麼算命不用考證?是個狗生的都能當算命先生了?老尚人家塔羅牌,星座,風水是考的有各種證的,一年還要出去學習好多次,師傅人家是有師承的,一些犄角旮旯裡沒有什麼文化也沒有什麼技能來養活自已的人,就各種裝神弄鬼,欺負那些小女孩兒單純,迷信,膽小和沒腦子。

我說:“她就是找那個信陽的算命先生算完,接著就崩潰了。”

老尚說:“那應該就是在找這個人。”

我說:“嗯,現在結果是好的,她好賴是清醒過來了,要是就這樣迷三倒四一輩子,那信陽那個狗逼算命先生真的是造大孽了艹。”

老尚:“你現在身體這樣,千萬別摻和太多,幫幫忙可以,再一個咱們也不懂,也沒接觸過太多玄玄乎乎的事情。”

我說:“放心,我肯定不見她。”

老尚說:“眼睛今天不腫了,還用吃消脫止不了?”

我說:“怕反覆的話再吃今天最後一天吧。”

老尚說:“好,我今天就抽了一根菸,喝了一瓶汽水。”

我說:“好的,真乖。”

崔老闆給我發資訊說:“孟孟一直在感謝你,怎麼怎麼著的,感覺還是不太正常。”

我說:“她還沒回來的時候這邊醫生和師傅都給她安排好了,照她官方的性格,對我心存感激也算正常,起碼沒有胡言亂語。”

崔老闆:“嗯,她說她弄的有機玉米要給你送一箱,問我要你地址。”

我想了想,照孟孟的性格,她的感謝不落實到位,她肯定又心神不寧。

我跟崔老闆說:“給她吧。

崔老闆說:“行啊,人家一片心意。”

我說:“你跟她說我胃不好,這東西也不敢吃多了,給我整兩根兒讓我啃吧啃吧得了。”

崔老闆說:“我跟她說你那腰也下樓拿不了快遞,等她恢復好了,讓她去你家給你帶過去,這樣你不也省點兒事兒。”

我說:“ok。”

門這個時候嘎巴開了,給我嚇一激靈,轉念一想應該是我那怨種閨蜜可可,今天說要來給我做飯露一手,有密碼進來了,我就繼續躺著扣手機。

因為是租的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小公寓,她開了門之後兩步衝到臥室裡,跟我說:“我過幾天結婚,你得到場啊。”

我說:“我這腰怎麼到場,你給我找人抬過去啊靠。”

可可說:“九月十八還有幾天呢。”

我不忍心直接拒絕:“到時候看我恢復情況吧。”

可可說:“那我做飯去了,紅蘿蔔炒肉,辣椒炒雞蛋是吧?”(我昨天點的選單是蘿蔔絲炒肉,辣椒炒雞蛋。)

我想了想她這粗心大意的性格,笑了笑,也沒多說回了句:“對。”

不一會兒聽到可可大聲問我:“廚房燈在哪?”

我躺著氣不夠,努力用最大的聲音告訴她:“在外邊牆上!你找找!”

外邊傳來“邦邦邦”切菜的聲音,可能有五分鐘的樣子,煙瀰漫到了臥室。

我咳嗽了一陣兒,用盡我現在能發出的最大聲音喊:“哥!你把油煙機開一下!”

可可說:“好!你收拾下起來,一會兒準備吃飯了!”

我從床上緩慢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餐桌旁等著開飯。

發現廚房燈沒開……

我說:“你怎麼沒開燈?”

我走到廚房門口把燈拍開。

可可說:“我以為你說的燈壞了。”

我笑抽了。

但是看到餐桌上的兩盤菜和她塞我手裡硬邦邦的涼饅頭,我好像突然就不餓了。

我夾起來一塊切的厚厚的紅蘿蔔片(塊),塞嘴裡,嗯,好傢伙,果然沒熟,好在有個鹹甜。辣椒炒雞蛋的辣椒看起來肯定也沒熟,不夾了,夾起一塊雞蛋放嘴裡,一股很純正的雞蛋腥味兒頓時瀰漫了我的口腔,我趕緊撕了一塊饅頭放嘴裡壓一壓,問:“沒放鹽啊哥?”

可可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我跟他在一塊一年多了,硬是沒讓我進過廚房,廚藝退步了,那會兒也沒燈,看不太清楚,切菜我切不明白。”

我默默的拿起家中常備娃哈哈,可可趕緊給我找了個吸管兒。

喝了兩口娃哈哈緩了緩說:“來,讓我看看新姐夫長啥樣?”

