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片緊張而壓抑的氛圍中,岳陽冷冷地看著眼前驚恐的彼岸花小頭目。那小頭目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無法掩飾的恐懼,那驚恐的眼神彷彿是看見了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魔。而此時的岳陽,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一種近乎神經質般的神情,那神情中透著瘋狂與冷酷,讓人不寒而慄。
忽然,岳陽毫無徵兆地拿出一個閃著寒光的鉤子,那鉤子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森冷的氣息。只見他以極快的速度出手,一下就將鉤子狠狠地勾在了彼岸花小頭目的肩胛骨上。小頭目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那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迴盪,讓人毛骨悚然就連原本堵在他嘴裡的襪子也因為嘴巴長得太大而掉在了地上。而岳陽卻彷彿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眼神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似乎在享受著對方的痛苦與恐懼。
在那陰森的場景中,岳陽面無表情地看著驚恐至極的彼岸花小頭目。小頭目那充滿恐懼的眼神,彷彿是陷入了無盡的絕望深淵,讓人看了心生寒意。而岳陽,嘴角那神經質般的上揚弧度依舊未減,他緩緩地伸出手,再次拿出一個同樣閃著寒光的鉤子。那鉤子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刑具,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岳陽動作沉穩卻又極其殘忍地將這個鉤子精準地勾住了小頭目另一邊的肩胛骨。
緊接著,岳陽迅速地伸出另一隻手,用力捂住那個小頭目的嘴,不讓他發出一絲聲音。小頭目痛苦地掙扎著,但在岳陽強大的力量壓制下,卻顯得那麼無力。岳陽那殘忍的眼神,猶如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魔,冷酷、無情且充滿了毀滅的氣息。那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無盡的冷酷與殘忍,彷彿在他眼中,這個小頭目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擺弄的玩偶。周圍的空氣彷彿也被這恐怖的場景凍結,寂靜得讓人窒息。
一旁的白曉飛實在是先看不下去了。他緊皺著眉頭,眼神中流露出對眼前這殘忍場景的不忍與不滿。白曉飛大聲說道:“岳陽,你差不多行了!這麼玩下去,別給折磨死了,到時候就問不出什麼了。
岳陽聽到白曉飛的話後,微微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他緩緩湊近那個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彼岸花小頭目,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乖~一會兒他們問什麼你答什麼,別耍花樣。”他的聲音輕柔得彷彿在哄一個孩子,然而其中卻蘊含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威脅。岳陽的眼神緊緊盯著小頭目,那目光如同尖銳的匕首,彷彿在警告他如果不照做將會面臨更加可怕的後果。此時的岳陽,就像是一個掌控著生死大權的惡魔,讓人不寒而慄。
那個小頭目滿臉驚恐,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他連忙急切地說道:“我說,我說!讓他離我遠一點,我什麼都說!”他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神中滿是哀求,彷彿在絕望中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害怕地看著岳陽,又望向白曉飛和王炳,渴望著他們能讓岳陽遠離自已,好讓他有勇氣吐露所有的秘密。此時的小頭目,就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在恐懼的籠罩下,只想著儘快擺脫眼前這個如同惡魔般的男人。
岳陽漫不經心地擺弄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那冰冷的刀刃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他微微抬眼,看著那個已然服軟的小頭目,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說道:“呀,這麼快就服軟了,這才剛開始,真沒意思。”他的語氣中滿是失望與輕蔑,彷彿這場剛剛開始的“遊戲”被小頭目過早地結束讓他感到十分掃興。
