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紀的頭顱就像西瓜一樣被平冢靜踩爆。
場內所有人見識到這一幕後,紛紛露出驚訝無比的神情。
“覺醒者!”
“她居然是覺醒者!”
暴露超能力的平冢靜,在燈光之下,顯得從容冷靜。
反倒是親眼看到血腥一幕的早苗眼前一黑,幾乎昏迷過去。
“二十億!我出二十億!”
看臺上的觀眾沒有為屍體的出現感到任何的害怕,反而陷入更加的瘋狂!
“這麼強大的肉體如果做成娃娃,肯定別有一番風味吧。”
“喂!快點把她抓起來啊!”
嘈雜的聲響在場中響起,這番汙言穢語也是再度點燃了平冢靜心頭的怒火。
此時她的腦海極度的清晰,現在,她的目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把這群傢伙,殺到片甲不留!
她腳下用力一踏,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再度出現,早苗身旁的敵人全部都被揍飛出去。
將百合香的身體放下後,來不及做出多餘的解釋,平冢靜的目光放在了一直躲在暗處觀察的人的身上。
這次她的目標是那個一直躲在暗處的“索尼婭”!
她守護在二人身旁。
手臂卻是愛悄悄積蓄著力量,在對方還未察覺之時,身體一矮,右手上揚。
一拳轟出!
龐大的力量如洶湧的巨浪排山倒海般直接將身前的房屋擊潰!
外界的陽光灑落在這片骯髒的房屋之中。
那刺眼的光線直接讓看臺上的眾人睜不開眼睛。
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身邊突然有人發出慘叫。
大片的鮮血濺射出來,猶如下起了血雨。
“不....不要!”
一腳踩碎一個人的胸腔,傳來清晰的斷裂聲。
沒有多餘的廢話,身為覺醒者的平冢靜要想殺死這群驕奢淫逸的普通人類,簡直就像殺雞一樣的輕鬆。
不管他們如何求饒,下跪磕頭,都無法平息平冢靜心頭的怒火。
那些原本入土為安的人們,就因為這群傢伙的慾望被製作成了娃娃。
一分鐘不到,這群原本坐在高臺上看戲的普通人類就被完完全全地廢掉了。
就在這時,那片破碎的房屋外,飛來幾個身影。
八島秀吉,索尼婭,還有幾名黑衣人的身後出現巨大黑色的翅膀,飛在半空之中。
身上那露出骨頭的傷口也在迅速的癒合著。
“看來是我們小看你了呀,覺醒者,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盯上了嗎?”
為首的八島秀吉不再露出那溫柔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殺意。
“你居然把我尊敬的客人們變成這樣了.....真是罪大惡極啊。”
他咬牙切齒的摘下了眼鏡,盯著場中的平冢靜說道。
“我要,把你做成娃娃!把你的靈魂禁錮在相片裡面,讓你永遠的看著你的身體是如何被玩弄的!”
話音剛落,平冢靜的身影就已經出現在他面前。
還未反應過來,碩大的拳頭直襲面門。
這一拳直接將其砸向地面,露出一個巨大的坑洞。
平冢靜將其踩在腳下,再度用力。
八島秀吉噴出一口黑血。
在巨大的煙塵之中,他兩眼泛白,還未解放其真正的姿態便直接昏死過去。
見到對方如此強大的力量,剩下的幾人也不敢託大。
紛紛解放姿態,露出真身。
巨大的黑色翅膀下,身體陡然拉長,手臂化作觸手,整個腦袋也化作針筒一般的細長。
幾名攝魂怪對視一眼,低吼道:“動作快點!”
隨即化作幾團黑色的旋風朝地面的平冢靜襲去。
如此詭異的樣貌,平冢靜不由咂了咂舌,握緊了拳頭。
“長這麼醜也敢出來做生意。”
.................
傍晚時分。
桐生遊馬坐在院子走廊上,觀賞著即將落下去的夕陽。
“平冢老師今天怎麼還沒回來,難道是去擂臺上打拳,最後燃盡,只剩下雪白的灰了嗎?”
不可能的吧,能讓平冢靜燃盡的對手。
放下無法接通的手機,桐生遊馬坐了起來。
“要不還是讓六花用超能力找一找?”
剛萌生出這個想法後,門口傳來汽車引擎聲。
平冢靜的車輛停靠在門口。
“平冢老師,你回來啦?”
推開車門,平冢靜看上去有些疲憊。
而且渾身都是髒兮兮的,在一些地方還沾上了暗紅色。
似乎濺上去了什麼東西。
桐生遊馬將這些都看在眼裡,不過沒有多問。
“平冢老師,要吃晚飯嗎?還是說你已經吃過鴨血粉絲湯了?”
“啊....”
平冢靜打起精神,關上車門,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先洗個澡。”
經過一場激烈的戰鬥過後,她現在的狀態有些不對勁。
但是又有些說不上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除了明顯的感覺肚子餓了以外,還沒有其他明顯的表現。
只是看著這小子一直在院子裡等著,心裡還有點莫名的小感動呢。
“行吧。”
桐生遊馬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朝屋內走去。
走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什麼。
“平冢老師,今天我找那個魅魔聊了一會兒。”
“哦,聊了什麼?”平冢靜挑了挑眉,也朝屋內走去。
“她告訴我有一種魔物開了個殯葬公司,你的那個去世的朋友可千萬不要找上他們了啊。”
平冢靜將煙放入嘴裡的動作戛然而止。
深吸了一口氣,她朝桐生遊馬開口問道。
“你知道我今天去幹什麼了嗎?”
“我就知道,你偷偷去吃鴨血粉絲湯了!”
“嗯?”
“你肯定是開車去什麼大山裡面的農莊,鴨子是農莊自已養的走地鴨,而且還是現挑現殺一條龍,非常新鮮。”
“說不定還點了一隻靚雞,也是新鮮現殺的,做了白切雞。”
平冢靜聽著他嘴裡蹦出來的一連串話語,完全聽不太懂。
“你在說什麼啊?”
“我今天下午剛剛滅掉你之前口中說的那個殯葬公司,什麼鴨血粉絲湯,白切雞。”
“你今天晚上就給我做吧,聽起來還挺好吃的樣子。”
“......”
無視滿臉驚訝的桐生遊馬,平冢靜吐了一口煙在他臉上,隨後笑著走回了屋內。
浴室內傳來水滴淅淅瀝瀝的聲音,桐生遊馬看著菜板卻是有些苦惱。
沒有鴨血、沒有靚雞,該怎麼做這兩道菜。
白切雞還能用冷凍的糊弄一下,但是這偌大的霓虹誰吃鴨血啊???
上哪兒弄鴨血?難不成現買一隻?
突然間,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幾分鐘後,面對火鍋店長那疑惑的目光。
“您要打包一份生鴨血?”
“啊對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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