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排檔的老闆,看到自已剛開店生意就如此好,心裡美滋滋的,親自端著菜盤子出來上菜。
然而,當他剛剛走到門口時,突然目睹自家食客,被一輛飛馳而來的紅色跑車撞飛!
那食客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後,重重地落在了跑車的擋風玻璃上。
身體直挺挺地躺著。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老闆嚇得手中的盤子瞬間滑落,摔碎在地。
“我新開的店啊,就這樣死人吶?這風水有這麼差嗎?”
陳輝冰恰好端起酒杯,滿心歡喜地準備看方芍芩與陳垠相愛的好戲
下一秒,驚訝地發現陳垠竟然被車撞飛。
他瞪大了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本按照的計劃,方芍芩只是輕輕碰一下陳垠,製造一點偶遇而已。
但沒想到她竟然開著汽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過來。
直接將人撞到躺闆闆。
這下可好,自已一下子從月老變成了犯罪分子的幫兇!
楊清也看著這一幕,先是一陣震驚,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會被撞死人。
然後是一陣惋惜,自已的好兄弟就這樣沒了。
最後掛上一副笑臉。“我操,他死了?他就這樣死在我面前?”
“完了,我的心理受到嚴重創傷,必須向學校申請保研。”
反正他打心裡認為自已這好哥們兒已經死了,還不如利用起來,將資源最大化。
在人群中,最驚慌的當屬方芍芩。
她原本只是看陳垠跑的比較快,害怕被他躲過,就輕輕將油門踩到底。
誰知道他就這麼不經撞,一下子就給幹飛了。
想到自已剛有喜歡的人就被自已親自送走。
這豈不是說自已可能一輩子都要守活寡?
她瞬間慌了神,衝上去一把抱住陳銀。
“阿垠,你可不能死啊,阿垠你死了我怎麼辦?阿垠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
“我命令你活過來,給我唱兩隻老虎。”
“我叫你站起來,給我扭屁股。”
她的眼淚滴到陳垠嘴唇上,隨著唇縫流進牙齒裡。
只有陳輝冰率先恢復冷靜,趕緊去試探陳垠的呼吸。
又摸著他全身,發現這人並沒有受皮外傷,而且呼吸還在,七竅並沒有流血。
根據他多年的經驗得出結論,陳垠大機率是痛昏迷了。
提醒眾人快點送去醫院。
方芍芩聽說這只是痛昏迷了,大概判斷出他並沒有出太大的事兒。
這下心態終於可以放輕鬆,狀態又回到最初的樣子。
一把將人抱到車上,一個彈射起步,朝著醫院趕去。
一邊開車一邊側頭看人一邊發出淫笑:
“哈哈哈,成功了,成功了,這下你是我的了。”
她的笑聲迴盪在車內,帶著一絲瘋狂和得意。
車窗外的風景飛速掠過,但方芍芩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陳垠。
她看著他安靜地躺在座位上,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滿足。
這一刻,她覺得自已彷彿擁有了全世界。
陳垠再次醒來,率先感覺頭頂的燈光異常刺眼。
隨後又聞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最後看見旁邊掛著鹽水。
張開有些乾裂的嘴唇,呆呆的問道:
“這裡是哪裡?我記得我好像被車撞飛,”
“然後,我該不會是穿越了吧?”
“要是真的穿越了,那我的驕傲豈不是不在了?”
陳垠焦急的坐直身體,一把朝胯部摸去。
還好,還是那麼的驕傲。
隨後又摸摸自已的身體,發現並沒有缺胳膊少腿兒。
不過回想起被撞的場景,依然心有餘悸。
再然後的反應就是:
“賠錢,必須賠錢。沒有個百八十萬,這事就談不了。”
“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陳垠還要繼續埋怨肇事者,卻發現這豪華病房的門被開啟。
進來一個擁有長長的腿和大大的眼睛的女人。
正是方芍芩。
陳垠終於回憶起來,在被撞飛的最後一刻看見的正是她,趕緊拿著被子捂住胸口。
這可是女殺手、女魔頭、女流氓。
這麼高的危險係數,必須防備她。
方芍芩看見陳垠這小心翼翼很受傷的樣子。
變態的心理更加嚴重。
坐在床邊,雙手不停的一點一點的拉動他被子,很享受這種過程。
嘴裡還不停的說:
“小帥哥,你剛才昏迷的時候已經被我那個了,你現在是我的人了喲。你放心,我是一個負責任的女人,會對你好。”
陳垠聽見她的話,低頭看著自已穿的病服。
莫非自已真的被她吃幹抹淨?
這怎麼能行?自已根本就沒享受到這個過程!
最好能再來一次。
不過當看到方芍芩繼續不懷好意的靠近自已時,陳垠心中不禁一緊。
深知這個女人善變,害怕她繼續弄出什麼么蛾子來。
不敢在床上待下去,狼狽地轉身下床,迅速拿起正在輸液的鹽水瓶,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方芍芩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了他,同時手也趁機在他強壯的胸肌上輕輕撫摸了一下。
\"誒,誒,誒,你幹啥?你才受傷,不宜動身體。\"
陳垠一邊後退一邊拒絕:
\"我真的覺得自已已經好了,我家的豬還沒喂,我的煤氣灶還沒關,我的衣服還沒收,我必須回去。\"
方芍芩快步走到他面前,張開雙臂攔住。
“不行!我感覺你還沒好,不能就這樣離開醫院。而且,我剛才不小心撞了你,你必須訛上我才行。”
聽到這句話,陳垠瞪大了眼睛,還有人會讓自已主動訛她?
莫非是她錢太多,花不出去?
又或者是這本身就是一個坑,等自已去跳?
趕緊擺手拒絕。
“我不需要你負責,也不會訛你。”
“那可不行,你必須訛我,這樣我才能把自已賠給你。”方芍芩調皮地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陳垠聽後,果然知道這事情不簡單,原來他是盯著自已後半生的幸福。
“我感覺是你在訛我,而不是我在訛你。”
\"討厭,這都被你看穿了。\" 方芍芩有些扭捏地側過身體,然後輕輕地撞向他的手臂。
這本應該是一個很撒嬌的動作,但由於她力氣過大,陳垠竟然被結結實實地撞到了床上。
陳垠只感覺舊傷未愈,再添新傷。
與這樣的女人待在一起,只會一直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