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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準備偷襲

求生者(45人)VS清理員(9人)

求生者存活人數:27人

清理員存活人數:2人

平凡而普通的一天,每個人都在做著自已的事情,有人忙忙碌碌的為生計奔波,有人為自已的夢想而努力拼搏,有人揚起頭顱貫徹自我原則,有人熱情洋溢擁抱生活。

普通卻充滿未知的一天,人們都說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在意外來臨之前,或許有人與家人爭吵,或許有人滿足自我喜好,或許有人祈禱病痛消失,或許有人與親朋好友相聚一堂。

但無論為了什麼而奔波在世上,明天都會如約而至。奮鬥也好,混吃等死也好,意外和明天的未知性依然存在於每個人的身上,誰都有無限的可能。

但這種未知被扼殺在遊戲中了,遊戲裡的玩家不再有明天,只有死亡的意外如影隨形,沒人能掙脫開,也沒人能夠拒絕。

穿著辣妹裝但脾氣有些暴躁的女子提了建議,“要我說,直接就把人分成兩波,上去幹死那兩個混蛋。”

“我同意,”穿著卡通睡衣的男人優雅的坐在屋頂上認同的點了頭,“遊戲進行到現在,想必大家都體驗過那些人的殘忍了,不殺了他們,死的就是咱們了。”

如果是其他遊戲,或許可以找一個共存之路,但大逃殺這種分為兩方陣營的對抗遊戲,求生者與對方天然就是對立的,自然只有一方能夠存活。

遊戲也是鼓勵求生者這麼做的。

屋頂上共有13人,但只有10人同意參與求生計劃,剩下的3人支支吾吾找了一堆藉口想要拒絕。

像陳無這種年輕又涉世未深的幾個小孩,還想要勸勸對方,卻被李晚和莫子攔住了。

那個暴躁女子很是看不上三人的做派,沒好氣的讓他們滾了。

莫子轉頭和這幾個不解的小孩解釋道,“哥知道你們幾個想著人多力量大,多個人多份力,但是吧,像這種把話都說的不能再明白的還是裝傻的,怎麼勸都沒用的。”

“這種慫蛋就只想佔便宜不出力,你跟人掏心窩子,人跟你耍心眼子。”

這帶著攻擊性的話語一聽就知道是暴躁女子劉紅英說的。

“況且,就算把他們幾個強留下來了,到時候和清理員打起來,也保不準他們會不會逃走。”

明明身處這要人命的破遊戲,清理員在下面到處殺人,店裡在吞食求生者,只能被迫坐在屋頂上的身著卡通睡衣的男人劉軍強卻優雅的彷彿他穿著西裝,在偌大的宴會廳中雲淡風輕的與人交談。

“想開點,莫強求嘛。”

始終堅持十年如一日裸睡的張鵬,只是睡醒出門喝了個水,就被迫一絲不掛的拉進了遊戲裡。

一開始他還會擋住自已的重點部位,跑起來也扭扭捏捏的生怕走光,但現在看起來他已經超越了自已,打破了心理障礙,因為他正以一個過來人的姿態安慰幾個年輕人,“事物的發展是不會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我們能做的只有接受和適應。”

話很哲學,場面也很溫馨,只是在場的幾人都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已的目光不往下移。

剩下的兩人一看就知道是雙胞胎,實在是太像了,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活潑的那個是哥哥王鵬,沉默寡言的那個是弟弟王鶴。

兄弟倆站在一起就像照鏡子似的,但弟弟似乎有些怕生,一直躲在哥哥身後。

“我們要不要制定個作戰計劃什麼的,”王鵬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身上,有點害羞的撓了下鼻子,“我看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

“確實需要,”劉軍強換了條腿繼續翹著二郎腿,“先確定一下我們現有的武器的完好程度吧。對了,我們只能使用死去的清理員的武器,店裡的東西不能帶出來,一旦離開店門,那東西就會立刻異化吃掉附近的人。”

劉軍強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出了可怕的事情,其餘幾人聽的感覺身上發涼。

他們共有六件武器,兩把刀,一把斧頭,一把錘子,一根長鞭,一根鐵棍,武器使用情況皆良好。

經過討論,眾人決定分為兩組,寧雅五人有共同對抗清理員的經驗,劉紅英五人也有相同的經驗,所以雙方決定依然以現有的陣容同時對兩名清理員發起攻擊。

本來幾人是打算逐個擊破,但系統突然釋出任務,如果不同時對兩名清理員發起攻擊,就算做求生者遊戲失敗,沒辦法,他們只好另做打算。

劉軍強選了一處呈回字形的商鋪位置,狹窄的空間會讓幾人行動不便,但同樣可以限制住清理員的動作,否則在開闊的地方他們沒有勝算。

寧雅和劉紅英身手較好,夠靈活,最主要的是她倆是幾人中跑的最快的,由兩人將清理員引到指定地點,其餘人則埋伏在附近,之後劉軍強和莫子會率先攻擊,其他人想辦法制住清理員。

兩把刀李晚和王鶴一人一把,錘子歸莫子,斧頭歸劉軍強,王鵬用長鞭勒住清理員,陳無用鐵棍鎖住另一個,其餘四人則要儘量控制住清理員。

理想情況下,兩名清理員被制住,李晚和王鶴就有極大可能殺死清理員。

到了劉軍強說的地方後,先熟悉了下地形,劉紅英和寧雅就出去挑釁清理員了,其他人藏起來的藏起來,找掩體的找掩體,都藏匿在四周。

鋒利無比的砍刀無情地劃過堅硬的地板,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刺耳至極又異常尖銳的聲響。

這聲音彷彿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了每一個求生者的耳膜深處,挑逗著他們恐懼的神經,讓他們無法掙脫。

他們無比清晰地感覺到,死亡正隨著地上的劃痕,一步一步地向他們逼近。刺耳的摩擦聲宛如死神敲響的喪鐘,預示著他們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隨著砍刀與地板不斷碰撞所產生的噪音越來越大,求生者們的臉色也變得愈發蒼白,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他們瞪大雙眼,死死盯著那把閃爍著寒光的砍刀;他們忙於躲藏,期望著那些不算高的物品可以掩藏他們的蹤跡;他們默默祈禱,盼望著清理員快快離開,又安慰自已清理員不會進入店裡。

而在這可怕的氛圍中,時間似乎都凝固了,直到冷汗砸在地板上的聲音驚醒了他們,他們才發現那摩擦聲不見了,他們以為自已劫後餘生,他們慶幸又痛哭流涕。

但死亡的陰影如影隨形,喜悅沒來得及歡呼就被掐住了喉嚨,清理員站在店裡笑著看他們呆若木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