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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被謝景風碰到的地方,都洗乾淨!

鬱晚璃死死的掐住掌心。

指甲嵌入肉裡。

她被迫迎接他的深吻,口腔裡全是他的味道。

甚至……她都站不穩,雙腿發軟,只能依偎在他懷裡。

直到紅唇酥麻,被吮得嫣紅髮亮,年彥臣才鬆開了她。

“回家。”他說,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謝景風聽見,“到床上再好好收拾你。”

一邊說著,年彥臣還一邊拍了一下她的臀。

鬱晚璃不敢往謝景風那邊看。

她不想看見他臉上此刻的表情。

年彥臣這麼做,沒有給她留一點面子,這跟將她扒光丟在大街上有什麼區別?

她是他的玩物,任由他戲弄。

年彥臣攬著她往車輛方向走去。

路過地上那一堆礦泉水瓶的時候,他的腳步頓了頓。

不過,他什麼都沒說。

車輛朝著年家別墅駛去。

謝景風還站在原地。

年彥臣輕踩剎車,降下車窗淡淡道:“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年總,我希望你能好好對待晚晚,她值得……”

“輪得到你來教我?”

謝景風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說道:“如果你對她不好,我願意對她好!”

年彥臣輕瞥著謝景風,眼神裡盡是不屑。

半晌,他嗤笑一聲:“我想對付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鬱晚璃坐在副駕駛,安安靜靜的,低著頭。

她沒有話語權。

她不想激怒年彥臣,也無顏面對謝景風。

只能默默的,降低存在感。

車輛揚長而去,筆直的駛入年家別墅。

剛一停穩,年彥臣就開啟了車門。

鬱晚璃也趕緊下車。

她關上車門,就見年彥臣繞過車頭朝她走來,拽著她的手腕就往別墅裡走去。

他走得飛快,人高腿長。

鬱晚璃只能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她好幾次差點摔倒,連連踉蹌,年彥臣也沒有停下過腳步,頭也不回。

就這樣上了樓,進了主臥,年彥臣一腳踢開浴室的門,直接將她推了進去。

後背撞上冰涼的牆壁,鬱晚璃抬眼望著他:“你要……要幹什麼?”

他什麼都沒說,開始往浴缸裡放水,然後將她摁了進去。

一瞬間,鬱晚璃全身都浸泡到了水裡。

沒等她回過神來,年彥臣更是舉起花灑,對著她的頭頂就衝了下來。

水流衝得她睜不開眼。

很快,水漸漸滿溢位來,打溼了年彥臣的西褲,西裝。

他也不在乎。

“啊!”

鬱晚璃驚叫著,從浴缸裡坐起,但是很快,年彥臣又將她摁了進去。

咕嚕咕嚕。

她整個人都沉入了水裡。

就這樣來回好幾次之後,鬱晚璃實在沒有了力氣,雙手扣著浴缸的邊緣,趴在上面,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年彥臣面無表情:“還沒洗乾淨,再洗。”

“我很髒麼?”鬱晚璃問道,“我哪裡髒了?”

“被謝景風碰到的地方,最髒!”

謝景風抱了她,她自然要洗得乾乾淨淨,把別的男人的氣息味道,都沖掉!

還有她的手,謝景風也碰過!

年彥臣面無表情,抓著鬱晚璃的手開始搓。

搓得她面板髮紅,腫脹,皮都快要搓掉了,他還不肯罷手。

鬱晚璃咬咬牙:“年彥臣,你能洗掉的,是外在的東西。要是我的心裡有別的男人,你該怎麼辦?你洗得掉嗎?你除得乾淨嗎?”

“心裡有別人?”年彥臣說,“那我就將你的心臟挖出來!”

“瘋子,”鬱晚璃哆嗦著,渾身溼透,“你是個瘋子……”

“是!”

年彥臣承認了。

從他娶她開始,他就已經走進一條不歸路。

懲罰鬱家的方式有很多種,他偏偏把自已給搭了進去。

折磨她的時候,他也並不好受。

比愛而不得更痛苦的是什麼?

是明明深愛,卻不能相愛!

“我還有更瘋的,”年彥臣關掉花灑,將鬱晚璃從浴缸裡撈起來,“你很快就會見識到。”

兩個人身上都溼得直滴水,一路從浴室蜿蜒到臥室床邊。

他將鬱晚璃的衣服胡亂扯下,來不及全脫,頎長的身軀就覆了上去。

他雙臂撐在她兩側,滾燙的吻如雨點般落下。

“不……唔唔……”

鬱晚璃偏頭想要躲開,卻被他強行掰正。

“放開我……年彥臣,不,”鬱晚璃的聲音斷斷續續,時不時的被他的吻給吞噬,“你恨……恨我,我也……也恨你,我們是仇人,怎麼……可以……可以發生關……唔唔唔……”

年彥臣顧不得那麼多了。

腦海裡叫囂著的,只有一個念頭——

要了她!

不然的話,她遲早有一天會躺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

那怎麼行?

愛也好恨也罷,瘋魔也行,總之,他要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最重要的是,年彥臣只對鬱晚璃有感覺。

連他和許可薇酒後上了床的那一次,都是他將許可薇當成了鬱晚璃。

“嘶拉!”

鬱晚璃的衣服徹底褪下,年彥臣揚手丟在床下。

他的手也往下探去。

鬱晚璃死死的並著雙腿,奮力反抗:“年彥臣,別碰我……”

然而並沒有任何作用。

她越是掙扎,他越是強勢。

鬱晚璃看著天花板,視線被淚水模糊,內心湧上絕望。

怎麼辦,今晚,她是徹底逃不過了麼。

一旦年彥臣發現,她早就不是第一次了,那麼,她會面臨更慘的境地。

可就在這時,年彥臣的所有動作,忽然都停了下來。

鬱晚璃渾身發顫,雙手護在身前,淚眼朦朧的朝他望去。

他的指尖,有一抹血。

紅得刺眼。

血?哪裡來的血?

鬱晚璃強撐著坐起來,這才發現,床單上有絲絲鮮紅的血,微微浸透。

是她的。

她怎麼流血了?

這時,鬱晚璃才感覺到下腹墜脹疼痛。

剛剛她太害怕太絕望,只顧著掙扎反抗,忽略了身體的痛感,這會兒才漸漸有意識。

“生理期?”年彥臣眯著眸,冷然開口。

他還沒碰到她,只是輕輕撫過,摸到了一片溼潤滑膩。

一看,發現是血。

鬱晚璃靠在床頭,胡亂的用被子遮住自已:“是……是的。”

沒想到關鍵時刻,大姨媽救了她一次。

不過……

等等,鬱晚璃仔細想了想,好像今天不是她來姨媽的日子啊。