可可把手機開啟手機翻開他倆的結婚照,一個濃眉大眼,長相周正大氣的中年男人映入我的眼簾,我心裡有數了,說:“這個比頭一個大氣多了,就是有一點兒你得記住,人家要給你什麼你就收著,別不好意思又心軟又替別人考慮怎麼怎麼著的,在你手裡的才是你自已的,別整的跟第一段一樣,犯那老毛病,這男的面相雖然看著就不是能讓你吃虧的主兒,但是你也得為自已考慮好。”

可可說:“我知道啊,他說給我買房,我現在就是現在考慮在咱這邊買房還是在他家那邊買房,並且現在也有住的地方。”

我說:“他名下肯定有房還不止一套,但是這些法律上是跟你沒關係的,屬於婚前財產,你不管是在那邊還是在咱這邊,總得有一套。”

可可說:“我是考慮到我們現在也不缺住的地方,三套房子,在哪裡都有地方住。”

我說:“這不是住不住的事兒,這東西是個根基,你不住你也得有。那三套房子,跟你有關係嘛?沒關係。”

可可:“行,我知道了,你這腰得啥時候能好啊,我婚禮肯定想你去,你得去攔門子啊,嗐……但是又怕到時候亂糟糟的給你老腰來一下,那完蛋了。”

我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還不到一個月呢,過幾天我去複查,到時候看醫生怎麼說,能去我儘量去。”

可可說:“行,那我得去市場買東西,我就先走了。”

我說:“行,到時候再說。”

可可走後,我把默崽的學習強國開啟,學到了44分,發現還有運動強國的兩分沒整齊,那我能忍???把手機綁在臥床康復機上,蹬到了5300步,發現只給了一分兒,我把截圖發群裡圈了默崽。

默崽說:“我天?你怎麼整到45分的,我平常最多42分,我的天?”

我把綁在康復機上的手機和我蹬機器的影片發群裡,說:“今天給你整到46分。”

蹬到一萬多步,截圖發群裡。

我說:“46分,拿下。”

“可惜了,運動強國的這兩分一週只能拿一次。”

默崽說:“一萬多步哈哈哈,我真牛,我們後臺每天都統計分數的,”

我說:“你今天應該你們部門第一哈哈哈哈”

默崽說:“辦公室人估計都懵逼,我日,這貨可著沙發上窩一天,咋整的一萬多步。”

我說:“夜跑了哈哈哈。”

默崽說:“行嘛,那我下班散步了。”

群裡有人發抖音的熱點

《兒子被欺負爸爸攔截同學被刑拘》

我說:“兒子在學校被霸凌,爸爸在社會被霸凌?”

老哥說:“孩子被霸凌只有報警這一條路走。”

“班主任要管事孩子就不會被霸凌了。”

“直接追究刑事責任要求驗傷”

“果然人得強勢起來,不然被欺負了也只會被罵自已沒本事。”

我說:“我小學的時候去女廁所被霸凌過一次,被那小逼崽子看到我上女廁所了。問我怎麼了難道沒長居居嘛?為啥要上女廁所?還糾集了他們一群逼崽子起鬨說我沒居居。我拿著路邊隨手撿的樹棍子,追他二里地要把他居居拆了,後來他再見我就捂著褲襠灰溜溜的繞著我走。”

這個時候我的腦海裡冒出了葫蘆和瓢。

哈哈哈哈,我笑著打字說:“初中的時候因為有一次和級霸穿一樣的衣服,他指著我調侃的對班裡其他同學說:“你們看看這就叫比個葫蘆畫個瓢。”

“我拿著數學老師講課用那種大木製圓規,有一個鐵尖子,攆著他跑了整個校園,問他誰特麼是葫蘆誰特麼是瓢。後來政教處主任也就是他爺爺救他一命。”

老哥:“哈哈哈哈哈哈那到底誰是葫蘆誰是瓢?”

下邊有人問:“那你沒被處分嗎?”

我說:“他先找的事兒,我有理,並且我學習好,我心裡清楚老師指望我給全班加分呢,怎麼可能處分我,當時我在學校不霸凌別人都是屬於我善良,跟我鬧矛盾鬧的厲害的被開除的只可能是對方,不管是我找事兒還是別人先找我事兒。”

“並且當時並沒有那種《被霸凌了一定要反抗,不然他們會變本加厲》”的概念,只是因為我就是受不了一點委屈,我當時會想,我爸媽都沒讓我受委屈,憑什麼你們給我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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