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審問室內,一口大燈對準了陸澤,警察坐在對面嚴厲質問道:“陸澤,你是否承認你販賣和製造毒品!”
陸澤平靜的看著對面的警察說道:“讓我見李悅溪,讓李悅溪審問我,不然我什麼也不會說。”
對面的警察瞬間呵斥:“陸澤!你以為這是哪裡?”
陸澤平靜的直視對面的警察什麼也不說。無論警察怎麼拷問陸澤,陸澤什麼也不說,即使在強光燈的持續照射下陸澤也依舊穩如泰山。
最後警方妥協只能讓李悅溪去審訊陸澤……
“可以關掉那個燈嗎?”陸澤溫柔的看著李悅溪,李悅溪眼神複雜的看著陸澤,然後關掉了燈。
陸澤眼中有一絲柔情的問道:“你愛我嗎?”
李悅溪調整自已的情緒說道:“請不要討論無關的事。”
陸澤沒有在意,繼續問道:“你愛我嗎?”
李悅溪知道如果不回答陸澤的話,他永遠不會說出來一切……
“以前很愛,現在…我不知道……”
李悅溪內心十分複雜,她不知道陸澤是否欺騙了她,她到現在也不願意相信陸澤是一個壞人……但是現實就是如此……
陸澤微微一笑說道:“我製造了毒品,地點在……我售賣的人分別是……我還殺了……屍體都被我吃掉了。”
“一年前消失的辛教授給我做的抗體疫苗,所以你們沒找到屍骨”
“警局也是我炸的,你們警局的人嘴太賤了,那個炸彈是我一年前給那個驛站的王某的,王某也早被我吃了……那個炸彈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炸警局,只是沒打算這麼早而已……”
陸澤說的一切都被記錄了下來,期間李悅溪已經衝出審訊室嘔吐了起來,負責記錄的人員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個……
法庭上,法官宣佈了陸澤的種種罪行,就在陸澤要被帶走時,陸澤看見那個和李悅溪一起臥底的男警察摟住了李悅溪……眼神中,是一種對陸澤的嘲諷……
陸澤停下了腳步,無論身旁兩個警察怎麼推陸澤也沒有用。
就在兩邊警察準備強行帶走陸澤時,陸澤平靜的看著摟著李悅溪的男人說道:“除了那個傢伙,其他都殺了!”
頓時法庭響起了槍聲……陸澤身旁的兩個警察優先就被解決了。
這時走來一個警察給陸澤鬆開了手銬,法官走到陸澤身邊給陸澤披上了西服的外套。
陸澤平靜的走到了那個摟著李悅溪的男人說道:“我記得你,你叫王鵬對吧……”
此時的王鵬已經被嚇破了膽子栽倒在地,而李悅溪則是被兩個女人輕輕的抓住,還有兩個女人分別捂住了李悅溪的眼睛和耳朵……
陸澤揮手示意,四個女人把李悅溪帶出了法庭,陸澤蹲下身子平靜的看著王鵬說道:“你們抓到我不是你們多厲害,是我不想再去騙李悅溪懂嗎?”
陸澤拍了拍手,頓時四個男人瞬間摁住了王鵬的四肢,法官恭敬的遞給了陸澤餐刀,陸澤緩緩刨開了男人的身體……
半小時後陸澤走出了法庭,拿出一張絲巾擦乾了嘴角的血跡,然後走進了車裡。
此時車裡李悅溪一個人呆愣愣的坐在那裡……
李悅溪呆愣愣的看向陸澤說道:“為什麼?為什麼要殺那些人?”
陸澤平靜的說道:“人?或許吧…家暴、霸凌、潛規則、賭博……法律從沒懲戒過這些人,就像這個法庭一樣,裡面沒有正義的人……”
李悅溪忍不住哭泣起來,她瘋狂的抓住陸澤的衣領說道:“我求你了,你把我也吃了吧!我求你了!”
陸澤平靜的看著李悅溪什麼也沒說。
突然李悅溪拔出了自已藏起來的配槍對準了陸澤的腦袋,陸澤平靜的用腦袋抵住了那黑漆漆的槍口……
李悅溪終於繃不住,她握著手槍的手緩緩的垂了下去,她…下不去手……
陸澤溫柔的李悅溪摟入懷中……
李悅溪哽咽的問道:“你究竟是誰?”
砰!
李悅溪下不去手對準陸澤,但是她對準了自已……
陸澤呆愣的看著懷裡的李悅溪……
隨後滬城警官失聯長達6小時後,外地警局來到了滬城,此時的滬城警局剩的人都是被陸澤所滲透。
在陸澤的名下的一棟別墅裡還發現了無數人……
或者也不能算人,應該叫做死士……
隨後陸澤帶著李悅溪的屍體不知去向,最近他正好來到了雪松市的貧民區附近。
此時的媼野桑和婉靈芯冷汗直冒,這對於他們的衝擊力還是太強了些。
媼野桑突然起身握住了婉靈芯的手向後退去。
婉靈芯能感覺到媼野桑的手一直在抖,而且手心中全是汗水。
婉靈芯緊張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媼野桑長呼一口冷氣說道:“這裡有個漏洞,如果陸澤真的從未真正意義上被警方抓住,那麼你怎麼知道陸澤的過去。”
媼野桑咬緊牙關,硬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那幾個字:“除非你就是陸澤!”
這一句話猶如驚雷一般炸響在整個教室之中。
男人低著頭緩緩起身看不清表情。
一道陰冷的笑聲響起,這道聲音猶如惡魔的低語一般刺激著媼野桑二人。
媼野桑直接捏了捏婉靈芯的手,然後偷偷朝著後門方向晃了晃頭。
婉靈芯瞬間明白了媼野桑的意思,直接衝向了後門。
媼野桑直接抓住一把椅子甩向男人,然後直接衝向後門。
媼野桑和婉靈芯飛快的在走廊跑著,這時後面傳來一陣激烈的踱步聲。
媼野桑回頭發現男人以一種詭異的速度衝向了他們。
婉靈芯看見這一幕雙腿一軟,突然摔倒在地。
還沒等媼野桑反應過來,男人就抓住了婉靈芯的頭髮。
“啊!!!”
婉靈芯的尖叫響徹在教學樓之中。
男人淡淡的瞥視媼野桑一眼,然後拖著婉靈芯的頭髮朝著原來的教室走去。
媼野桑在男人那一眼中感覺到一股濃郁的戾氣。
此時媼野桑站在原地,他的四肢早已沒有知覺,他也深陷兩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