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看監控就看監控唄!有什麼可吵鬧的呢!我這雖然沒什麼人,這外面來來往往的人,還以為我這裡怎麼了呢!”
光頭大叔又是委屈,又是煩躁的把監控影片開啟。
“來吧,你過來,上這跟前來!”
我被光頭大叔叫到電腦跟前,大黑也跟著我一同湊上前來。
監控調到昨天晚上我拉著行李箱和大黑在前臺的場景,從這最開始的地方往後放去。
“把樓道和走廊的影片也調取出來,我都看看!”
我催促著光頭大叔,他雖然表面上不願意,有不耐煩的感覺,但是卻還是手自覺的把監控查了出來。
我看到我拖著行李一點點往上挪時,大黑此時也在跟著我向二樓移動,按照昨天發生的事情,光頭大叔本來應該在我快上到二樓時,出現在我的身後,可監控卻顯示,完全沒有任何人的出現。
我看到我和大黑同時向後看時,後背不自覺的冷汗直流,我用餘光瞥向光頭大叔,光頭大叔也正在驚恐地看向我。
“兄弟,你這瞅啥呢?”
“我當時......瞅你啊!你跟著我一同上到二樓!”
我如實真誠的告訴他。
但是光頭大叔卻堅定的告訴我:“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在你上二樓之後,直接就和我媳婦兒換班了!”
如果要是在以前,我一定不會告訴他這種奇異的景象,但是昨天我和大黑是同時感受到就是活生生的人啊!
監控還在接著往下放,當我們到達二樓時,監控中顯示,我畏畏縮縮的回頭,並且慌張的用房卡開門,此時應該是光頭大叔把房門遮擋住,我是直接硬擠進去房間。
可監控中卻顯示我像是在做無聲的表演,對著空氣一陣說話。
屋子裡的我監控雖然捕捉不到,但是卻不一會兒一瓶水從房間裡飛了出來!緊接著我把門關上。
如果是阿飄,按理說我和大黑是會同時感受得到,可是為什麼昨晚就是一點也沒有察覺呢?
“兄弟,你不能這麼搞我啊!我這純純是個人家房子,小本買賣,這昨天是沒有人,就你一個客人,你這......是不是需要去醫院檢視一下。”
光頭大叔指了指腦子,他完全是把我當成精神病了,他老婆也更是害怕的在一旁隻字未提。
“裴鄭!這絕對不對勁兒!我們需要再住一晚!”
大黑在我身旁警覺的提道。
如果我要是一個普通人,遇到這種事情,早就該跑路了,但是我和大黑不同,逆風而上,必須遇到就得自然處理這種事情。
“老闆,你這就沒有別的客人遇到這種事情嗎?”
我疑惑的提問道。
光頭大叔倒是沒說話,一旁的胖子大嬸子卻拉開話匣子。
“我說句實話,我們家真是小本買賣,平均一天也就最多的時候接待兩三個人,可最近一週都只接待一個人,而且有的人半夜就悄無聲息的退房走了,你是第一個住整晚的人。”
我聽胖子大嬸兒的話,心裡就泛起嘀咕,怪不得那些人半夜就跑掉,誰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一定是以為這家店裡的老闆,光頭大叔是一個變態,誰還能想著像我一樣,為了和老闆較真兒,查起監控來。
“那你們就沒發現啥特殊問題?”
“我們店裡有啥問題,都是合法經營,整不了那些破事兒!”
我明白這光頭大叔激動的內涵意思。
“再住一晚,幫你查查!”
我又掏出一百塊錢,直接把櫃檯上的房卡拿了回來,在他們疑惑的眼神中,我帶著大黑又拖著行李包折返回去。
“不會是精神病吧?”
“應該不能......有錢你還不賺,你傻蛋啊!”
我聽著他們二人蛐蛐咕咕的聲音,這一次到二樓時,我特意檢視了一下我旁邊的房間,陽光直射進來,發黴潮溼臭乎乎的味道,更加明顯的散發出來。
“昨天怎麼就沒注意到呢?”
大黑也嗅到這股難聞的味道,我看到他下一刻都想嘔吐出來。
“昨天會不會因為我倆太累了......”
我剛把行李箱放到昨天住過的房間裡,就感受到這股明顯陰冷的寒意,在背後熟悉的襲來。
我轉過頭一看,光頭大叔又站立在門口,直勾勾的盯著我後,我這次直接走上前,但是他卻看我起來,直接向後退,又跑到隔壁房間。
因為關上了房門,儘管我使勁的用力敲幾下,也是無動於衷。
我帶著怒氣下樓,正好也有人在辦入住,前臺只有胖子大嬸兒。
“大叔呢?”
“剛出去啊!你找他有事兒?”
“他不是在我二樓隔壁的房間裡!你們店怎麼這麼愛搞惡作劇!”
我正說著話,光頭大叔從門口走了進來。
“咋啦?”
“你怎麼在這兒?從哪裡下來的!”
“我回隔壁取點東西吃啊!”
我看著他手拿一袋子的大棗,愣神的看著我。
“不行!你們兩個人跟我一起去二樓!就算沒有什麼,也收拾一下房間,一股難聞的味道,我根本休息不好。”
我直接拽著光頭大叔,推著胖子大嬸兒一起來到二樓,她們也是有耐心,竟跟著我一同來到二樓。
二樓的氣味真的是難聞到致命。
“這幾天你沒打掃?”
“你不是說你來打掃嗎?”
兩個人在我面前表演起唱雙簧來了,一看就是根本不可能經常打掃的樣子。
“行了,大叔大嬸兒,你倆先打掃一下這屋吧,這味道已經飄到我這屋裡了。”
我說著就回到自已的房間,胖大嬸兒是拿房卡刷開的門!
所以我昨天晚上,包括剛才看到的一定就是阿飄!開門!
我和大黑回到房間裡準備商量著怎麼辦時,就聽到隔壁突然一聲驚聲刺耳的尖叫聲!
“啊!!!我的天呢!”
“要老命了!啊!!!造孽啊!”
我聽到這二人的聲音,帶著大黑衝出房門,來到隔壁屋,兩個人癱軟的坐在門口。
而床上是一具已經巨人觀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