說完,岳陽踱步走到一邊,看似在等候白曉飛等人的詢問,但他的眼神卻一直緊緊盯著那個小頭目,那目光中似乎在期待著什麼。或許他在期待小頭目突然反悔,再次激起他內心深處那殘忍的慾望;好讓他有理由繼續這場血腥的折磨。他的眼神如同一頭飢餓的狼,時刻準備著撲向自已的獵物,讓人不寒而慄。
王炳一臉凝重,轉頭對身旁的白曉飛說道:“去,把我的筆記本和筆拿來。”白曉飛迅速行動,不一會兒便將筆記本和筆交到王炳手中。王炳緊盯著那個面色慘白、驚恐未消的彼岸花小頭目,眼神犀利如劍。他緩緩開口,聲音沉穩卻帶著壓迫感:“你們彼岸花的目的,不要告訴我你們來這邊就是為了傳教。”王炳深知彼岸花組織的神秘與危險,絕不可能僅僅是為了傳教這般簡單的目的。
名小頭目猶豫了一下,但這一下迎來的是岳陽一刀割下了他臉上的一塊肉。
那名小頭目在聽到王炳的質問後,眼神閃爍,明顯猶豫了一下。然而,這一瞬間的猶豫卻為他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岳陽眼神一冷,手中的刀快速一閃,精準地割下了小頭目臉上的一塊肉。小頭目只覺臉上一陣劇痛襲來,剛想大聲叫出來,卻被岳陽以極快的速度死死按住嘴。他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痛苦和恐懼在他的眼中交織。鮮血從他臉上的傷口處緩緩流下,染紅了他的衣衫。此時的小頭目,如同一隻受傷的困獸,在岳陽的暴力壓制下,毫無反抗之力。周圍的人看著這殘忍的一幕,心中都不禁湧起一陣寒意。而岳陽卻面無表情,彷彿這一切對他來說只是平常之事。他冷冷地看著小頭目,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再有任何猶豫,乖乖回答問題。
那名小頭目滿臉絕望與無助,在岳陽的逼迫下無奈地點了點頭。岳陽見狀,這才緩緩鬆開捂住小頭目嘴的手。小頭目大口喘著粗氣,聲音顫抖地說道:“是運送毒品。我們用毒品控制信徒,然後讓他們運送毒品。我們會找一些年輕人,割開他們的腿,把毒品塞在傷口裡,然後送到雲州市。”
聽到這番話,眾人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與震驚。難以想象,彼岸花組織竟然如此喪心病狂,用這樣殘忍的手段來運送毒品。那些無辜的年輕人,成為了他們罪惡計劃的犧牲品,遭受著巨大的痛苦和折磨。王炳緊緊皺著眉頭,手中的筆快速地在筆記本上記錄著。
王炳又問道知道屠聞嗎?
那名小頭目微微顫抖著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他是我們堂主,是僅次於教主的人物。”小頭目說話時,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畏懼,似乎這個屠聞在他們組織中有著極高的威嚴和權勢。
王炳眉頭緊鎖,疑惑地追問:“教主?我對於彼岸花的教主知之甚少,就連神菟都沒有他的資訊。你們教主是誰?還有你們其他的生意都是什麼?”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探究和警惕,緊緊地盯著小頭目,彷彿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絲端倪。王炳手中的筆懸在筆記本上方,隨時準備記錄下重要的資訊。他深知,瞭解彼岸花教主的身份以及他們的其他非法生意對於徹底剷除這個邪惡組織至關重要。
小頭目面色慘白,身體猶如篩糠般不停地渾身顫抖著,聲音也哆哆嗦嗦地繼續說道:“我們所從事的是販賣人體器官和組織賣淫的罪惡勾當。那些負責運毒的人,我們是無論如何都絕對不會讓他們回來的。男的會被直接抓去,然後透過非法渠道賣掉他們的器官,女的則會被用毒品牢牢地加以控制,隨後被送去夜總會,淪為賺錢的工具。每一趟的運輸過程,其實都是同時運送兩個貨,人和毒品從本質上來說都是貨物。”
“媽的,彼岸花這群垃圾!”白曉飛忍不住罵罵咧咧的,雙眼狠狠地盯著那個小頭目。
隨後,那名小頭目又開口說道:“至於教主,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和屠聞堂主一起從曼陀羅逃出來的小頭目而已。教主長什麼樣子,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知道的都說了,殺了我吧,給個痛快!”
王炳見再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來了,便對著一邊的岳陽使了個眼神。岳陽心領神會,立刻走上前去,一把揪住那個小頭目,將其粗暴地拖走。不一會兒,就從遠處傳出了殺豬般的悽慘叫聲。
下地獄去懺悔你的罪行吧!王炳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